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60.老公</h1>
在滕泽猛然深顶的时候,宁减之在身后托着白又儿小小的身子迎向他,滕泽的gui头深深地嵌进白又儿小小的子宫口,他从来没有插的这么深过,一时间冠状沟被小小的子宫颈紧紧的箍着,一股酥麻感窜上滕泽的脊骨,滕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磨着,想要将Yinjing抽出来一点。
“啊——好疼啊……不要动……好疼……阿泽……疼……”
白又儿哀哀叫着,朦胧的雾眼看向滕泽的时候带着几分嗔怪和可怜,滕泽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男人火热的唇瓣覆在白又儿水雾朦胧的眼睛上,一瞬间所有的雾气似乎都被蒸干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似乎也都随着这个吻烟消云散,只留下阵阵酥麻在白又儿的小腹处横冲直撞。
“还疼吗?”
滕泽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他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中夹杂着滕泽本身无法抹去的一种清冷,仿佛是天上皎皎的明月,洒下的银辉一般,让人无限神往,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白又儿无力的摇摇头,唇角浅浅的勾起一个笑容,倾身向前,用额头顶着滕泽的额头,吐气如兰的说道“还想要……阿泽,温柔一点好不好……唔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泽狠狠的吻住了,四片唇瓣之间的辗转摩擦仿佛要勾起火星一般,滕泽的长舌像个英武的将军一样长驱直入,强硬的勾起白又儿的香舌与之缠绵共舞。
“哥,我快忍不住了,你让我插几下吧。”
滕泽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唇角,默不作声的抽出了狰狞愤发的roujing,俯身吻住了白又儿的一只雪ru。
“啊……减之……轻,轻一点……痛……”
滕泽才刚抽出来,宁减之就狠狠的顶进去,早已被抽插的红肿不堪的媚rou被热烫的roujing重重的摩擦,白又儿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
“怎么?哥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宁减之咬着白又儿的耳尖含混地说着,一只手抚上了白又儿红嫩的ru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上了白又儿早已挺立的小rou粒。
“嗯啊——别啊……”
被玩弄得过分充血肿胀的花核敏感的像即将融化的巧克力脆皮雪糕,男人的手一抚上来,白又儿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累积的快感像洪水一样爆发出来,她不禁颤抖着收紧了腿,娇yin着高chao了。
“舒服吗?”
宁减之温柔的舔弄着白又儿泛红的耳后,强压下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哑着声音问。
“嗯……”
白又儿被高chao不断侵蚀的脑袋里几乎没留下几个正常工作的细胞,她现在没有像史莱姆一样摊在床上还要归功于一前一后死死夹住她的两个男人。
“这么乖,那……想要老公怎么奖励你?”
宁减之如风似竹的清朗嗓音似引似诱地蛊惑着她。
“老公……?”
白又儿疑惑地回头看着宁减之,滕泽纯黑色的眸子也状似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又儿乖,叫声老公,老公就好好疼你。”
“……”
白又儿不知道怎么回应,求救般地看向滕泽。
“乖,叫老公。”
滕泽从她雪腻的小ru包上抬眸,淡淡的说。
滕泽你个大腹黑,趁火打劫!
白又儿咬着唇瓣,半晌才含混地小声呢喃出一声“……老公。”
“真乖。”
“啊——啊啊!”
白又儿话音刚落,宁减之就钳着她的腰肢狠狠的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