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踩烂骚逼啊——没用的徒儿只好给师父做母狗请扇烂狗脸,让晚棠不能再乱想师父对不起”
辛晚棠眼中溢出湿漉漉的眼泪,长睫上垂着泪珠,下面的小穴更是濡湿一片。
他内疚于自己居然想着师父做这种事,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在这样的肏弄下到达了高潮。
他的大腿疯狂痉挛,单薄的被单被飞溅而出的淫湿潮水弄得又湿又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冒出一层薄汗。
小腹间的肉棒弹跳着射出白色精液,那星星点点的精子迸溅到他雪白柔腻的身体上仿佛天上的繁星点点,显得更加诱惑迷人。
“有伤风化的贱货,你怎么可以哥哥”窗外的秦允双手死死握拳,紧咬牙关。
他想过很多遍要怎么样杀人于无形默不作声地处理掉哥哥,也在心底做好了大不了与兄长玉石俱焚的打算。
但从未想过,那个幼年便失踪的哥哥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胯下肉棒硬挺到疼痛,修身的黑裤鼓起一大个帐篷。
自从被父尊收养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被父尊教导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辅佐兄长接替魔道教主之位。魔纹向来是天生继承,他知道他永远不会拥有,于是便偷偷修炼那魔道禁术。
禁术法力强大,但却要断人七情六欲。
他已经几十年都未曾有过这种性事的欲望,却不曾今日只是目睹了辛晚棠自亵就险些破功。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他咬牙轻声念叨,之后便施法离开处理自己硬挺的身下性器。
辛晚棠自是不知窗外之事,他再次清理好床上的狼藉后便想着周渡对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穿戴整齐后踏入白清淮居住之处。
“我我愿意但,但你一定要信守承诺,不可以再对师尊做什么。只要只要你肯帮助师尊,我可以我都可以”他垂头对着白清淮说道。
“我早就知道你会同意,那现在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是”
白清淮那向来被众人夸赞俊俏的外貌落在辛晚棠眼里变得丑劣不堪,他有些厌恶地别过头。
他的身体微微欠身跪在地面,将脸凑近白清淮的胯下。
双手解开男人的遮挡后,他便张口吐出湿热的舌尖舔在男人黑紫色的阴茎上。
他向下吞咽口水压抑着胸前反胃的干呕,他觉得自己的皮肤好像都被恶心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全部炸起。
鼻腔的呼吸间全然是独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只能屏住呼吸只用舌头在上面轻舔。但他却不知憋气的姿态让他的脸憋胀到通红,从白清淮的角度来看那张脸反而更加勾人了。
不情不愿却还要坚持服侍人的可怜样子实在让白清淮凌虐男人的欲望暴增。
他抬手直接在辛晚棠的脸颊扇了一记后,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又是一顿残忍而粗暴的耳光。
“贱皮子的婊子,你就是这个诚意吗?”他辱骂道。
辛晚棠才刚刚养好的脸蛋再次镌满巴掌痕迹,他咬牙隐忍着对他的羞辱却没有言语。
梳好的长发变得凌乱,几缕秀黑的发丝散落耳边,倒显得那张受伤的脸愈发楚楚动人起来。
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白清淮将鸡巴怼在男人脸上像扇打耳光般用肉棒抽打在辛晚棠的脸上。美艳瓷白的皮肤和鸡巴的颜色形成强烈反差对比,几番抽打之下,辛晚棠的嘴周一圈都变得通红。
赤红的唇瓣犹桃花般娇艳欲滴,他的唇角还残留着些许鸡巴带给他的透明水液。
强烈的羞辱感压在他的心头,他红着双眼努力不去想自己此时的处境。
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都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但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要跪在地面任由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用鸡巴扇脸,这种耻辱是他无法接受的存在。
但如果是为了师父也没什么不可以。
脑海缓过周渡的那张脸,辛晚棠仿佛找到力量般重新变得勇敢。
脸上软肉过于娇嫩,鸡巴抽肿嘴角,连脸颊都带着像是针扎般的蛰痛感受。
“张嘴,给我舔。”白清淮又抬手在辛晚棠脸上抽了一记,恼火地命令道。
他早知道辛晚棠这人不会轻易臣服,如今之事也只是他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才肯任由他拿捏摆弄。指望用性事操服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委屈自己,还不如趁这机会彻底发泄。
辛晚棠面上虽狼狈不堪,但眉眼间却还是那副冷淡模样。
他像是不带任何感情般张开嘴,双眼迷离地不知看向何方。
柔软的嘴唇吞吐进紫黑的肉棒,那鸡巴有些粗,撑得他嘴角都有些裂开。但他仍像不知所谓地张大嘴巴将阴茎吞到口腔最深处。
炙热的口腔温度温暖着白清淮的肉棒,他颇为惬意的长出一口呼吸享受着辛晚棠的口交。
虽然说男人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单凭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