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小脸带着无限春情。
许怀洲觉得自己先前的见识还是浅薄了。
她只是衣着完好地坐在他身边看他治病问诊,他就悄然心动,觉得惊为天人。又哪里想像得到,她在床上是这般风姿呢。
简直让人入了魔,只想让她流更多眼泪,喊出更多的呻吟。
抽插间隙带出来的淫水流了一路。
童茗以为许怀洲是带自己去浴池沐浴,却没想到被他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
“啊……”
肉棒顶到深处,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接着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顶撞,她双腿大开,无力地承受着男人新一轮的进犯。感觉小穴都不是自己的了,但那汹涌的情潮又一波又一波地将她席卷。
“呜呜……不要了……”
小穴深处又是一阵痉挛,急剧收缩,喷出大股花液。
“嗯哼。”
许怀洲闷哼一声,没再刻意忍耐,深顶了几下,抵着花心射了出去。
“嗯啊……呜呜……好烫……”
童茗紧紧攀着许怀洲的肩膀,尖叫出声。
童茗已经累极,浑身瘫软,一丝一毫都不想动了。
许怀洲终于没有再折腾她,抱着她规规矩矩地洗浴干净。
再抱着童茗回到寝室时,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
淫乱的痕迹被清理一空,只余干燥温暖的床榻。
许怀洲抱着童茗进了被子,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相拥。
童茗早在沐浴的时候就睡着了。
许怀洲亲了亲她的额头。
童茗第二日一早清醒,就感觉浑身像碾过一样酸痛。
这种散架的感觉并不陌生。
纷乱的记忆涌来,童茗微微偏头,果然看到了许怀洲的侧脸。
她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随即便觉得一阵酸痛。
“公主,你醒了。”
许怀洲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想和童茗再躺一会儿才一直闭着眼睛。
“你……我昨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童茗迟疑着道。
她想到自己后院的几个男人,已经够多了。
如果不是他们平日里也有事情要处理,她一个人真的应付不过来。
结果现在司钰才刚刚离开一段时间,她竟然和外面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童茗有些心虚。
许怀洲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也清楚昨日确实是意外。
甚至后来,他还强迫着她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他强烈的欲望。
“公主昨日应该是不慎被我抹了催情药。”
童茗闻言拉着他的手,道:“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刚刚睡醒的她眼睛还有些朦胧,带着莫名的清纯妩媚,身上斑斑驳驳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那我们就都当没发生过吧,怀洲哥哥。”
说出的话却这么绝情。
许怀洲安慰自己,她本就与一般随便娶夫纳侍的女子不同。
许怀洲坐起来,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她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怀洲哥哥,你以后也可以来公主府教我医术的。”
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紧贴在自己的背上,晨起本就容易躁动的性器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好。”
许怀洲声音有些喑哑。
他知道她只是怕他难过,所以才安慰他一句。
不敢让她再看到自己对她起的邪念,许怀洲背对着她穿好衣物。
“公主,我先走了。”
“嗯。”
许怀洲走后,童茗马上躺了回去。
真的好酸痛啊。
这几天都是什么事啊,童茗回想起来都觉得脸红。
不行,她好像真的太淫乱了。
“嗯……啊……不要这么深……呜呜”
床帐大开,梨花木制的床上,一丝不挂的娇美女子坐在男子胯上,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抖动着,声音婉转勾人,断断续续。
她身下躺着的男子亦是绝色,健美有力的身躯就不说了,单是那张脸,就丝毫不逊于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尤其是眼角还带着一颗红色的泪痣,在情动时更显得勾人。
哪怕他顶胯的动作凶猛异常,也显出一种美艳的凶狠。
让人情不自禁就流出许多水来。
“嗯啊……花忆雪,你……你不要这么快……啊”
童茗被顶得哭起来。
女上的姿势让他那本就大得不行的东西完全插进了小穴,次次顶胯都深入宫口。
她真的要死了。
刚刚修养了一上午,终于能稍微走动。
她就听说花忆雪生病的消息。
童茗想到确实自把他放进府里就没看过,就坐着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