左白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沉浸在刚刚陆影帝给他擦鸟的事情中。为什么前辈要对我这样好呢?难道这也是他的一个怪癖?
他垂落眼眸,羞红的脸颊还染着未褪去的紧张与生涩。
早早收工之后,姐要去公司帮左白选剧本,小仙男便一个人去了地下车库提车。
说实话,他真的很不喜欢地下停车场,给人一种Yin森森的感觉。他攥着车钥匙提心吊胆地快步走。
突然他听见身后传来轻微地脚步声,顿时吓得险些喘不上气来。他憋着泪,加快步伐,谁知,那人也加快步伐。
小仙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难看来形容了,他脑补了各种恐怖片遇害的血腥场景,鼻尖一酸,撇着小嘴就开始跑起来。
好不容易寻到了车,慌乱之间,手抖着拿不稳了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地响声。
那人也追了上来,步伐沉稳,在Yin暗的地下停车场,一步步逼近缩成一团地小仙男。左白已经吓懵了,站在车前,也不知去捡钥匙,哆嗦着身子倚在车头。
嘤嘤嘤,腿软了,怎么办!
那人轻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如同行走的荷尔蒙,他弯下身捡起地上的钥匙,将颤抖的人儿搂在怀里。
“吓着了?”
怀里的人紧紧地揪着陆秋的衣服,呜咽出声,身子一软就瘫在了他的怀里。左白觉得如何不是刚刚已经嘘嘘过了,他一定会吓得当场失禁。
陆秋轻拍着他的后背,缓和他的情绪。他着实没想到小仙男的胆子这么小,心里感到好笑的同时,又为吓到小白兔感到愧疚。
“胆子这么小就少看点恐怖片。”
左白从他怀里抬头,支起胳膊撑开二人紧贴着的身子,不好意思地抹了抹泪花,有些羞羞地笑了笑。
啊啊啊!好丢人,怎么每次出糗都会遇到陆哥啊!夭寿啦!
“陆哥,你怎么在这啊?”
“嗯?我今天早上出门忘记开车了,想着搭你的顺风车。可以载我一程么?”
陆秋一眼不眨,面不改色地在小仙男面前撒谎,左白轻轻点了点头,特别绅士地给男人打开车门。
男人含笑看了他一眼,拎着他让他坐在了后座。他自己拿着钥匙径直坐在了驾驶座。
“刚哭过视力不好,我来开吧。”
小仙男张了张小嘴,噢了一声。乖乖地趴在椅背上打量着男人。看着男人熟练地打火、挂挡。
他偷偷地打量着男人的眉眼,这人他明明已经在心中想了千百遍,书房里堆满了关于他的杂志,连他拍的电影都能倒背如流。
而这几天突然起来的亲昵接触,让他觉得陆秋好陌生。他看着男人修长的指尖握在方向盘上,突然小脸一红。
就在二十分钟前,那双手,刚帮他擦过小鸡鸡。噢!夭寿啦!
陆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是从后视镜中瞄到了他红扑扑的小脸,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真是个可爱的小白兔。
“陆哥,你家在哪啊?”脆生生的声音当真配得上他,他手指轻敲着椅背,轻轻地捏去粘在陆秋领口的头发丝。
“嗯?我家啊”他话音一转,似是思考了一会儿,“我比较喜欢西三环和诗区的那套小别墅。”
西三环?和诗区???!
“啊!?是和鸣别墅区么?”左白的眼睛亮晶晶的,闪过一丝愉悦,又瞬间被压下。
当然是了,我昨晚才从大哥手里讨要来的,为了住在你隔壁,赔了我两台劳斯莱斯呢。陆秋暗戳戳地想。
可面上,他还是笑的如沐春风,“嗯?是啊,怎么你也在那里住么?”
小仙男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甜甜的噙着笑,晃着修长的双腿,那开心真是掩饰不住。
“我,左白,今天坚决完成组织下达的任务,一定完美护送陆秋老同志回家。”
小仙男故作严肃,朗声说出这段话,还特小孩子气为自己的比了个大拇指。说完还把自己逗得乐不可支,唇红齿白的模样,勾的陆秋心痒痒。
陆秋一时不知该如何。毕竟这小白兔说自己是老同志。
老同志啊同志是没错这个老算了算了,来日方长,以后他就知道了。
什么狗屁来日方长来日左白才对。
对于陆秋这种日益崩塌的老干部人设,他自是毫无知觉,也许,他的本质就是这种思想龌龊外表光鲜的老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