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微微一热,奥尔克因抬手一擦,竟然是鼻血流了下来。他几乎立刻就硬了,但因为太过担心对方,很快又软了下来。
“还是不行?!”
没等到应允,奥尔克因就已经提着拉瓦尔的胯部,把他屁股整个抬起来,肉棒长驱直入操进了雌穴,精灵族显得有些急躁,像是恨不得把卵蛋也一并塞进去似的,一插进来龟头就猛地顶上宫口,深处窄小的肉壶怕得一缩,自我保护似的吐出一股淫水来。
他俯下身,听见盔甲里面传来爱人混乱破碎的呼吸声,奥尔克因迷恋地抚摸着冰冷的盔甲,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奥尔克因手忙脚乱地想安抚他,然而伸手所能触及到的全是没有温度的罐头壳子,摸不到里面的拉瓦尔,像以往那样揉揉脑袋、捏捏后脖颈的法子就行不通了。奥尔克因又想问:“你喝水吗?”紧接着就想起来现在拉瓦尔喝不到水。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有点严重,如果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拉瓦尔会有生命危险。空气陷入了凝重的沉默。
闷在罐子里的拉瓦尔好像听力不太好,“你说什——唔嗯……!”
随着一记深顶,奥尔克因插在深处射了精,温热的白浊灌进肉壶里。他这时候想起来拉瓦尔好像不太愿意内射,不过身下的男人早已被干得晕晕乎乎,不会抗议和反驳了。微微生锈的铁皮散发出金属的酸味,混合着身下体液温热的腥臊,有种异样的性感。
“还、还是不行……瑞文大哥,你别急,你别生气……”
罐头长长叹了口气。它笨拙地翻了个面,张开双腿,用手甲分开身下的雌穴,白浊从穴口里溢出来,在床单上积成一滩:“你再射进来一次试试看。”
“你还记得刚才那几块是怎么掉下来的吗?”
“等一下、等……又快到、快……哈啊啊啊……!”
“哥,你好湿了。我可以操你吗?”奥尔克因问。
拉瓦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伸出手来,然而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甲没办法帮他打,想了一下,说:“用我的……胸试试看。”
……不会吧。
“呼…嗯……”
罐头困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
拉瓦尔被困在盔甲里,既看不见、又听不清楚,头盔并不透气,很快就感觉到轻微的窒息,只能张开嘴用力地呼吸,头脑昏昏沉沉的,耳朵和脸颊滚烫。身体似乎感觉情况危险,心跳越来越快,他开始觉得焦虑,却什么也做不了。感官被剥夺了一部分,整个人拘束在铁笼子里,只有过量的快感从交合处不断涌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
咔。
埋在穴里的阴茎浅浅抽插了两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润滑已经完全够了,肉刃抽插的幅度激烈,撞出淋漓的水声。
不到十分钟拉瓦尔就被干得吹了,屄穴咬着体内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偶尔会忽然一紧,那也只不过是让奥尔克因更舒服罢了。昨晚本来就纵欲过度,现在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发疯猛操,印象里奥尔克因只有刚开荤不久才兴奋成这样,更糟糕的是处男小罐头也不像现在这样持久。
忽然,只听一阵丁零当啷的动静,是拉瓦尔身上的右侧臂甲连着胸甲脱落了下来。在拉瓦尔的催促下,奥尔克因随手扯了块毛巾来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扳手试图拆开盔甲——
又是一阵沉默。
“好深!太快了、太……咕、呜啊啊啊——!”
很可惜他没看到奥尔克因的黑皮肤上透出红色,就像早几年那时候被调戏得满
“你当然不急!”拉瓦尔恼火地大喊了一声。
奥尔克因一条腿屈起跪在床上,站着后入拉瓦尔,好像只是匆匆泄欲一般,只解开了裤头,裤子随着激烈的交合滑下去,堪堪挂在膝盖上。拉瓦尔身上的盔甲把他的大腿也磨得微微发红,精灵的呼吸却反而变得粗重起来,肉棒硬得像棒槌,龟头一下重似一下地凿进宫口,简直像要把整个肉壶都要顶得上移。
“喂。”拉瓦尔叫了他一声。奥尔克因回过神来,连忙应了一声。
熟软的肥屄艰难地含着阳具,热硬的肉棒每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的位置,拉瓦尔的阴茎也在这个过程中硬了起来,但那团肉物被裹在盔甲中,才硬起来一点就抵住了铁皮,被拘束着始终无法完全充血立起,腹前的盔甲被他自己反复磨蹭着染上体温。
精灵握住身下的阴茎,机械性地撸动起来,那东西明明刚才还硬得能打晕人,现在却完全罢工了,而且他心里越是着急,老二就作对似的越是萎靡不振。
尖轻轻搔一搔肉蒂,捏住向外拉扯,将要到极限的时候又猛地松开,拉瓦尔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夹住了精灵族高大的身体,肉批被玩得湿热软烂,溢出黏黏糊糊的淫液,这种感觉好像用拇指强行撬开蚌壳,抚摸里面的软肉。身着腿甲的双腿硌着奥尔克因。
奥尔克因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做完之后不久……啊。”
“我……没事、没事,瑞文。稍微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