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什么好坏,只知道好不好听。
太阳开始落山,橘色的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在少年周身渡了一层柔软的光,看起来多少有点钢琴小王子的味道,这是他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等到季清野把手上这首曲子弹完,转头才看见季翀站在门口,他吓了一跳,从琴凳上下来,恢复成惯常乖巧的模样,走到他面前,“你回来啦?”
“喜欢吗?”季翀问道。
季清野点点头,“喜欢,谢谢哥哥。”
“喜欢也不用弹这么久。”季翀牵起他的手,因为长久的练习指尖有点发红,用力揉了揉,“走吧,出去吃饭。”
晚饭依旧很丰盛,各类菜式摆了一桌子,季琛晚上还有一台手术要做,留了消息让他们先吃,他要晚点回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季清野没敢吃太多,奈何饭菜的口味太好,还是忍不住多吃了两口,撑得捂着肚子哼哼。
季翀终于接受了他实在吃不下太多东西的小胃口,只能放弃一口气把人吃成胖子的想法,养胖这件事还得慢慢来。
晚饭后,季翀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司的琐事,季清野则去院子里溜达消食,消得差不多了又跑去琴房练了两首曲子,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
洗完澡已经接近九点,季清野趴在床上拿了本书在翻,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随后才想起来中午在公司的时候答应季翀的事。
晚上季翀并没有提这件事,这么晚了也没来找他,他想着或许他大概是忘了,今天就这样抵赖过去。
纠结了许久,季清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还是爬起来裹着睡袍出了门,万一他今天没去,之后季翀再计较起来,遭殃的还不是他的屁股。
季翀的房间就在他旁边,虽然挨着,但因为房间的面积大,隔音又很好,平常几乎是听不到什么声音的,季清野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
在门口多等了几秒,季清野还是选择自己开了门,房间里意外的没有人,季翀不知道去哪了。
季清野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关上门离开,头顶上就传来一道声音:“人还没见到,要往哪里走?”
季翀刚忙完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口杵着个纤瘦的背影。
季清野一惊,跟着讪讪地往里走,“我看你不在……”
季翀上下打量了一番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小朋友,露出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会抵赖。”
不想承认自己原本确实是这么想的,季清野笑了两声:“唔,当然不会。”
“是吗?”季翀在他头发上揉了两把,“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澡。”
“哦。”季清野乖巧地应下。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传来,季清野没事情干,就好奇地四处张望,他自己的房间被布置得很温馨,这里确实十分简单的商务风,像不近人情的酒店套房。
季清野站在书架前辨认着都有些什么书,接着就被书架旁的一个漂亮矮柜吸引了注意力,柜门没锁,一拉就开了,他于是跟里面排列整齐的一些床上用品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浴室的水声在这时候戛然而止,季清野手忙脚乱地把柜子关上,面红耳赤地转身看向从浴室里出来的人,“你洗完啦?”
季翀对他奇怪的神情有些莫名,看到他身后尚未关紧的柜门,了然地挑眉,“你看到了?都是之前阿琛硬要塞给我的,他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你想试试?”
季清野疯狂摇头,刚才的惊鸿一瞥,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有什么用,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你要听话一点,也省得被折腾。”季翀道。
眼看着季清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季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拉着他往浴室里走,“跟我来。”
浴室的面积也很大,因为刚使用过还氤氲着一层水汽,洗手池旁的台子上放着一个手臂粗的针筒,连着一根软管,旁边还有几袋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季清野下意识地往后退,“要……做什么?”
“放心,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季翀没跟他解释太多。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季清野被剥了个干净躺在浴缸里,针筒连着的那根软管没入他的后庭,刚才看到的那些不知名的液体正顺着软管进入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
一根针筒打完,季清野的小腹隆起一道微微的弧度,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翀不顾他的拒绝,按着又往里灌了一管药液,然后拿一枚很小的肛塞堵住了出口。
季清野的小腹涨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药液在肚子里翻腾,让他升起一股很想上厕所的感觉,他捂着肚子发抖,哀求地看向季翀。
“再忍一会儿,现在还不能排。”季翀不为所动。
“呜……我肚子疼……”季清野难受得想哭,憋出一身冷汗,他伸手去拉季翀的衣服,像在寻找一份慰藉。
季翀摸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