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见我没先开始干,有点奇怪,“你咋不先做啊?”,
“哦我等你呢。”我搪塞着他,同时低垂着眼睑,掩藏心中的不安。
“嘿?你小子行,够意思!”听我这么讲,七哥似乎很高兴,重重地拍了两下我肩膀,“起来吧,都要做了,还穿着个裤子作甚?”
“哦。”我应了一声,站起身,背对着他脱掉了裤子。我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好似自己也吃了安眠药,意识再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不过,我却听到七哥此时问了句:“喂,我说。你小子给她下药了吧?”
“啊”我心中猛然一惊,讪讪回过身,只见七哥已经爬上了床,两腿分开,躬身在了女友的上方。因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的大鸡巴向下垂着,黑紫色的龟头直直地指向女友的穴口,蓄势待发。他伸出粗壮的手,连拍了好几下我女朋友的脸,吃了安眠药的她自然不会醒来,只是朦朦胧胧地哼唧了几声,就再无其它反应。
我慌了。没想到,自己干的这档子事,竟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或许对他们这些‘道儿上人’来讲,做出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可我仍不能完全保证,他这么问,究竟有什么更深的意味。
毕竟,若不是像我这种脑子抽了,一时冲动的。同县的人,平时对他们,绝对是百分之二百的敬而远之。
“问你话呢!快说!”七哥见我不理睬他的问话,有点发脾气了,“你耳朵聋了啊?听不见老子问你话呢?”
“啊?哦”我哆嗦着,连忙结结巴巴地附和道,“我没有啊”
“少特么给老子废话!”七哥突然大喝了一声,吓得我一心惊,险些没一屁股坐地上。我看着那男人,也不知他之所以如此表现,是因为他平时说话习惯就这样,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只是,他此时瞪着我的眼神,已和最初在门口时大为不同。他的眼睛已经有些充血,黑色的眸子中隐约闪现了一点火光,整个人都像是被谁招惹到了,出奇的愤怒。
这是···为什么啊?
“快特么的说!”七哥又重复了一次,同时,我发现他已经莫名其妙地握起了拳头,捏得嘎嘣儿响。女友此时在昏睡,自然什么也不知道。而我是真被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喘,说不出一句话,只得张皇地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一事实。
“操,就特么知道肯定是你小子捣鬼了。”七哥狠狠地捶了下床,直接翻过了身,坐到了女友旁边的空位上。我尴尬地站在一旁,束手无策。但是,我可以觉察到,七哥突兀发起来的脾气,好像渐渐地又消退了。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啊。
有那么几分钟,我一直站着,七哥一直背对我坐着,女友一直睡着,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发出一点声音。半晌,低着头的我,听到男人重新问了我句,“你给她喂了什么药?”
“安眠药。”我再不敢怠慢,全部如实禀报。为了防止他再因为这个发火,又专门补充了句,“就放了四粒”
“艹!”七哥再次骂了句脏话,叹了口气,然后竟满脸痞笑地看向我,说,“你小子成。够特么狠!”
和方才愤怒到要暴走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我无语,看着眼前睡着的女友,也不知究竟该怎么办。七哥这时再一次转过身,半跪在了床上,一手抬起自己的大鸡巴,一手拽了女友的手过来,让昏迷中的她无意识地握了几下自己的大肉枪。眼前这幅光景,让我心里顿时觉得很内疚,尽管也稍稍有那么一些刺激的冲动。我背过身,大喘了几下,好让自己不至于呼吸太过急促,人太过激动,而使局面出什么乱子。
出乎我意料,七哥玩儿弄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摇了摇头,把女友的手扔到了一边,自个儿也从床上下来了。“没劲。长得又不好看,屁股也不圆,还被你灌晕了。有啥可干的?硬都硬不起来。”,
“谁说硬不起来我都”一提到这种话题,内心里的不服气,就会让我短暂忘却眼前人的身份,口无遮拦地胡乱表达。而七哥还没等我讲完,直接就大笑了起来,一面指着我微微有些勃起的鸡巴,问道,“就你这小鸡巴操行,还硬,还干啊?”
“怎么不能干?”其实和他一样,能做出约3这种决定的我,定也是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于是便一挺胸,昂起头,回怼了他一句,“我硬起来,比你那鸡巴大多了。”
说出这话时,我心里头当然是虚得很,而且很快,我就发现这真是作茧自缚,脑子抽风了才做出的决定。经我这么一讲,七哥的兴致(准确来讲,是“性,致”)一下提起来了,腾地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笑道:“哎呦,成啊!来!咱俩比比吧那就?”
“比就比”即使感到有点不对劲,可事已至此,反悔没用。在这种人面前,你去说个‘不’字,那绝对有你好受的。同时,我感到我的内心深处,似乎对去和其他男人一决性能力高低,还挺来劲儿。
“成!小子,够种!”七哥哈哈大笑着,站到我对面。由于光溜溜的两人挨得很近,我几乎是贴到了他强壮的胸肌上,任由一股汗味和烟味飘进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