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那温热的呼吸隔着内裤吹拂到了阴茎上,让本就澎湃的欲望如缭乱的火焰汹汹燃烧了起来,
盛洪勋整个人僵住。
随即就被巫长乐给扑倒在了地上。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巫长乐甚至已经扒掉了他的内裤。
青年那张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痕,眼底满是愤恨和怨气,他伸出手指往那高耸处戳了几下。
盛洪勋浑身发麻,喉咙口像是有火烧一般。
盛洪勋喘息急促,整个人跟被定住在地上似的,死死的盯着骑坐在自己膝盖上的男孩。
巫长乐的嘴角勾着嘲讽的笑意,他含泪控诉着,手指继续戳:“你就是个禽兽!禽兽!你说我骚?呵,你才骚呢,你才贱,你个变态,对自己弟弟有反应的变态!”
巫长乐说着,抬起自己白嫩的脚趾去踩:“你个贱狗,这阴茎涨得这么大,我看是吃过什么壮阳药吧!”
巫长乐自认为一通恶毒的辱骂,含着泪哼哼:“哦不,没有吃就这样,禽兽,还敢把说我骚,分明是你自己骚,就把事儿推在我身上!”
巫长乐脸上还含着淋漓的泪水,眼眶红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就像一条炸毛的小野猫:“我告诉你,盛洪勋,你才是那个骚货。”
那细巧的小脚踩在他的欲望上,莹润的脚趾粉嫩嫩的,像是果冻一样,一下一下踩踢着自己的欲望,自以为羞辱他似的。
然而,青年大概之前被抽空了力气,那力度并不大,一下下拨弄,软软的踩踢就像是猫爪踩奶似的,盛洪勋浑身都酥麻了。
巫长乐越踹,盛洪勋就越兴奋,越兴奋,盛洪勋黑眸幽邃,隐忍得额头青筋暴突,他喘息着,艰难的吐字:“我是禽兽,嗯?”
巫长乐一愣,随即又踢了一脚:“对,你就是!”
“既然是禽兽,你就该知道禽兽是不碰被刺激的。”
盛洪勋说完,猛然翻身将巫长乐压在身下,一只大掌捏着巫长乐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按在了巫长乐胸脯的柔软处。
那里刚刚遭遇了重创,此刻正在微微泛红,盛洪勋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伤口,那温湿濡滑的感觉让巫长乐身子一抖。
“你别碰我!”巫长乐挣扎着。
然而,盛洪勋根本不理会巫长乐的挣扎,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被咬的发红的小嘴。
他此刻胸间火烧火燎,身下那肿胀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浑身的血液沸腾。哪怕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从前,盛洪勋是可以克制的,可以忍耐的。
他从未如此失控。
就算是对着盛诺雅,他也每每都能够及时的止住。
然而,身下的人儿那双撩拨人心的泪眼,那莹润,白晃晃的酮体,那微微隆起的胸脯,那纤细的腰……还有他那一口嗓音,紧抿得发红的红唇,还有,那不停扭动着,想要逃脱他钳制的修长美腿……
盛洪勋的身体一寸寸绷紧,全身都像是燃烧起来一般炙热。
他俯下身子,含住巫长乐的耳垂,声音暗哑而粗嘎:“我教训过你的,是你次次挑战我的克制力。”
“很好,我承认你的身体的确对男人很有吸引力,就像是猫嗅闻到猫薄荷,上瘾的立即就像上去舔弄。”
盛洪勋的这些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巫长乐听,还是自己听。但说着说着,盛洪勋眼底纷扰的雾气就被剥开,只剩下坚定。
盛洪勋直接封住了巫长乐的红唇。
被封住的巫长乐扭动起来,只是,他身子早就因为一直无法得到纾解发软得不成样。
这挣动对于盛洪勋来说。
然而更像是欲拒还迎,青年的唇瓣柔软,带着淡淡的甜香。
一封上去,盛洪勋就难以遏制得强制索取,舌尖灵巧地探进巫长乐的嘴中,勾缠着他的丁香小舌,不断吮~吸、啃噬着,纠缠着,仿佛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同时,盛洪勋抓住了巫长乐乱动的手按在了他的头顶,另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巫长乐鼓起的胸脯揉捏,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它揉碎了一般。
盛洪勋就像是被唤醒的沉睡的猛兽,浑身的淡漠疏离散去后,剩下的只有凶狠和残暴。
他用最简单粗暴却又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主权。
巫长乐的脸色通红,身下传来阵阵酥麻,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发出一串呻吟。
这呻吟,仿佛一剂烈酒一样灌溉进了男人的心底,盛洪勋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他眼底泛起了点点猩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巫长乐本就难耐,属于男人强势的气息将自己笼罩,那浓厚的无法忽略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将空气侵占,鼻息间,都是那让人无法抵抗的男性味道,而那身体相触之处。
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够感觉到那灼热感。
男人身下的那欲望更是强势的展示它的存在感。
随着盛洪勋霸道而不容拒绝的侵占他的口腔,掠夺他的呼吸,那欲望一下一下的贴着巫长乐的欲望相贴,相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