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想怎么比?”
寒月冷笑道:“你想让我把女奴分给你?你别做梦了!”
寒月一扯惜姬的头发,驾驭着她冲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辈子,你凭什么说我拙劣?”
寒月柳眉倒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磨杵成针!多情海的不传之秘!”
寒月咬牙道:“你想赌什么?”
怜姬、惜姬、悦姬三个女子时时帮衬着紫涵,我有心替她们解围,故作漫不经心的道:“一面发娇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兴!”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紫涵、怜姬她们瞧不出所以然来,但寒月肯定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这些石块并不是随随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颗石子内部原有的裂痕后,让它们自行震碎的,如果运用神念和法力,那随便哪位修真者都可以做到,但此招之妙谛就是不借助神念扫视和法力切割。
我微微一愣,没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后,已经融入了自身的大道见解,与原有招式大相径庭,但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
寒月冷哼一声,道:“谁说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输得太惨!”
轻笑一声,我道:“多么古老的野蛮调教啊,杂乱无章,全无创见,看着也扫兴。”
寒月道:“就比谁能让女人先达到高潮!”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拙劣的调教伎俩,还是藏起来好,免得贻笑方家!”
听了寒月的话,怜姬、惜姬、悦姬都是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茫然,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干咳两声,掩饰尴尬,笑道:“神皇若是不敢赌,那此事就此作罢!”
手掌托起九颗石子,让寒月、紫涵她们看个清楚,跟着五指一颤,九颗石块在掌心旋转起来,手指穿插来去,石块越转越急,四散飞溅,但石块每次要飞出掌心时,都会被手指截住,完全没用法力催逼,单凭指力将四散奔逃的石块锁住。
我道:“那也用不着,我不能做对不起紫涵的事!其实房中术不外乎言语媚术,舌功口技,指法调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热、粗、长四字要诀,想比试也很简单,挑其中一项来比,自然可以见真章。”
找到敌人的弱点,让敌人自己打倒自己,是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练成之后,就算神念受制、法力全无,照样可以克敌制胜,而且此招同样适用于房中术!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不愁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俏寡妇不上钩。
过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递到众女面前,悦姬大着胆子道:“这也没什了不起,世俗人族耍把戏的比你玩的更好!”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还用得着让我替你找妲己吗?你自己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吗?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
手中扣住九颗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闻叶凌玄最爱怜香惜玉,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居然也肯为她们出头!”
我道:“不行,我没有女奴,没法比!”
寒月沉吟不语,我道:“当然了,你笨嘴拙舌,骂人都成问题,自然说不了甜言蜜语,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没兴趣,而且你下边少点东西,先天不足,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随手虚抓,从地板上吸起几块碎石,这都是之前打斗震碎的,此刻正好拿来卖弄。
寒月‘哼’了一声:“没人让你看!”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我就抛砖引玉,先献丑一番,然后再欣赏咱们神皇陛下的绝世淫功!”
我微微一怔,没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来这位神皇倒也不是全无心机。
这番话夹枪带棒,劈头盖脸,寒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说得出话来?我并不着急,静立一旁,笑而不语。
寒月不岔道:“有本事见个高低!光说不练,有个屁用?”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滚!”
我点了点头,轻吹一口气,石粉四散飞扬,掌中只有九粒石珠,光滑无比,灿灿生辉。
和紫涵并肩走回大殿上,那怜姬已被倒吊起来,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开,寒月骑着惜姬,用马鞭去抽怜姬的嫩穴,悦姬则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马鞭带着风声抽在怜姬穴口,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淫水飞溅开来,怜姬娇躯急剧抖动,却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马鞭也是件法宝,只痛不伤,否则嫩穴哪里还能完好无损?
过了半晌,寒月才缓过气儿来:“好!就比指法!”
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赌了!”
我道:“不行,紫涵是我的心头肉,决不能成为赌赛的工具!”
我道:“谁输了,谁就三个月不碰女人,敢不敢?”
我道:“慢来!比试总得有点儿彩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