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接着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馀了，还用台语重複讲一遍。
皮鞋。
开啦！」
那女老师站在讲台，和颜悦色的跟班上的小朋友说道：「小朋友，大家坐好
没人回答。
接下来，就是她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到后来，那女生竟然哭了起来，还一边骂说：「你这强盗！土匪！我要跟我
后面不断传来那女生的叫骂声：「白痴啦！智障噢！脑残的耶！连教室都会走错
到末了，那个女生还赤皮皮的抓着我的手臂，要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真是
后来，那个郭老师问我怎会走错教室？我还理直气壮的说：没走错！事实上
「李石头。」
因为我跟那女生，都一口认定这个座位是自己的，使得这个女老师还真是为
末了还说：「查甫囝仔，惊什米！要较有胆量些，以后每日都要去学校读册，难
我走了进去，也很乖巧的坐在昨天我坐的座位上。
我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这个老师我认得，她昨天跟我见过面，我还跟她行过
为了确定起见，我还特地看一下教室后面的图画…。
我朗声的用国语答道：「吴健雄！」（这是老妈特别教我的，她要我用国语
我反应很快，立即举起手，因为我并没听到老师唸我的名字。
哈！果然看到了，有画一只鸟仔咬石头到瓶子里的教室。
「奇怪了！奇怪了？」
道都要你老母带路哟？！」
「吴健雄，来！你的教室在这间。」
礼。
「有！」……到了最后，那老师问道：「有没有点到名，忘记举手的？」
没有来报到？」
师，奇怪了！我班上怎的多了一个小朋友？」
；新的圆领白衬衫，配着一条全新的黑色百摺裙，脚上穿的，也是白袜子跟黑色
，老师现在开始点名，听到的举手，喊一声「有！」」
那个郭老师听了，惊讶的回道：「那样子呀！我班上却少了一个。」
就走了过来，关心的问：「怎麽啦？你们怎样了？」
讲自己的姓名。
难，后来她就对那女生说：「那妳先坐后面的空位，等老师查一下，好不好？」
到了学校的那一排教室，一眼望去，外观还真是一模一样，我那时有点心慌
她接着又问：「有没有没点到名字的？」
）接下来，那老师就开始点名了。
那个郭老师原本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她走到教室门口，对我招着手说：
这件事传开来以后，我被老师们笑
她在走廊上，看到一位也是刚从教室走出来的女老师，她招手问说：「郭老
「有！」
的空位。
没一会儿，进来一个女生；她的穿着跟别的女生不太一样，看起来蛮整齐的
）那老师查看一下名册，面露犹疑的说：「奇怪，怎没你的名字？你昨天有
那老师先是「咦？」
过，就记得这个特徵，老妈的观
那女老师拿她没办法，也就由她站在那里。
妈讲…」
，是那两间教室后面都画相同的图像，都是乌鸦衔石头到瓶子里。
噹…」
这时，一个我不认识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她看到那个女生一面哭、一面骂，
「孙大毛。」
哇！怎麽也有一只鸟仔咬石头到瓶子里？不过，在我起身走出那间教室时，
有够赤的！我记得老妈叮咛的话，不可跟小朋友打架。
，真是笨死了！低能儿一个…」
她脸色怪异的走到我的座位边，有点不悦的说：「喂！你怎佔我的位子？走
，就照老妈说的，辨认着教室后面的图画。
那女生还真倔，她就是不让，而是宁愿站在我旁边的走道上，也不去坐后边
那女老师一面唸着，一面走出教室。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一个人出门上学。
我起身揹了书包，又把帽子戴上，就跟着郭老师走到隔壁间的教室。
上课钟响了。
察力与反应，真不是盖的！但是恁我再怎样攎，老妈还是要我自己一个人上学，
因此，我仅仅用双手抓紧桌子边缘，让她怎麽用力都拖不动。
而我呢？我仍然紧紧抓住桌缘，尽量忍耐的不回嘴，不跟她一般见识！「噹
她俩面对面讲了一些话，又对了一下名册…。
（包括我在内，那时的小朋友，很多还听不懂国语。
我抬头看她一下，回道：「妳怎这样？谁说这是妳的位子？」
我理所当然的回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