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底的少年被噎得翻出白眼,喉管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昳丽明艳的脸颊上飞满粉红,看上去爱极了他的鸡巴。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本想好好操一操,可现在里头堵了东西,要是精液真留在里头,得不偿失。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好累,可也不能真睡啊,万一步谦来了找他了怎么办?
他正想回头求助申纪时,背后突然刮了一阵风。
少年的骚穴咬紧了他的手指,跳蛋震着宫口,光是这样又高潮了两回。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唔啊!!”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
很好,又硬了。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你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不是邀请的意思吗?”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你不是说……你不…啊!!”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洛星装作失去意识,喘着粗气闭眼倒在床上。
洛星看着脏兮兮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是啊!怎么把那个讨厌鬼给忘记了!
申纪挺腰将鸡巴喂到洛星嘴边,饱胀的龟头撑开那张小嘴,滋味并不比操逼差。
他可不敢睁眼,申纪恨不得把蛋都塞他嘴里,还是装睡保平安吧。
“啊…啊!你…呜呜你,你不是说…啊!”
下后脱了裤子。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跳蛋捣到最深处,连撞了几下,发现无法容纳整根后又拔了出去。
申纪略显遗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来是取不出来了。”
白皙湿润的脸上表情涣散,双眼连对焦都难以做到,水红的舌头半伸着挂在嘴角,一副爽疯了的婊子样。
“唔……!”
他丢远以后又后悔了,弯腰去捡起来,毕竟现在丢了等会没衣服穿。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毫无准备的肉穴被猝然贯穿,强制高潮了一天的嫩逼当即就泄了,水花飞溅着喷射出来。
洛星哭着摇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停抽搐,深处的软肉都隐隐跳动。
“唔唔…”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男人的手插进穴里搅弄起来,指尖抠挖起那颗跳蛋来,毫不留情的手势弄得逼眼隐隐作痛。
少年乖巧懂事的咽下了所有精液,龟头拔出时被嘴唇吸出啵的一声,红透得嘴角挂了一缕乳白,被水红的舌尖下意识舔进了口中。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难以疏解的性器,伸手抓过洛星的头发。
洛星扶着椅子,抖得连腿都站不稳,嘴唇直颤。
跳蛋被顶到很深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挖出来,洛星浑身脱力的趴在申纪膝盖上,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申纪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插到最深时只抓着洛星的头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