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瓦特安静地带路,路过的雄保庭工作虫恭敬向他行礼,看到秦延发现他是只雄虫后面露讶异,又有些局促地问好。会议室非常大,从庄严的木质双开大门进去,地面铺着红色地毯,上面用金线绣满盾牌的花纹。主席桌对面的整面墙壁,用Jing致的浮雕艺术雕刻出雄保庭的金色盾牌。主席桌对面的位置已经坐满了雌虫,只有 抑制剂同时,一般等级越低的雄虫的外貌会比较特殊,他们大多长得不好看。有的身体瘦弱不堪,甚至无法支撑一场完整的交配行为。有的面容丑陋,身体畸形,外形上还留着未成褪化的虫形特点。像秦延这样保持良好外形的低级雄虫,很少但并非没有。这样的雄虫是高级雄虫与高级雌虫,孕育的基因缺陷产物。从基因遗传的角度来说,高级雄虫与高级雌虫生下来的虫崽,等级下限是父辈的基因等级的最低线。a级雄虫跟高级雌虫生出来的虫崽,最低都是高等种。b级雄虫跟高级雌虫生出来的虫崽,最低是b级雄虫崽或者高级雌虫。像秦延这样的保持着良好外形,甚至长相算得上优越的低级雄虫。一定是a级雄虫和高等雌虫孕育出来的。
这样的雄虫一般承载了父辈的基因缺陷,导致基因消减才能突破遗传的下限。被否定的雌虫咂舌,用气声道:“那看来是哪位特权种的代言虫了。”雌虫同样用气声回答:“估计是,不知道是哪位特权种,玩得真花,居然敢摆在明面上。”在座的雌虫基本上都是领导层。是整个虫族政治生态中,除了虫王及特权阶级以下的执政集团。特权种私养雄虫的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像这样从贵族家出来的,好看但是孱弱的雄虫,是特权种们最喜欢的。不可能让这么好看的雄虫,去匹配那些粗鲁不堪的中等种吧?只是特权种们一般是建个庄园养起来,最多带着相熟的虫一起把玩。怎么会把这样的雄虫放出来呢?还来参加这么正式的会议?有些聪明的雌虫已经开始思考,这件事的背后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会不会跟等下的会议事项有关。他们十分笃定这只雄虫是特权种的私养虫,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性。文斯·瓦特的耳朵里听到一些话语。他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愤怒。他不动声色地把说垃圾话的雌虫记住。然后轻声对秦延说:“我需要离开一会,等下与议长一起进来,您稍坐,会议马上开始。”秦延轻轻点头。文斯·瓦特离开会议室,他要先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趟。回到办公室,翻出最下面抽屉很久都没有用过的抑制剂。第一支抑制剂打进体内。抑制剂的药水打进体内,恶心的味道覆盖住清爽的草本植物清香。味道从鼻腔到舌尖慢慢消退,然后被抑制剂恶心的味道覆盖。文斯·瓦日舌尖轻扫上颚,对这个味道有点恋恋不舍。过了一会,他发热的脑子终于变得冷静。文斯·瓦特回想起自己刚刚做得一系列事情。面无表情地再拿出一支抑制剂继续打进去。他真该死。第二支抑制剂打进体内。文斯·瓦特想起,其他雌虫对秦延的荷尔蒙素没有过多的反应。面无表情翻出嗅觉阻断糖,他的嗅觉一定是出了问题。吃完嗅觉阻断糖,文斯·瓦特想起来荷尔蒙素是通过触角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