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只潮湿红腻的肉蚌里,淫液从翕张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流溢出来。
赤魁捧着他的臀肉,像是啜饮蜜桃甜蜜的浆液般,深深吸了一口,磅礴的仙灵之力潮涌而出,滋润无比。
玉如萼被他吮得红舌吐露,肉道抽搐着,腿间翻开一朵猩红湿润的肉花,宫口突突乱跳,吸着一枚黏湿饱满的莲子,骨碌碌乱转。
他的整副魂魄,都像是滑溜溜的螺肉一般,蜷在坚硬的壳里,裹着一团黏液,被男人打着转地搅弄,从一棱一棱的螺壳里,哧溜一声唆了出来。
“赤魁!”玉如萼失声惊喘道,声音都是黏湿而战栗的,透着无限的春情。
赤魁揽着元神汗湿的雪白腰身,兴致勃勃地抚弄着,从纤细的手指,到微凹的淡粉色肚脐眼,连娇嫩的乳尖都被他捻在指间,轻轻搔刮着。
“张嘴。”赤魁道,一手握着阳茎,抵着元神微抿的双唇,在那点淡红色的唇珠上,如涂口脂般,抹了一层黏腻的清液。
玉如萼正张着双唇喘息,忽然间唇间一烫,仿佛被无形的巨物捅开了,湿软的红舌被牢牢压住,口涎鼓起一滩晶莹的泡沫,露出一口淫靡红腻的内腔,甚至能一眼看到柔软紧致的喉腔,蠕动着,被一寸寸捣开,仙人雪白的两腮,被撑得变了形,几乎能看出阳茎上狰狞暴凸的经脉。
玉如萼的涎水顺着下颌淌下来,玉质晶莹的肌肤上,蒙了一层淫猥的珠光。
“唔唔唔唔呃啊!”
嫩红的喉口被飞快地捅开,小舌娇艳欲滴地悬着,如一枚圆润婉转的玛瑙珠,湿乎乎地颤动着。
玉如萼被捅弄得直欲作呕,他柔软的口腔也被捅成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着娇嫩的喉腔,直直破开软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而不得章法地剐蹭着软腭,青筋拧转,时轻时重,惊人的麻痒窸窸窣窣地钻了出来;那腥咸的前液,和湿滑的唾液搅在一起,黏在雪白晶莹的齿列上,微微发亮。
玉如萼捂着喉咙,泪流满颊,全然喘不过气来。光滑圆润的龟头在他喉中突突跳动着,猛地翘起,马眼一蹙——
嫣红的喉腔深处,倒溅出了一股浊精,滑腻的红舌上,鼓着满满一滩白浊。
与此同时,一缕精纯的修为涌进了玉如萼的身体。
这是魔尊专属的双修之法,魔人择偶不拘身份,因而这秘法能中和仙魔之力,圆融一体,最能滋养神魂,凝练肉身。
赤魁精悍的背肌上渗出了一层汗水,红发汗湿,面色倒是鲜活了几分。他懒洋洋地倚在元神雪白柔嫩的肚腹上,如同依靠着温顺的牝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湿滑的臀肉。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暂时不会惊醒它,”赤魁衔着元神的耳垂,用气音低低道,呵出一团极具侵略性的热气,“看见蜃眼了吗?从眼睑下三寸,把剑插进去,剜下能容一人通过的肉块。”
玉如萼捂着喉咙咳嗽咳几声,手肘支地,跪坐起来。
“你别说话,”他低声道,身体颤了一下,“也不要乱动。”
赤魁闷笑出声。
玉如萼现在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哪怕只是轻轻呵出一口热气,都能让他颤抖着喷出一股黏汁。
他咬着舌尖,勉强定了定神。
这蜃魔形如巨蚌,两瓣坚硬的蚌壳挑着沉甸甸的软肉,层层叠叠,如肉穴里汁水丰沛的褶皱,玉如萼爬行在猩红的肉缝里,不过是一粒细小的砂石,被牢牢裹住,伸手不见五指。
他试着用玉萼剑在蚌肉里平削一记,蚌肉湿滑而柔韧,浑不受力,像挑在一滩油脂上。
玉如萼的手指在剑身上重重一抹,玉萼顿时吐出一股皎白的光辉,他握着剑柄,抵着蚌肉,手腕一沉。
蚌肉滑溜溜地凹了下去,裹缠住了剑身,玉如萼半跪在地上,缓缓施力,剑锋上寒芒一吐,顿时声如裂帛。
肥厚的蚌肉颤了颤,迸开一道浅浅的裂缝,丝毫不见血迹。玉萼剑是何等的神兵利器,竟然只能勉强破开一层油皮。
玉如萼剥开那道缝隙,凝神静气,正待再补一剑,剑身上吞吐的白光一晃,如风吹烛一般,刷地熄灭了。那道裂缝蠕动了两下,涌出了一团墨汁般的黏液。
那缕好不容易得来的仙力,已然消耗殆尽,他蹙着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这是”
“你不认识?”赤魁笑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道啊。”
他被关在血湖中三百年,动弹不得,每逢月圆之日,血湖中便会急湍回旋,暗流伏窜,搅动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几乎整个血湖的水,都被卷进了漩涡里,水面疾速下降,露出犬牙交错的湖岸。赤魁被吊在龙筋上,悬空而起,恰好呈仰视之姿。
狰狞的肉块,黏附在湖底,肉壁重峦叠嶂,如高低连绵的山峦一般。蜃眼吐着云海般的白雾,隐隐透出其中长剑的轮廓。
白衣黑发的仙人,化作残影,虚悬在剑柄上,闭目垂首,如在沉睡之中。
蜃魔慢慢咀嚼着剑身,发出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