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晚棠顿时觉察出周渡的言外之意,他连忙摇头解释:“没有的只和只愿意和您和师父说”
“挨操就好好挨操,把狗嘴给我闭上,再敢多说就给我滚出去。”
尽管被误会,辛晚棠还是停下来想要开口的嘴巴。
高潮后的身体抖如筛糠,他弱弱地瘫向师尊的怀里,但小穴却夹紧了师父射给他的每一滴浓稠精液。哪怕鸡巴从屄口离开,他也迅速合拢小逼,生怕漏掉白浊。
不仅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粗暴使用,连那大肥屁股都在男人掌心赏玩捏掐。
肉棒狠厉朝着最深处奸插,龟头在宫颈口深顶,湿软的淫水温度包裹住周渡的肉棒仿佛滑热舌尖在铃口轻舔。
辛晚棠被打得一愣,他怔怔地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头却老老实实地再次摆正,好方便师父能继续扇打。而周渡也极为自然地反手再次扇打了回来,在男人那张漂亮脸蛋上留下两个对称的巴掌印。
过深的顶弄第一次肏开宫颈小眼,宫颈口刺痛的感觉逼得辛晚棠有些神情恍惚。
他美眸后翻,眼前一阵阵发白,喉咙压抑地喘息着无法抑制的骚媚浪叫。
男人两手狠掐住辛晚棠的屁股使劲下压,随后便肆意地中出在男人的肥屄里高潮射精。
辛晚棠被持续地射精刺激得忍不住直接高潮,穴肉死死绞紧鸡巴痉挛颤动,汨汩而出的潮液沿着两人交媾之处朝下流淌,那木质椅子都在二人的淫水之下浸湿得一塌糊涂。
敏感又诱人的小穴夹住鸡巴痴缠吮咬,周渡也渐渐沉溺于下体带给他的快感。身上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勾人得要命,哪怕他并不喜欢辛晚棠,也不得不承认美人实在很好操,那肥穴更像是天生的蓄精盆。
辛晚棠搜肠刮肚地想着那些低俗的骚话想着讨好师父,只是想出来容易,但从口中说出来才是对他的考验。
他的脸羞臊得通红,呼出的灼热鼻息吐在周渡颈窝处的细腻皮肤,不正常的粗重喘息混杂着呻吟从喉咙处呻吟而出。
“骚母狗啊——被师父肏了好喜欢,想要想要师父肏烂贱货的骚逼。好爽,师尊的肉棒好大,顶得好深要被师父肏烂小逼”
脑子被操得昏昏沉沉,如果不是正在被周渡使用,他真的很想瘫软在地。
可话到嘴边,又想到师父不愿听他说话,于是他只能发出小声地哼唧声。
他的双眼不敢直视师父,但眼神若是向下看,又会直接看见周渡那隔着上衣布料高高耸起的腹肌。
“骚母狗就这么贱?屄里就喜
解释的机会什么时候都有,哪怕下面被操得酸软胀痛,他也十分珍惜被周渡使用的每一秒。他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拥有这样的机会,他甚至在心里想着,最好师父能再让他的身体痛一点,这样他也好能将这次的感受一直延长下去。
他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红又增加了一分,结结巴巴说完他便又用余光去观察师父的脸。
性感的弧度使得辛晚棠下体又流出淫水,他连忙转移视线,眼神飘忽地盯着师父的衣角。
痛又爽地逼出辛晚棠生理性的眼泪。
没多少做爱经验的周渡插入地颇为粗暴,狰狞挺立一根直挺挺地在娇嫩肥软的小穴横空直撞。
他的身体几乎变成周渡手中肆意玩弄的一个人形飞机杯,小逼更是和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一般无二。
周渡凝望辛晚棠那张委屈又无辜的脸,实在难以确认这男人在说谎。可是按照原书,辛晚棠应该并没有和“周渡”睡过的桥段,这人怎么会摆出一副喜欢自己的架势?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像做梦般受宠若惊,他既贪心地想要触碰师父更多,但又因为小穴正在被师父玩弄而有些害羞。
“骚货你倒是够贱,平时也是说这些来讨好其他男人的吗?”
“是。”
他讨好的话才刚刚说完,周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并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在抽插间抬手在他的脸上使劲抽了一耳光。
阴茎抽插奸肏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的淫水随着狂干四处飞溅。他的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小穴是真实存在的,那娇嫩的肉穴承担着过分暴虐的狠奸,痛麻从宫颈口一点点传递。
滚烫热流大股大股飞溅在男人屄内,黏糊糊的粘稠白浊挂满穴里骚红的内壁上。
早就被踩到紫红的屄肉又多加了几分痛楚,艳紫色的蚌肉像朵盛开到靡紫的小花般熟烂地被鸡巴的抽插带进带出。
小小的阴蒂犹如赤红的小果凸起在外,他的肉棒倒是一直朝外流淌着前列腺液,只是师父还没有高潮,他也不敢妄自偷偷射精。憋忍高潮欲望的感受也让他几乎耗尽全部心力,他的脚趾跪坐在椅子边缘蜷缩到有些发白。
双眼渗出眼泪,他这次又想依靠呼唤师父两个字来缓解身体的痛楚。
他的身体试探着微微朝着男人轻靠,但怕惹得师父不悦,便只能隔着一小段距离。下体的刺痛传到他的神经,他忍耐着这样疯狂的抽插,只怯生生地发出娇喘想要讨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