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郝大鸟还是没能如愿的在卫生间里和江南遇来上一炮或者几炮,只见,江南遇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瞪,“你要再不听话信不信换我离家出走给你看看?!”
郝大鸟虽然心底一万个不愿意加不乐意但也只能应了,但他不忘做最后的挣扎,“阿遇,你缺不缺一个给你搓背的?”
“不缺!”说完这两个字,江南遇直接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并不忘将门从里面反锁上。
郝大鸟拖着身下胀的生疼的巨物在卫生间门外走来走去,同时,嘴巴也不闲着。
“阿遇,洗好了没有?”
“阿遇,你其实不用洗那么仔细,你全身哪里都是香的,不洗也干净。”
“阿遇,要不还是我进去帮你洗吧,你一个人洗澡我不放心。”
正站在花洒下淋浴的江南遇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她一个人洗澡他不放心?还有比这更烂更好笑更鬼扯的理由吗?
“你太吵了!再吵我就不出去了!”江南遇故作不耐烦道。
郝大鸟不敢再说了,又在卫生间门前转了一会儿才走到茶几边,打算喝杯凉水败败火。
就在他喝完凉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不小心坐到了江南遇的书包上,郝大鸟从屁股底下拿出江南遇的书包,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不知为何,江南遇的书包都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书包挺重的,可见里面装了不少东西,想着江南遇经常做题做到凌晨一两点,郝大鸟不免一阵心疼,他打开书包,随手翻了翻,想看看江南遇做的题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一翻,就看到了一个绿色的信封。
郝大鸟愣了下,打开信封,抽出里面折叠的信纸,打开看了起来,这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将这封信从头看到尾后,发现没有署名的郝大鸟便又在江南遇的书包里翻了起来,许是嫌翻麻烦,他直接将书包倒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再一点点的翻找,像个神经病一样。
书包翻完了郝大鸟还不罢休,又去了江南遇的房间翻她的抽屉。
这头,江南遇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诧异又新奇的四处看了看,郝大鸟居然不在卫生间门口,也不在客厅里。
下一秒,江南遇就看到了她的书包被扔在地上,原本装在书包里的试卷习题不知怎么都出来了,乱糟糟的扔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江南遇忍着心里的不解和愤怒又四处看了看,这一看,才发现她房间的门是半开着的,江南遇走了过去,当看到郝大鸟正弯腰翻她床头柜边的抽屉的时候,江南遇出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郝大鸟闻声,直起身子,他的脸上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窘迫和尴尬,反而带着不满和Yin沉,只见,他将手中的信纸往江南遇的方向一扔,“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一天天的到底在干什么?”
江南遇弯腰捡起地上的信纸,一看,才知道是她收到的没有署名的情书,这一刻,她愤怒大过不安,“你怎么能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乱翻我的东西?”
“我要不翻我能看到这个?说,这是谁给你的?是你们班那个小白脸班长还是那个什么狗屁鸡巴体育委员?”
这种脏话让江南遇的愤怒更甚,“郝大鸟,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儿?!”
郝大鸟几步上前,逼近江南遇,“你已经有男人了还给我搞这个?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学校里瞎搞?怪不得不让我去接你,怪不得不让我去见你的父母,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怎么?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江南遇没想到郝大鸟会说这种话,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气,“郝大鸟,你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怎么不说你装?要不是我无意中发现这封信,你打算瞒我多久?”郝大鸟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江南遇的下巴,江南遇越挣扎,他捏的越紧,江南遇的下巴都被她捏红了。
江南遇吃痛,怒视着郝大鸟,“你放手!”
“要我放手可以,你得答应我,老老实实的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再敢让我发现你瞎搞,信不信我把你的逼插烂,看你还敢勾引谁!”郝大鸟说这话的时候,脸色Yin沉的可怕,甚至还带着几分疯癫。
说完,他松开了捏着江南遇下巴的手,再拽过江南遇手中的信纸,几下给撕成碎片,“看在你还有几个月要高考的份上,我就当没看见过这封信,但你给我记住,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底线,要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说话的同时郝大鸟伸出手拍了下江南遇的脸。
这一刻,江南遇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笼罩着她,这种屈辱甚至比郝大鸟夺走她初夜那一次还要来的猛烈,她再也忍不住,抬起手甩了郝大鸟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江南遇眼眶通红,出口的声音都在发抖,“郝大鸟,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