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操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骚货,光被我一个人操,能满足得了吗?嗯?”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骚就出去胡搞。”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日家失去地位,归到主人脚下成为山犬后,刚开始的自己屡次犯错,木代离开后还没控制住自己射了精,然后还利用了师父的感情让他操自己背叛了主人,在小孩的面前做淫荡的表演……更可悲的是,自己对这一切竟然乐在其中而产生了强烈的兴奋,这无不印证了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蛇妖。
而马成告诉他妖孽之身是既定的现实,你自己不知道也未曾想过为大家带来灾难,并不是你主观害人,瘟疫发生之后也在努力的弥补,不是你将我请来,因此而死的人还会更多更多…你付出的努力已经说明,布翁把你养成了一个善良的人,射精的事情也不用太害怕,只要有我在场或者及时得到了别人的精液就不成问题。
两人躺在床上,阿龙的情绪早已决堤,一股脑地将心声尽数吐露出来,而马成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羞辱与怪罪,反而尽心尽力地开解起阿龙。听着主人一反常态的温柔,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被移开,马成的话语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地落在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
阿龙跪在马成的身前,将头埋在马成的腿间,只觉得无比的温暖,这位木代带来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但这种直击心灵的安抚,让阿龙不禁遐想起来:若是自己并非妖孽转生,不用接受惩戒,仅仅是手链被这位马首长捡到,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给对方,那该有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