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尼玛可怕的世界。
嗯……?
他还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带着一股荒谬的味道,潜意识里无法接受,隔岸观火似的。但总有各种各样的“恶劣”刺激他。
而本应该更痛的胡赛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挺括的眉宇微扬,他似乎并无羞耻之心,也无畏痛之情,爬满欲望的脸上虫纹浮现出艳丽的色泽,更显妖异,令庭轩真切意识到对方异于人类的差别。
像是刨地的鬣狗,他一股脑地扎进去。
欲望像是潮水浪涌一样的打来,隔着水膜什么都看不真切,听不真切。庭轩抓住了身上的虫,像抱紧了一根救命的浮木,连自己何时被松开双手都忘却了。
好痛,庭轩眉头紧蹙,怀疑脖子被咬出血了。事实上没有,不知道是胡赛分得清楚轻重,还是因为他的皮更厚,颈侧的肌肤薄薄一片充血,好似即将探到了底下的皮肉,只隔了这一层“纸”。
这厢庭轩又开始自我安慰,起码我是1,起码保住了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呜——”庭轩喉咙中滚落一声急促的悲鸣,青涩的身体宛如陷入红潮。胡赛吐出的肉粒肿痛挺立,怀中的身体彻底失了力气,如水一般涓涓流淌。雄虫乖顺地贴在自己的颈侧,稍长的黑色碎发落在皮肤上,分明是铜墙铁皮一样的肉皮磕哪儿也不掉皮,可此刻被弄到了竟有些痒,胡思乱想着,不知怎地胡赛骨头就酥了。
一个人类掉进了怪物堆里,唯一立足的身份竟然是几只雌虫断口丢下的标签,庭轩没来由地感到恐惧渗入骨髓。
夹不住精,一天下来庭轩的身体早就掏空了,很快便缴械投降。虚弱
庭轩没想到没有很震惊,只有更震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副矫健刚猛的身躯几乎摇成残影,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痛和爽感,他怀疑底下破了皮,没有证据,就凭感觉。
但下一刻庭轩还是醒了。完全是因为对方够野蛮,够莽撞,无知无畏一样。
不管庭轩日后离开他后去哪里,现在他是属于他的。占据领地的念头越来越盛,胡赛更加拥紧了他,呼哧呼哧啃噬掌下的猎物。翕张的鼻翼紧贴着一层薄薄的肌肤嗅闻感受,隔着皮肉好似渴望着什么东西,胡赛有点焦躁,呼吸粗重不少。
胡赛就喜欢他那副难受死还倔强鲜活的样子,他埋首下去,急切地吃入那颗小巧的贝果,使尽浑身解数,像是小时候那个饿了要吃奶的孩子。
生殖器被强行挤入一个狭窄湿热的通道,庭轩憋得慌,他震惊地目视胡赛的骚操作,都不知道该称赞这虫强得可怕,还是羞耻自己太弱。但庭轩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破口大骂,身体诚实反应出来,肌肉紧绷,扣住胡赛结实大腿的五指甚至狠命陷进肉里。真的被夹得生疼。
逐渐攀升的刺痛汹涌拍来……就连胡赛的脸上都挂着汗水,大腿越张越开,极力收缩穴口的肌肉将生殖器吞入体内。雌虫脸庞上浮现动情愉悦的笑容,生殖腔内壁一点点渗出湿滑的透明液体,庭轩感觉自己正在被深重地包裹起来,呼吸心跳都快要不属于自己。
身上那个庞大模糊的影子压迫进颈侧,庭轩无意识仰头,如同献祭。洁白修长的脖子让虫联想到脆弱的东西,与雌虫强悍的本身截然相反。胡赛向来不喜欢弱小可怜这一类的词汇包括在内的所有,渴望充斥的永远是强大震慑,不知是不是两极相吸,或是基因使然,他的心情因为又乖又可怜的庭轩变得很好,想要疼爱他,当然更想让他露出更多更丰富的可怜样子。
甜香被点点纳入毛孔里,胡赛的燥意被很好安抚下来,只剩下追寻本能极致的快乐。
要搞他,被强暴的身体越是有反应,他就越是恐惧这种连锁反应。
舌尖渐渐接触到一点湿润,胡赛高挺的眉宇褪去些燥意,转而染上喜意。犹如紧闭的蛋糕盒子终于敞开了点缝隙,贪食者如愿吸食到一点甜香气息。破皮的肌肤小口就是这一点缝隙,雄虫本身的甜美气息终于被释放出来,萦绕在唇齿间,让雌虫晕晕然,魂牵梦绕。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胡赛的行为是出自雌虫的本能,雄虫的信息素就是雌虫最好的春药,也是最好的安抚剂,一沾上堪比生化武器,良性的。
他翻身将这只蛊惑虫心的雄虫压在身下,看他无知无觉地盯住虚空中的某一点。这只雄虫有全萨拉帝国最罕见的黑色眼睛,水润的眸子像是黑琉璃宝石,脆弱精致而美丽,却也奥秘无穷,大抵就像黑色的夜。
……什么阿q精神式胜利法,庭轩心累。
真的,就算以他对同性恋贫瘠的知识,稍微对比一下双方的体格,胡赛要是想强暴自己的话,他自觉逃不过被压的命运。可是现在,胡赛在干什么?这么大只,他居然是0吗?有点搞笑了……庭轩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在刀落下前,鱼儿急切地摆动尾鳍滚来滚去,庭轩的身子在浪潮中起伏,却夹紧对方的腰。越是使力,越是无望。
庭轩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下身传来剧痛的地方。不是后方,是前方?脑袋仿佛挂上了加载中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