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到脚底蚀骨酥麻至极,声音都哑了半分。
“小棠,别吸这么紧。”
袁小棠刚想辩解自己才没吸,却未料花道常趁他躲闪不及,就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唇。口舌交缠水声绵绵,津液传渡玉唾相连,含唇吮吸辗转流连,那人动作极近风月温柔,却把少年亲得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就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一双杏眸水波横雾,眼角带红艳丽至极。
还从来
没有人真真正正地吻过他。
爹没有,季鹰也没有。
心头微动的刹那,他却听花道常正正经经地动了动胯说道。
“把大药杵吸坏了,这可就不好了。”
“”
气氛顿然凝滞,这句话袁小棠反应了许久,半晌抬起头来后怒极反笑,白腻脸庞如淡脂妆染泛着绯红,鬓角浸泌细润汗珠。
花道常目不转睛看得心口一跳,只是这回有了前车之鉴,一手握在了那人冽风横踢过来的细白脚腕上,让人动弹不得。
他扬眉低笑,“到时候吸坏了,还得靠袁少侠多咬咬修好。”
这咬字何意,袁小棠算是明白了,一窍点通,他被气得胸口发颤,却偏偏花道常每一下都捣到他软处上,斥声还未出口就千回百转地在喉头绕成了呻吟,带着赤裸裸湿漉漉的羞于启齿的水意。
“混蛋哈啊!”
花道常紧抓着少年脚腕,在汁水淋漓的小穴中极富技巧地抽插了会儿,时不时戳刺上敏感处,本性使然的快感直接从尾椎冲上少年大脑炸裂成万千烟火,快活得那人脚背绷直几要昏死过去,这般处处情欲沸腾处处酥麻暗痒,还是袁小棠在与季鹰的粗暴情事中未曾有过的奇异感受,虽然羞惭下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归结于这臭狐狸技术太好,而不是自己太孟浪。
花道常却是不放过他,垂下头来在那人泛红的耳尖旁低笑了句。
“你看我辛辛苦苦捣了这么多药汁出来,不是药杵是什么?还不好好谢我?”
袁小棠说不过他,咬着唇不发一语抬起眼,没多少威势地狠狠一瞪,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却又难掩床笫间被翻红浪巫山云雨的初露风情。花道常一时失神,按着那人啪啪撞击动作得愈发大力。
而此时墙角,有谁被这一连番闹声终于吵醒,颤巍巍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红烛凝玉露,朱帘绣春光。隐隐的见那榻上人影起伏水声交合声喘息声呻吟声并作入耳,空气中更是浮动着沸滚情欲的奇香,石尧山不由眨了眨眼,这才确定这一室旖旎并非梦境。
大发,这当场演活春宫啊
还未经人事向来火气无处发泄的石尧山在心底感叹着,隐隐有老泪纵横之态。
他这巡城校尉本就没多少饷银,既有诸多兄弟要接济,又要攒钱作老婆本,这一来二去的好几年也没娶,更别提尝尝那午夜梦回朝思暮想的女人滋味。
这会儿见榻上人折过两条腿不住律动,直顶得身下人一阵乱颤,哭喊着什么太深了,真真是春至人间花弄色,潮雨带露狂风急。
石尧山看得欲望翻涌亦是情动不已,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二人的极尽缠绵,一边任胯下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借着亵裤的布料相隔来回摩擦,假想自己也投身在这酣畅淋漓的情事当中直捣黄龙长进长出,极力压低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意淫下那略带哭腔的软声隐隐熟悉,听来虽有媚意却不似女子娇柔,偶尔喘息时反有少许明净水意。石尧山正愁眉思索着,待看见一根玉茎硬挺挺贴在榻上人小腹前时,这才一个震惊反应过来,这竟是两个男人在走旱路?!
他抬头,直勾勾盯着暗处若隐若现的面庞,却始终捕捉不到细致五官,反而被叫得小腹又是一阵火起。石尧山黑着脸直想骂人奶奶,他可从来都喜欢女人,特别是胸大屁股翘好生养的那种,这会儿目睹了两男人的活春宫却有了反应,一时倒不知道该怪谁。
这会儿他再也意淫不下去,脑海里一浮现男人的身影就总觉得哪不对劲,可要硬是想成女人,那声音却偏偏执拗钻入耳中,高呼低吟交错一处,构画成脑中一副春意撩人清艳至极的少年图景。
反应到自己想了什么,石尧山猛地睁开了眼,恰偷瞧见那纵乐寻欢的二人终于露出了侧脸,定睛细看,只见一个阴柔邪气眼神多情,一个满面潮红挣扎情欲。他当场错愕,这不就是小巷子里刚撞见的千面狐和锦衣卫小兄弟?他们怎么滚到了一处去?!
石尧山还来不及咽一口唾沫,就见那花道常抱起少年,按紧了那人不住弹跳的双腿,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抽插,少年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神色从一开始的隐忍欢愉转为惊惶失措,开始抗拒起来,喊着什么,“不能进去!这里不能!”
哪里不能?
石尧山不知二人在搞什么名头,只看得花道常皱紧眉不由分说地又捅了进去,那小兄弟也不知被捅到了哪处,眼眶薄红落下几滴泪,咬着牙该是痛得很。
“奇怪怎么不见落红”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