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谣掂量着手里的东西,不算小的,好像比他哥哥稍小上一点,不过他还是个孩子也许还有得长。再说这东西又不是谁大谁有理,合适才是最舒服的。她觉得可能弟弟这个尺寸刚好,用起来应该会更舒服一些。喻言哪里知道自己早就她在脑子里被扒光了甚至还吃干抹净了一遍,他还在隐忍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结果他哥刚背过去炒菜,易云谣就压了过来,边替他套弄边吻着他。他舒服到呜咽出声,慌张的看向厨房,还好他哥没出来。随着她舌尖勾住他的舌头,他一个挺身,射了出来。身体还在颤栗,可她还握着那处不放。“姐姐……够……够了呜……姐姐……”他小声的求饶,易云谣在他唇角那颗小痣上轻轻亲了一口,收回手放过了他。桌上就有shi纸巾,她扯了两张擦手,喻言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没缓过神来似在回味。和他自己打飞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都是用手,但她的手好像就是有魔力,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把他拉上了高chao。见他半天没反应,易云谣只好拉开了他的裤子,帮他擦了擦。冰凉的shi巾接触刚射过的身体让他好一阵颤抖差点让他叫出来,但看着她在认真仔细的替他清理,他便咬着牙忍受住了。她的眼睛好漂亮,睫毛很长,弯弯的像一朵绽放的花,瞳孔是漂亮的纯黑色,宛如一颗璀璨的黑曜石。“姐姐,你的眼睛……好漂亮……”是和喻钧一样同款的隐忍表情,听到他由衷的夸奖,易云谣发现自己真的很吃这一套,按着他又偷偷亲了一口。喻言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一边是对哥哥的愧疚,一边又承载着对易云谣的喜欢。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偷情的爽感和背德的歉疚和难以言喻的一种窃喜。矛盾得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又真的很快乐。他有些讨厌自己了……毕竟这样的自己,很可耻。他明明知道自家哥哥很喜欢她,可却忘了他们之间是兄弟,会对同一个人产生一样的情愫可能是生来就注定的。也许这就是命,他注定会爱上哥哥爱上的人。就连晚饭吃得都有些味同嚼蜡,吃什么都觉得是一个味道。“今天在学校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喻钧还有些担心是不是弟弟在学校又受了欺负,毕竟他一回来就有些蔫吧。喻言有些慌张,虽然想着背着他哥,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有些没底。“我……”还是易云谣反应够快,按住了他的手:“别担心,事情已经在处理了,明天我陪他去趟学校就好。”喻钧才觉得松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神也温情了不少:“谢谢……”
“傻瓜,和我说什么谢谢。”她摸了摸喻钧的头,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手,爱慕的亲了一口。还是后知后觉想起弟弟还在看着,忙扒了两口饭掩饰。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在弟弟面前展露自己的爱意。喻言看着眼前这幕没有做声,说不上是愧疚更多还是嫉妒更多,默默扒饭堵住自己的嘴。喻钧还在心里感激易云谣,殊不知自己已经亲手把弟弟推进了火坑。到了晚上喻钧还在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动,甚至还穿上了易云谣一直想看他穿的色情制服。是一条女仆装的小裙子,脖子上和腿上还系着蕾丝花带。胸口的白丝设计还可以若隐若现看到ru头,侧边还有绑定的设计,只要轻轻一扯就方便即食享用。喻钧一直害羞不想穿,就算穿了也会偷偷把灯关掉,这样开着灯让她欣赏还是头一次。易云谣虽然很心动,但条件不允许。她生理期来了。有些遗憾。喻钧见她毫无反应还以为是她今天没有兴致,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样穿。生理期真的会让人性欲减淡,哦不,也不是减淡,主要是有点疼。生理期前一天还在醉生梦死,今天不疼才怪。倒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她生理期确实不大准时,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两个月的,再加上她天天混日子对时间也没什么太多的概念,基本上全靠缘分。“钧钧……有点疼。”她拉过他的手垫在小腹上,感受着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才觉得舒服些。他按了按她的小腹,细密的手感软软的触觉。“是这里疼吗?”她点了点头,柔声道:“帮我揉一下。”他听话的揉着,把她揽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是生理期。”她靠在他怀里望天,直到小肚子被他揉得暖洋洋的,才伸手往他胸口上捏着。他还在思考生理期是不是要注意什么事项,结果突然被人捏住胸口的红豆轻轻摩挲。“嗯?不是生理期吗?”“对呀。”易云谣回答得理直气壮,撩开他胸口的布料含了上去。就算是生理期也不能妨碍她享用美食呀。——易云谣: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只要不疼人就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