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旻翰一眼睨去,看得出虽未动怒,可也没有多大意愿。轻声哼道:「爱妃倒是惦记着他……」他不轻不重地揶揄。衍繁月眉眼弯弯,轻轻扭动腰tun,带动体内的男根旋绕,软言道:「别这么说嘛,皇上……这都是臣妾的错,衡儿他年轻气盛,一时误入歧途……皇上将他派往北方边境,他定已经知错了,若能见到皇上的信件,必定更加欢喜……」曹旻翰被那rouxue夹得心浮气躁,又被那盛满期待的盈盈美眸望着,一时之间倒也硬不起心肠拒绝,只在心中嗤道:怕是等书信到达的时候,曹宇衡的小命也早没了,写也是白写!不过现在气氛正好,衍繁月身上的ru香又令他晕陶陶的,他自然不会将心中所想说出口,只想随便敷衍了事。「知道了知道了,朕写就是了……要写什么?」果然是敷衍了事,连内容都不愿动脑筋想。衍繁月依旧是笑咪咪地,婉言道:「皇上真讨厌……至少也先写抬头吧……吾儿宇衡……」曹旻翰点点头,对这没什么意见,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这四个字,接着再度两手一摊,道:「然后呢?」他是真没什么话和曹宇衡说呀!虽说是皇室血脉,但当曹宇衡开始懂事之后,他便开始宠幸其他妃子,又陆陆续续添了许多小皇子,是以两人压根儿没什么交集。衍繁月不依地嗔道:「讨厌……皇上你真坏……」那种酥人骨头的娇甜嗓音,再搭配上不断磨蹭自己的滑嫩身躯……曹旻翰的心跳又鼓譟了起来,下腹开始sao乱……埋在衍繁月体内的rou柱同步大了一圈。他伸舌去舔衍繁月那不断在他眼前晃盪,诱惑着他的肿胀ru晕,不耐地道:「等下再写……朕现在要干你这sao母狗……Cao……一直吸朕的鸡巴!sao货……」他扣着对方白嫩的tunrou,抬起又压下,在那紧窄膣xue抽送时全身血ye高速奔流的快感,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但他不以为意。衍繁月的呻yin甜得醉人:「嗯……呀……臣妾……没…有……嗬……啊啊……皇上……插好深……好…舒服……哦哦……轻点…吸……nai水……都是…皇上的……嗬额……」听到这么色的话,是男人都绝对无法保持冷静。血丝爬满了曹旻翰的眼白,他又是吸又是拧,将那ru水喷溅得到处都是……明明已经喝下了那么多,却还是觉得远远不足—想要再喝更多,想要更刺激,想要再更凌辱这人,看他更羞耻的样子……
这些无法遏抑的念头一个个冒了出来,而且生根、膨胀,变成无法撼动的执念。他『啪』的搧了一下衍繁月的tun瓣,因为接下来要下的指令兴奋得浑身发抖,连嗓音都不稳:「sao母狗,爬到门边去,自己掰xue求朕。」白嫩的tun瓣随着膝盖的爬行摇摇晃晃,还一扭一扭的,被他干肿的xue口淌着他方才射入的白浊,溢流下腿根,甚至弄脏了地毯……这样奇异而情色的景象令曹旻翰粗喘着,脸孔也红得有些异常。他还来不及细想身体的异状,衍繁月已经爬到了门边,双手掰开了tun瓣,扭头对他娇声唤道:「皇上……快……快干小母狗……快点……」在那门扇外头,便是站岗的侍卫,这样的音量,绝对都听得分明……尤其等下,他就会狠狠干这头sao母狗,把他干得嗷嗷乱叫,让外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是个怎样欠Cao的sao货!曹旻翰鼻孔喷着气,大跨步走向门边。「呀啊——」深夜时分,凄厉惊恐的尖叫划破了静寂,尤其是,当这尖叫声又来自皇帝寝宫时,更是让人吓得魂都飞了。一群侍卫飞奔而入,在大门前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未经传唤就闯入,就听得里头一阵阵哭叫:「快来人啊——」一时之间,眾人再无悬念,直接破门而入,眼前是令他们瞠目结舌的景象—只见面容秀雅的纤细男子,衣衫不整,缩在床榻上一角瑟瑟发抖,而九五之尊则是全身赤裸,面容惨白,七孔流血,呈现大字型瘫在床上。纤细男子吓得面无血色,抖着唇,对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侍卫们喊道:「快……快请御医……呜呜……皇上……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