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赢了!三分,三分啊!”
小姐妹也是眼泪汪汪:“你来的刚刚好呜呜——校草以前都不这样的,我们也没想到呜呜——”
霍城:“是啊,元哥,求求了。”
“那么远,校草是人吗?!”
“哎呦,元哥,行行好,给兄弟一个面子,我女神在看呢!”
“元哥,商量个事儿,下半场轻点成不?”
“妈妈呀,校草今天好野啊!!!!!”
周沅眼皮子撩了撩:“你女神在看啊?”
秦思宝接受到阮狸信号,想起几天的辛酸苦辣,咬牙心一横,壮士断腕般追着周沅方向。
尤其是那双眼睛,摘下眼镜才发现邪气得很,就像某种大型野兽,有时漫不经心往边上一瞥,都能让他心跳漏掉一拍。
周沅下场扯了下衣领透气,余光瞥见不远处抱着水和毛巾张望的卷毛男孩,余兴未消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
幸好,周沅只是随意一撇,很快收回了视线。
秦思宝原地傻眼,风中凌乱。
秦思宝努力迈开步伐,却怎么也追不上周沅,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过……总感觉忘了什么……”打发走小迷妹后,他皱着眉拎起矿泉水喝了口,看着与小迷妹小迷弟亲切互动的兄弟们,看着看着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卧槽卧槽,元哥哪儿来的媳妇?!”
“点儿漆,追上去啊!”阮狸急得不得了。
秦思宝没想到,原来看起来清瘦的班长身材这么……这么好。
赵楠被逗笑了:“放你妈的屁。”
快啊,不然没机会啦!阮狸一边做口型,一边挥手加油。
“成啥成?元哥,咱们今儿就要挫挫他的锐气。”
秦思宝被周沅一个眼神弄得,像是扼住了喉咙的小动物。
“可…可是。”他哭丧着脸转头。
又转过头扯着嗓子哭泣:“呜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怎么不来看呢?”
身体还带有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却已初具男人的雏形,起伏的肌肉线条结实优美,小山峦一样,并不过分夸张,而有种丛林深处的野性美。
秦思宝目光落在球场芝兰玉树的少年上。少年摘了眼镜,额上绑一发带,将俊美的五官暴露在视野下,引起一从少男少女花痴尖叫。
“更衣室约会?”a更懵了。
……
秦思宝缓了好一会儿,重重吐出一口气,仍感觉心有余悸。
要是他有毛的话,估计早就炸成了球。
这边秦思宝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眼看就要接近希望的曙光时,就见周沅和周围人说了什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今却一改平常慢条斯理的形象,比上半场更加投入,运球,过人,投篮,好像丛林中的灰狼首领,身姿矫健,肌肉的一松一展间都写满了野性的张力。
“啊?走啦?”队友a懵道,“元哥干嘛去啊?”
“元哥,这么猛啊!”
“呜呜呜,怎么这么帅啊!”
“好帅好帅!!!”
周沅拨了一下汗湿的头发,视线划过观众席里眼巴巴的身影,唇角翘起一个肆意的弧度:“不行啊,我媳妇儿也在看呢!”
“哥你不懂啊!”b贱兮兮地凑过来,“那叫制服诱惑。”
秦思宝大气不敢喘,结束时后知后觉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元哥,来啊!”
“傻不傻!”赵楠拍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元哥不换衣服就这样见人?”
点,渐渐地就不喜欢体育活动了。
耳边响起女生们的呼啸,排山倒海,一层盖过一层。
走了。
勾唇向队员们摆了摆手:“我先走了,不打了,给霍城留点风头。”
下半场比赛开始了,他对周沅那一眼有阴影,却还是忍不住追逐球场上的身影。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看班长打球……
今天之前,秦思宝对周沅的印象还停留在主席台表彰常客和高二一班班长上,男生面容俊美,貌若修竹,清雅俊逸。
中场休息,霍城苦哈哈地来找周沅,他们不在一个队,周沅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上半场打下来就和那个丛林野狼一样,半点不带放水的,打得他们叫苦不迭。
“此生无憾,此生无憾!!!”
当得古诗里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阮狸混在人群中发疯,与小姐妹互相抱着上蹿下跳,末了捅了捅秦思宝:“点儿漆你快去啊,快去啊!”
周沅心情极好地回答:“媳妇儿来了,约会。”
他的嗓子骤然发紧,呼吸下意识放轻,保护机能使他一动不能动,只觉得心脏鼓噪到了嗓子眼儿。
可恶,周沅怎么这么快!
哎,哪个小男生没个篮球梦呢?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