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不错,现在用回穿越前本名“一桥”的德川庆喜,正在为百里永安和松平容保拍摄合照。十年前的京都近郊决战,让一部分人知晓德川庆喜也是穿越者,但是没有造成太轰动的影响,毕竟有穿越者百里永安,将其他穿越者的光芒彻底掩盖。松平定敬在旁边看着,脸上在笑,心里反倒有点不是滋味。由于松平容保的容貌十年来没有变化,导致容貌出现变化的松平定敬更像哥哥,实际上他比松平容保的年龄小。就在几个人高高兴兴拍照时,赵登不顾礼数直接冲进别墅的院子,当他看到百里永安以后,顿时百感交集,扑倒在百里永安脚下:“十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啊!白鹤……她……求你帮帮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松平定敬,想把中岛登给叉出去,被百里永安抬手制止。“赵登你先别急,慢慢和我说。”在得知白鹤女被井上馨差点-强-jian以后,百里永安顿时怒火中烧。百里永安刚想说什么,却感觉头晕目眩,好在松平容保将她扶住。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大久保利通如坐针毡,因为他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江户城内有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驾着马车出去jiany女人的是他,如果不找出真凶,此事必然会成为一桩大丑闻,对他的政治生涯造成极坏的影响。“我们有孩子了,真好啊,永安。”看来是当初的秘药很管用,百里永安这个月的例假没有来,她的晕眩正是怀孕所致。百里永安顺势倒在松平容保怀里,对他说:“明天我要去一趟议会所在地。”“你现在已经怀孕,所以我去处理?”“我必须出面,没想到十年过去,竟敢有人无视我……”松平容保知道他拦不住百里永安,只好回答:“那我陪你去。”第二天一大早,有一辆马车不急不缓,向议会所在地出发。“你们快看,她是不是百里永安?”“真得是她哎!她现在还是很年轻啊!”“她好漂亮好漂亮!紫罗兰名不虚传!”胜海舟听到外面有嘈杂声,好奇地探头查看,结果这一看,旧日回忆开始疯狂地攻击他,让他的心中升起复杂的情绪。
自言自语地念着百里永安的名字,胜海舟不知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百,里,永,安,无论是用中文去念,还是用日文的训读音去念,对于胜海舟而言,都会感觉到动人心弦。阳光照在胜海舟的脸上,他的脸保持着十年前的状态,甚至更显俊秀、气质文雅,属实令人惊讶。没有理会闲杂人等,百里永安看到大久保利通由远及近,然后两个人进入办公室。“那件事不是你做的,而是,井上馨。”然后百里永安对大久保利通说:“我不管你和井上馨是什么关系,你如果不处理,小心你被丑闻搞到下野。”百里永安故意把“下野”说得很重。井上馨根本不是大久保利通的亲信,大久保利通想敲打他很容易,但是大久保利通在得到真相以后,并不觉得愉快。“你当初的位置得到保留,是正三位,还被升为华族,哈哈……百里永安,你消失十年又跑回来,准备像十年前干涉幕府决策那样,继续干涉日本的政治吗?”松平容保并不在现场,因为百里永安让他在外面等待,办公室里只有百里永安和大久保利通,所以大久保利通扔掉温和的伪装,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虽然现在日本的法律规定四民平等,实际上华族在政治领域的分量相当重,是隐形的人上人,而大久保利通现在不过是士族,所以大久保利通心里有种没来由的慌张。果然他最爱的还是权力。百里永安心想。看着大久保利通和十年前分毫不差的脸,百里永安的表现十分冷静:“我对政治没兴趣。”“你以为你选个主动辞职的会津马鹿当丈夫,我就能相信你?”大久保利通突然抓住百里永安的左手,然后发现她的左手基本不能活动,可以说是狰狞的伤口,在她的手腕处十分显眼。用力将百里永安拉到自己怀中,大久保利通抬起她的下巴:“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年轻诱人,这十年来我特别想cao你,今天让我们在这里cao一次,我要试试在办公室……”话还没有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西乡隆盛风风火火地闯入:“大久保正助!你快点放开永安!”感到意外的百里永安扭头看过去,直接看到长相并未发生任何变化的西乡隆盛。所以他们的长相,在十年前就定格了?“我已经怀孕,你不能碰我,放手。”西乡隆盛害怕大久保利通发癫,做出伤害百里永安的事情,所以他上前一步,将远离大久保利通的百里永安,拽到自己怀里:“不要怕,永安,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