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秦溪还在感慨什么男女平等。下一秒所有人集体都愣在了那!韩二丫是个……男娃娃。脱掉衣服后,明晃晃小男生的生理特征。“……”“怎么个事儿?” 许婉华惊。韩大丫看到妹妹……应该说弟弟的下半身后没什么多余表情,显然根本分不清男女有什么区别。秦溪一个头两个大。但担心冻着他们,赶忙给两人洗头梳头,又洗澡忙活了好半天。等两人收拾干净,头上虱子见不着活的,这才让两人站到暖气前烘干头发。这时候,赵国庆和黎老爷子也高高兴兴回家来了。“你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赵国庆知道的比秦溪她们多些,吃惊之余把韩大丫叫到跟前问了问。“妹妹四个月妈妈走的。”韩大丫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时候nainai差点把妹妹送人,后来是部队来人说了什么她才没送。“那后来你……弟弟是谁照看。”“二婶!”韩大丫立刻道,跟着又纠正:“是妹妹。”“我估计是……”黎老爷子看了眼韩大丫姐妹,等孩子们跑到远处去玩了才继续说出猜测:“大儿媳肯定是为了报复婆婆故意不说,那二婶怕又多个孙子分钱。”不得不说,爷爷说的还挺有道理。眼下也只有这种说法才能解释得通孩子怎么连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懂。性别意识全靠大人灌输,孩子们哪懂什么男和女有什么差别。“等我给管理韩家的连部去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咱们没遇上也就算了,既然遇上就不能不管。”赵国庆厉声道。特别是俩娃娃都还是烈士家属,他带兵那么多年,又怎么能看着孩子受苦而不管。而秦溪能做的,也只是让两个孩子有个地方能吃饱不受寒。腊月二十七,鹅毛大雪。雪是从半夜开始下起,一早上起来大雪已经覆盖了整个路面。秦溪起得早,先去厨房把蜂窝炉灶点燃,让厨房暖和起来。红姨是港市人,那边没有冬天更没有雪,更不知道怎么烧灶。随后秦溪又给农场去了个电话询问情况。那边一切都好,曹觉昨天发觉天气不对,早早就安排人将露天蔬菜收割了。孔军的鸡圈那边也都做了保温措施,今早去看没一只鸡冻死。每隔几小时区域负责人就会让人去把大棚上雪扫掉,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棚子垮塌。农场没事,店里和餐厅那边更是不用秦溪Cao心。
打了一圈电话下来,她只需要安稳地待在家里就成。“生火的事以后我来做。” 黎书青睡眼惺忪地从楼上走下来,毛衣里的衬衣领子都没翻出来。秦溪笑着招了招手,边帮他整理衣领边笑:“我天天坐着,也要运动下才行。”更何况黎书青这些天经常加班,rou眼可见地沧桑许多,好不容易过年能休息几天,秦溪哪舍得把人叫起来。“两个孩子都还在睡,外公和爷爷不会又出去下棋了吧?”“去尹爷爷家说事情顺道打麻将,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自从黎老爷子一来,正好凑齐四个麻将搭子,天天风雨无阻地都要打半天消磨时间。“那我去扫雪,你就在客厅里待着。”今年虽然还是下了雪,但好在雪不大。两位长辈早上出门留下的脚印在雪上还依稀可见。黎书青带上帽子和手套,扛着扫把先把后院的雪清扫出来,再扫着转到前院来。“喝杯nai粉。”每天给秦溪泡一杯nai粉是红姨每天都要给秦溪准备的早点。现在还没条件每天喝新鲜牛nai,只能用nai粉替代。秦溪接过来,道了声谢。“书青先生是我见过的所有男士中,言行最为一致的一个。”来时红姨非要称呼他们为大少爷和大少nainai,纠正了好多遍最后还是要坚持称黎书青为先生。秦溪不理解言行一致是什么意思。红姨拢了拢额边掉落的发丝,目光充满了慈祥:“红姨我这辈子虽然没结婚,可是见过的男人不少……哪个不是嘴上一套行动又一套……”心里的后半句是——就算黎老爷子和黎冬也是如此。而黎书青说到的就一定会做到,只要在家都会帮秦溪做家务,很少见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消磨时光。前院雪薄,黎书青很快就扫到了院门口外。“你们是谁!”一声惊呼下,两个头顶着白雪的娃娃从院门口的狗窝里爬了出来。你们是谁?秦溪听到黎书青很吃惊的声音, 刚忙也穿上外衣走了出去。难道是韩家的姐弟?“我们……叔叔你好,我叫韩大丫,我们只是只是想在狗窝里躲雪。”果真是韩大丫姐弟, 昨天秦溪给穿的衣服又变成了黑漆漆的旧棉袄, 韩二丫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紫。“快进来。”看两人头顶上的雪, 不知道在狗窝里躲了多久。连狗秦溪都因为担心冷到转移到了屋里,更何况是两个穿得单薄的小孩子。≈lt;a href=”≈lt;a href=≈ot;/zuozhe/nrr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nrrhtl≈lt;/a≈gt;” title=”二汀” tart=”_bnk”≈gt;二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