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温柔的剥开那人不住蜷曲的手指,掌心与手背相贴,腰肢挺动,直到紧绷的肠道被肏干湿软,每次插入时都有肠液挤出,糊在穴口打成细细白沫,像是要将人钉死在身下。
林渡下身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起,颤颤巍巍的蹭着办公桌的抽屉,黑亮的木漆上涂满了淫靡的水渍……
不断捣干的肉棒突然抽出时,空虚的穴口本能绞紧,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被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略有些失焦的目光对上易然发红的眼,林渡本能打了个哆嗦,喘息几下,断断续续的开口:“你……做、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体一轻,那人抱着他三下五除二来到落地窗前,汗津津的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窗,随之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肉根再次捣入,噗嗤一声捅到了底。林渡大开的双腿止不住的抖,被肏的眼都翻了白,却本能抱住身前唯一的倚靠,手指在易然后背胡乱挠着,留下道道鲜红抓痕。
“嘶……”气喘吁吁的抽了口气,易然凑近了去咬他敏感的耳朵,呼呼往里吹气,“你还……真是猫变的啊?一发情就挠人?”说罢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发狠顶了两下,撞得玻璃窗咣咣作响。
林渡被这声音刺激得脚趾都酥了,喉咙里滚出几声沙哑的气音,“放我……下来……啊啊啊!”
易然抱紧了缠在腰上的长腿,腰腹挺动几下,像是要将人活活干穿了去,林渡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开合的口角溢满透明的唾液,湿发黏糊糊的贴在额前,好不狼狈。
勃起的阴茎可怜兮兮的压在两人小腹之间,随着律动稀稀拉拉的吐着精,易然分出一只手刮了点儿白浊,抹在林渡乳尖处,坏心眼的揉搓几下,捻着那处嫣红大力拉扯。“嘶……咬得我这么紧,就这么害怕吗?”
“闭嘴……”
“如果害怕的话,就应该告诉我……”易然深深地看着他,去吻那双颤抖的唇,挑起那人酥软的舌尖,含在口中,温柔的吮吸着。
“我会保护你的,林叔叔。”
“所以……用力的,拥抱我吧,我不会放手的,死也不放。”
林渡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一股热液顺着眼角淌落,流进口中,略有咸涩。
随之涌上的千万言语哽在喉口,被颠簸的插入操软了去,化作低哑地、呜咽的呻吟,虚软的手臂勾上对方的颈脖,献祭一般主动递上唇去,与之缠绵……
最终射精的时候,林渡的那根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通红的马眼可怜巴巴的张合几下,挤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他有些难堪的捂着眼,被易然抱着在玻璃窗边坐下,双腿大张,被内射过的后穴尚未闭合,不断有白浊随着肠道蠕动渐渐沥沥的涌出来,糊在臀瓣间,淫靡一片。
易然弯腰将还在痉挛的爱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温水流淌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热气蒸腾间,林渡张了张口,小声说了句话。
他说,我们明年去国外领证吧。
易然正忙着放水,闻言抬起头来,“什么?”
林渡被那眼神盯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没什么。”
等先见过家长,下次再说也一样的……
反正他们,来日方长。
番外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