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辛树森声音催过来道：“你是在生我气了。”
不在001号房间，吴涛勉强能硬起来，他冷哼一笑说：“你不是我肚子的蛔虫，我没生气。”
“你就是生气了。”辛树森那边儿一笑，无比笃定道：“你骗不了我。”
吴涛心中自然是委屈愤怒，辛树森100％确定的情绪让他一下惊讶，声音尖锐问：“你凭什么觉得能猜中我的心情。”
“”
吴涛愤怒的心情被辛树森电话的沉默给弄清醒了。
他刚才再跟老板发脾气?nonono，作为打工人来说，吴涛觉得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情绪了。
“吴叔叔，你现在又冷静下来了？”辛树森声线依旧平静。
看不见人，吴涛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和alpha谈判道：“你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哦？”少年像是对大人的反抗冷笑了一声：“如果我说的是莫名其妙的话，那你为什么会在意？是被我说中了，还不愿意承认嘴硬。”
“是又怎样？”beta咬牙道。
“那你就要坦然承认。”辛树森缓缓道：“你摘掉腺体后，我能感知的信息素更多了，oga跟alpha产生标记感应是很正常的事儿，但是我没想到我能感知到你，但似乎，你没有感知到我的情绪。”
少年说完，声音有些落寞。
吴涛拿着手机，一时不知道怎么消化。
作为高智商的生物，会语言交流，但幼儿一生下来的交流就是靠着母亲的气味，所以信息素交流是存在的，也是医学上的研究范畴。
事实表明，oga跟alpha因为基因的控制，他们对信息素更敏感，理所当然拥有beta感知不到交流频率。
几乎是本能就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甚至是不用面对面，而且还能隔着很远，就像血缘感应。
但几乎的，吴涛下意识就想回绝这种可能性，而且，是不是他太差劲了，alpha可以感知到他的情绪，窥探他的秘密，但是他却感知不到辛树森的波动，太可笑了。
“信息素标记感应，书上说是相互的。”吴涛冷然回辛树森道：“辛董，我觉得只是你的错觉，因为我没感知到你，单方面你猜测我的心情，是不是太闲了。”
“好吧。”辛树森这回倒是很客气反问：“你吃饭了么？”
“吃了，医院提供的饭菜。”吴涛淡淡道。
“医院的饭菜合胃口么？”
“我不挑食。”吴涛简单回答道：“多谢辛董关心，我一会儿还要回家收拾东西，先不跟你聊了。”
说完，吴涛挂断了电话。
王叔就在旁边看着，无奈叹口气说道：“吴先生，少爷他对你跟别人不一样，看起来，你好像也没有谈过恋爱？”
“我不是你家少爷的玩具。”吴涛冷冷道：“他对我不一样又怎样？我跟他签订的合同，上面分明说我有自主权，但是他又各种限制我走动。做生意的都这么出尔反尔么？”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外出的。”管家开口说：“我觉得少爷是担心你。那么，你至少哄着少爷一些吧。”
“我不是他的保姆或者nai妈。”吴涛皱眉说：“如果你为他考虑或者为我考虑，那么下次他再有需求的时候，能提前跟我说一下就谢天谢地了。”
他摘掉腺体后还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都是辛树森提前回来，才发现了所有的一切。
当然吴涛是有些做贼心虚的，只是他辛树森向他索取的代价太大了，要是他不能从辛树森赚点什么，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