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霓月十分不情愿,可也不敢反抗谢微与,生怕又被他惩罚,于是小声应了一句。
前两日还抓着他揉胸吃乳摸穴,做尽下流之事,今日穿上衣服,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分明是衣冠禽兽,猪狗不如!
什么?半月来一次文曲殿?
到时候,他身下的小穴一定每时每刻都在流淫水,每天袒露着被插得糜红软烂的花穴,等着男人把阴茎放进去。
谢微与眉头微蹙,有眼力见的弟子当即训斥江霓月。
他垂眸看着身上的红痕,穴口还有被手指撑开的胀痛感,心中对谢微与的恨意不免又多了几分。
他的脑中突地冒出这个词。
淫荡。
“是。”
江霓月侧身看去,轩窗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摇摇欲坠地挂在墙上,经此一遭,他算是知道前些日子为何谢微与会突地对他这般好,原来是对他另有所图。
“月奴儿,师尊在此,为何不拜见?”
翌日,校场。
若真要他被谢微与奸淫,不若将身子给了别人,总归这天下又不是他谢微与最强,总有比他更强之人。
他刚来浮玉山时,因着谢微与的厌恶,不少惯会趋炎附势的弟子常在夜里偷溜进他屋中。
他抬眼便瞧见谢微与看着自己的花穴,眼神灼热,似是还想要做什么,他惊恐地合并起软麻的双腿,侧身用双手撑住小塌,手臂挡住胸前晃动的双乳。
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弟子告退。”江霓月胡乱披了一通,匆忙地离开文曲殿。
江霓月资质
江霓月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永远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则是害怕谢微与瞧出他的心思,知晓自己在心中骂他。
江霓月仓皇回到住处,仔细将门窗锁紧,确保不会让人偷溜进来,这是他在浮玉山上半年来养成的习惯。
江霓月灵光一闪,一个想法逐渐浮现。
江霓月眉头紧蹙,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谢微与脸色这才好看一些,“无妨。”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眼神看似不经意地落在不远处,背对他的小人身上,江霓月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又好似并不关心,自顾自地挑选着木剑。
天光下至,天权仙君谢微与踏剑而来,落地、收剑,一气呵成,风轻抚过他的墨发和衣袍,好一副仙人之姿。
他早已习惯这些目光,定是在不怀好意地商量着要如何欺凌他,可不出片刻,谢微与便会到校场,任凭他们有多坏的点子,也不敢在此时用在他身上。
江霓月这才低眉顺眼地朝谢微与行礼,“弟子方才挑选木剑实在认真,没能发现师尊到来,还请师尊不要怪罪。”
谢微与今日太过奇怪,虽相较于昨日来说,还算冷静自持,可方才在文曲殿中,谢微与眼中的火热,烫得他害怕。
他要是再寻一人庇佑自己,也并非不可,前提是此人必须要比谢微与强,否则他叛逃师门,转投他人,再被谢微与知晓他的行径,谢微与脸上挂不住,定是要寻他麻烦。
“往后每隔半月,都来本君此处一次。”
面上那么纯,身体却又透露出青涩的淫欲,若是昨夜当真被他开苞,尝过情欲的快感,不出半月,定是要成这浮玉山上的荡妇,天天勾引男人。
谢微与心中盘算着,眼神落在江霓月的花穴上,这样粉嫩的小穴,阴唇对称漂亮,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以后怕是见不到了。
他的所作所为自然落入了江霓月眼里,他惊恐地看着谢微与,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狼狈地从小塌上起身,捡拾着地上的衣物。
若是今日谢微与当真在文曲殿奸了他
什么浮玉山天权仙君,分明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好色之徒。
若是把他的门锁死,不让他第二日前往校场练剑,随后以旷课为由被谢微与处罚,这都还算轻的。若是他们想出手教训他,江霓月对此也无可奈何,他每日劈柴挑水,谢微与又因为厌恶,什么都不肯教予他,江霓月自是打不过这群恶霸。
江霓月方才到,原本热闹的校场骤然安静下来,一道又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江霓月的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过谢微与,可此时他有了另外的心思,便也懒得与江霓月计较。
谢微与表面清冷正直,实则道貌岸然,私下行猥亵弟子之举,简直枉为人师。
昨夜江霓月睡得香甜,他依稀记得自己睡前关好轩窗,可谢微与还是进来了。
江霓月却不明情况,方才他以为谢微与当真要奸了他,没曾想自己却是被放过了。
谢微与收回视线,看向指节上的湿润,他顿了顿,一时间忘了擦拭,甚至下意识用手指微微碾磨。
霓月泪眼朦胧地看他,显然是没想到谢微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面上还残留着茫然和无措,雪白的身躯满是红痕,躺在他的小塌上袒胸露乳,双腿也向两侧张开,露出艳红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