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被那舔弄刺激得尖叫了一声,引得贝基尔抬眸来看他。尊贵的皇储有着翠玉一般的瞳孔,那双眼仿佛能倒映出格里高利此刻的窘迫,他慌张地推搡着,完全清醒过来的神志让他羞愧异常,格里忽视了身上大大小小的隐痛和酸楚,不顾后果地推开了男人。
格里高利无言地摇了摇头,他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衬衣掩盖,那还是他无法穿戴的皇室用品,他的目光落在床沿边散落的衬裙和束腰,便立刻惊恐地别过头去。
“格里高利,明天陪我去参加公主的寿宴。”见他不言不语地杵在原地,贝基尔便知道对方已经妥协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向那人张开了双臂。格里高利垂眸站了一会儿便向前迈步,将手中的衬衣套在太子的身上。
“我不愿意,陛下!你把我从远征舰队里绑走,毫无道理地给我安装了机械臂,我真不明白这一切就只是因为我和艾利将你救出来?这就是您对救命恩人的回报吗?”格里高利不可置信地打断了那人的发言,他窘迫地遮掩着下体,对着皇储怒目而视。
格里高利吐出一口气,直白地将手摊开,把带着手套的左手微微抬起,几乎是
“哦,对了,艾利亚斯·法兰科,他从见到公主的所有者,若如此名誉扫地,谁还肯看重他?格里高利握紧自己机械的手,无尽的力量在手腕处积聚,但纷乱的思绪却让他畏惧了。
在他不算漫长的皇家生活中,房事已经是他众多熟练掌握的技能中微不足道的一个。他闷声按着格里高利的耻骨,将自己的孽根顺势顶进对方温暖紧致的入口。
格里高利在模糊而晃动的视线中,只能看见贝基尔深红的长发垂下来,点缀在他苍白而又美丽的脸庞边,宛若艳鬼一般。
贝基尔出神地凝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格里高利摇了摇头,下身的余韵过去,他便有力气下床了。
“去吧,唱的真好,公主陛下从哪里把你们找来的呢?”格里高利将金条握在手中晃了晃,转身便从后台出去了。
“我还是要邀请你做我的近卫官,”贝基尔抓着格里高利的手,“看在你立下军功的份上,可以破格录用。”
熟悉的情热让他粗喘起来,贝基尔学着从前和女人做的样子弄着格里高利,不论是手感还是别动,他都感到了奇妙的不同,但同时,熟悉的舒爽让他不去细想。汗水从皇储的额头上淌下来,伴随着本人越发高昂的呻吟,格里高利逐渐从春药的功效中摆脱出来。
印记。他笑着挑眉,问道:“你们是公主陛下送来的吗?以前从未来过皇宫?”
高个的男人笑着站起来,点了点头,挥手招呼一个蓝裙卷发的女人上前来,那女人清唱了几句,格里高利便不耐烦地让她停下了。
数百下后,贝基尔俯下身来,在男人的胸膛上啃咬,摆动的腰肢带着长久积累的欲望,将浊液顶进,灌满了他本年接受的最后一个近卫官的屁股里。
年轻的太子扶着床沿站起来,赤裸的青涩体格远比格里高利纤细,但单薄的肌肉仍旧展现出漂亮健壮的身体轮廓,尚未完全长开的男人已有些蓄势待发的狠劲。他泛着红晕的脸颊挂着笑容,轻轻地坐在床边。他伸出手,亲切地摸了摸格里高利的膝盖,“格里,我能这样叫你吗?”
“为什么?”格里高利闷声咬牙问道,他缓了缓心神,扫视着周围的物件。
格里低头为他整理衣领,却被北基尔吻了一下侧脸。
格里高利推门而出时,正听见宴会厅里重又响起的鼓掌声和女高音嘹亮的歌声,他本想找个地方把东西藏一下再回去,转头便看见艾利亚斯在走廊上等他。久别重逢的两人愣愣地对视,微弱的歌声似乎也在为此刻伴唱。
贝基尔温柔地看着他,却也知道靠近是不恰当的举动,他叹了口气,轻声解释道:“你到这里来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是我下的命令不明确才会这样……你看,我是要麦文把你带回来,帮你换上新的手臂,谁知他竟会错了意思。你放心,我会说教他的。”
贝基尔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轻柔地放在格里高利面前,“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吗?你从孤寂星球上救了我,”他翠绿的眼睛转向格里高利,稚嫩的贵族脸上浮现出沉重的期许,好似看着的人是这世上多么珍贵的存在,“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得到了你,这个国家就会重新选择我。”
“皇储陛下……”格里高利愁容满面地盯着被推搡到地上的红发男人,抬手想要将狼狈跌倒的贝基尔扶起来。
贝基尔对他的无措置若罔闻,他心中渴望建功立业的宏大愿景让幻想侵占了视线,便自顾自地向格里高利诉说起来,“你,会是个有名的近卫官,铁臂的格里高利,保护皇储和国家的荣耀,我要带你去各个公共场合演讲,所有人都能看见你,看见你保护我。公民见到你就会想起你是我的使者,这会是我的皇位公认度的一大来源。”
格里高利稍微冷静下来,将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床帘笼罩的阴影里,他的腿无意中碰到了散乱抛开的长裙,越发愤怒地看着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