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原兵哲和每一任雌虫一样,也沉醉在这最热情的情感涡旋之中。仿佛灵魂被人狂热的亲吻,山体崩塌般的羞涩和欢喜涌了上来,什么不安、什么担忧、什么焦急……一切的负面情绪都已经被彻底丢远,脑海里剩下的只是相爱的快乐。
那是曾经,在父母去世后的,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仿佛灵魂被看不见的锁链牵在了一起,现在的原兵哲好像可以感觉到自己周围的那几个人他们内心深处鼓动着的情绪。那些想要隔绝、想要打开、想要保护、想要珍藏、想要淹没、想要粉碎、想要坠落的欲望,这些复杂的欲望交织着,最后竟然混合而成了他熟悉的滋味。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的分泌让人坠入情网的多巴胺和羟色胺。人类不知道的是,这种控制雌性体内激素、分泌物、甚至是快感的方法,是满脑子都是性交繁衍的雄虫们和雌虫寻求交欢时惯用的手段。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没错,相爱。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在这生物意义上的安抚下,历届雌虫都往往会在大脑和身体的欺骗中,心甘情愿的被雄虫们永久的占有。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