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见他倔强,嗤笑两声,两根手指摸上他胸前乳粒,以指甲刮搔了几下,如愿以偿换得出云下身抽搐着一紧。宇文两指夹着那小巧茱萸,扯了两下,对沈延到:“咬一口。”
沈延呆愣道:“啊?”宇文怪笑道:“让你咬一口你就咬一口,甜着呢。”沈延看见出云面生畏惧之色,呜咽着拱起脊背,却把自己送入后头的宇文罄怀里,那宇文罄顺势将他一搂,把人整个儿圈在怀中,对沈延道:“快着点儿。”
沈延犹犹豫豫地俯下身,在出云右乳上轻轻一啮。出云乳头最是敏感,沈延又不知轻重地,牙尖儿真磕到了他痒处,惊呼一声,泪落满腮,下身绞缠紧了,一股阴精汹涌喷出,尽数淋在沈延龟头上,沈延亦闷哼一声,精关大开,至纯至阳的童子精,汩汩灌入出云穴里。
这一下,终于是把出云牙关给撬开了,瘫软在宇文怀里,胡乱喊着什么,小身子拼命挣扎着,却被宇文死死摁住腰肢,迫着身后花心,一味紧戳慢捣,一波快感未平,又一阵情潮涌起,竟一连喷了三四回,弄得三人之间一片狼藉,精水淫液缠成一团。宇文尚未爽快,自然不肯饶他,见沈延射过一次,还没那么快再精神起来,便朝易衔背影扬声道:“易兄,还忍得住哪?”
易衔猛地回转身来,沈延见他呼吸急促,双眉紧蹙,知他憋得难受,便将软下性器从出云体内抽出,宇文配合着从后头将出云两腿一掰,露出那层层软媚淫肉,处处褶皱里含着浓精,浊白烂红糊成一团,朝易衔道:“瞧瞧沈弟都给你肏开花了。”
他一边说,一边恶意地刺激着后头,出云打从刚才到现在,就没从高潮上下来过,但凡稍松懈了一点,宇文就立刻狠命蹂躏后头那致命之处,现在从前到后处处淌着水儿,嫣红口唇中亦含着一汪涎水,洁白贝齿仿若粒粒珍珠泡在水里头。易衔看了他片刻,把心一横,走上前来,一把将他双腿从宇文手中攥过,两臂一边一个揽着他膝弯,一语不发地狠干起来。
宇文大笑道:“云官儿,你这身子还真是天下无敌呢。”便同易衔一道,一边干着,一边伸手捅进出云口中,搅弄得咕唧作响,逼得出云合不上嘴,只能遂了他的意思,一声声喊着叫着,晶莹涎水流了满颌,沿着精致脖颈落在身上。宇文正玩到兴头上,突觉指节一痛,竟是出云颤抖着牙齿,咬了他一口。出云早被肏得没了劲儿,浑身抖个不住,这一口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蚍蜉撼树般可笑。
宇文冷笑道:“还挺有脾气。”也不管前头易衔动作,将手抽出,将出云软臀一掐,粗大阳具尽根没入。出云痛呼一声,直至此时,才清晰觉出宇文那孽根滚烫粗长,全部顶入之后,同前头易衔的凶器仿佛只隔着一层肉膜,两柄阳物争先恐后地抽送起来,几乎要将他肚子捅穿。
出云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道:“大宋怎会有你这般僭越职守禽兽不如!”
宇文怒极反笑,一边抓住出云长发,扯得他双眼翻白,咬着他耳垂,恶狠狠道:“我今儿非肏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沈延却先白了脸,惊惧望着四人身后,颤声道:“指挥使!”宇文眉头一皱,方将阳物从出云体内退出,还不忘在他臀上狠拧一把,留下大片砂红痕迹。出云痛苦婴宁一声,红唇咬出了血。便听“镗啷”一声巨响,牢门给人一脚踹开,原是宇文三人看出云这柔弱样子,想也知道跑不了,又干得忘了情,只拿铁链绞着栏杆,未曾上锁。就见季含那高挑瘦削身影立在门口,手执一杆紫金长鞭,眉眼冷厉如刀锋,冷冷道:“谁准你们肏他的?”
易衔同沈延一道,哗啦一下单膝跪地,不顾衣衫不整,沁了满额冷汗。宇文竟还镇定,回转身来,行了个礼,不紧不慢道:“回指挥使,这小浪蹄子自个儿发骚,求着哥哥们肏他来着。”
季含拖着鞭子,缓步走入牢房,道:“平白无故,他求你肏他做甚么?”
宇文镇定自若道:“他说若是将咱们伺候好了,就求咱们放了他。我们自然是不答应,只是这送上嘴的肥肉”他抿嘴一笑,颇有些暧昧神色,“兄弟们也这么多日子没开过荤了,就浑了这一回,指挥使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咱们吧。”
出云听他说话,气得浑身发抖,扬起小脸儿,泪眼朦胧道:“你胡说!颠倒黑白,你不怕遭报应!”他痛得面白如纸,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冷汗披了全身,眼前也阵阵发黑。只有方才咬出的斑斑血迹,染在唇上,倒有些妖异的好看,分外惹人凌虐。
季含似笑非笑应了一声,伸手将他一条腿掰起,下身狼藉之处精水混着淫液,红白交杂分外淫靡。季含在他阴户刮搔一阵,激起小人儿一阵痉挛。他袍甲未解,手上戴着一副银丝编成的手套,许是穿梭山林间搜索完颜曜时护手用的,划过出云娇嫩肌肤,带起阵阵刺痛。季含望着出云痛苦躲闪,突地并起两指猛插入他穴中,嫩红软肉饥不可耐拥挤而来,紧紧嘬住他手指,季含横冲直撞地抠了一阵,带出大团精絮,口中戏谑道:“出云,他说你淫荡不堪,见了男人就往上头扑呢。”
出云抽噎两声,转开眼睛,抵死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