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允,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呻吟。
“啊——”
褚飞白终究是克制不住了,那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到了他的臀沟处,抚摸着。
褚飞白那时候意识模糊,陌生的情愫早就将他的理智摧垮,压根没有意识到身上的人换了人,只听得男人轻笑着:“老婆你的嫩屄好多水,唔,差点夹得我舌头抽不出来了。”
“这么多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想要大屌狠狠填满它?嗯?”
“老婆……你真敏感,才碰几下就受不了了,乖乖放松,老公这就用大屌让你更爽,让我喂饱你。”
“唔,老婆,大屌要被夹射了,放松!”
“老婆,你竟然还是处,那个蠢货没有干你过吗?”男人满是狂喜的惊呼,“唔,放松让我出来,老公今天不干你这儿了,咱们的
褚飞白抿着唇,没去回应男人那令人作恶的话。
身上汹涌的情欲随着抑制剂的发酵在慢慢平息,与之相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带着苦麻般的钝痛和无边的绝望。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心有所属。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娶自己是迫于长辈的施压。
之前龙嘉赫的种种迁怒,种种折磨,他受着,忍着,但他从未想过,龙嘉赫能够做到这样绝。
昨晚的灌酒,以及后来被捆绑后身体的异样,褚飞白大概知道龙嘉赫他喂自己吃了什么。
只是。
他将自己捆绑后竟然径直离开。
竟——
褚飞白哑着声音,一字一字说:“你真的是从大门直接走进来的吗?”
“怎么?觉得我欺骗你?”男人低笑了一声,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不爽,他冷哼了一声,“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你的丈夫求证,我不介意。”
男人话落,手机便传来了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
褚飞白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蔓延,他视线空洞的凝聚在天花板好一会儿,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视频。
视频打开。
年轻男性的阴茎粗大得可怕,青筋蔓延至紧绷的下腹,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扯住嫩白的大腿,阴茎插入腿心,那龟头硕大,正一下一下的戳入嫩粉的小屄,小屄被戳开,肉鲍大开,淫靡淫水一波一波从屄口溢出,将那阴茎涂满。
床上,男人颤抖得低吟,叫声淫浪至极。
“嗯啊……老公,好痒……”
镜头从两人的相连之处上移,便见那平坦的小腹弓起,男人嫩白的乳房被扯起来,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青年迷离的脸落满红潮,双眸迷离而渴望。
那正是自己。
褚飞白心中一颤,垂头望去,果然,自己胸膛微微鼓起,是被玩肿了的弧度。
叮咚,手机接紧接着发来一条短信,是男人发来的:【我是你命定的真老公,老婆,五天后家族宴会见,记得穿上我给老婆准备的衣服,宴会后来到花厅见我,否则,老婆昨晚的视频就会暴露哦,老婆不想自己变成过错方吧!】
褚飞白抿了抿唇。
家族宴会,这人难不成是家族里的人,那会是呢?
叮咚,又是一条短信。
褚飞白接着划出,这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躺在木椅上,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他的腰腹弓起,双腿紧紧贴在墙壁上,整个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靠在了墙壁上,脚被吊索紧紧扣住拉扯而起,将下身的风景完全暴露。
他的胸部,肉屄里用夹子紧紧夹着。
看到这,恍惚间,那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褚飞白整张脸越发的惨白。他深深呼吸着,半晌,他苦笑了一声。
原来他从前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的。
原来,他还能够对自己更无情。
褚飞白思绪萦绕,到底还是将手机上的消息全都删除了,将之放入了抽屉里。褚飞白依照照片上的费力的将自己夹上夹子,捆绑好,便静等着龙嘉赫的到来。
龙嘉赫对他如此的无情,他更不能让龙嘉赫有机会将两个婚姻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
褚飞白从前只忍耐着,想等着龙嘉赫逐渐有了话语权后主动和自己离婚。
但现在。
褚飞白抿着唇,他不能够再如此被动了。
不然只怕等不到姥爷醒来,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手机背后的男人,褚飞白抿着唇,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褚飞白不知道这人是揣着什么样的感觉如此逼迫自己。
但总归,那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感兴趣的,他得仔细的观摩男人的想法,心思,这样,他或许可以在男人腻了前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当然,前提是保证住姥爷的安危。
龙嘉赫回来的时间并不早。
褚飞白
龙嘉赫抽紧了皮带,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皮带扣正对着褚飞白的嫩屄,那嫩屄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