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和不忍,他是认真的,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她一时间说不上话来,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们也会对自己的孩子这样吗?”
呼延贝贝蹲到她面前,脸上满是不解,“可是他不是啊。”
“他做错什么了吗?你们连最基本的对生命的敬畏都没有吗?”苏秋鱼被死死的摁在地上,她试图挣扎,结果也只是下巴上又多一道石头的划痕。
“不愧是外乡来的,她说的话你们听懂了吗?”呼延贝贝抬头和其他护卫对视一眼,果然都只有习以为常的冷漠和淡淡的不解。
苏秋鱼咬唇,这该死的异世界,她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入乡随俗,穿衣暴露也罢,张腿就挨肏也罢,唯独习惯不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杀了他吗?”
呼延贝贝摇头,“噢,他可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我手上。”
“那你们还这样对待他,他就剩一口气了!”
“那不也还活着么。”呼延贝贝耸肩,一脸你在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
说罢他伸手抚上苏秋鱼的脸,“至于我们来干什么,”他的脸上浮现几分痴迷,“当然是来干你。”
妈的,神金!苏秋鱼一句脏话还没骂出口,被人翻了个面,本就简洁的胸衣,被人随手扒掉,她白嫩的身体瞬间变得赤裸。她听到周围人呼吸变得沉重,有个护卫摁着她的手,眼神微微发红,像发情的野兽盯着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花穴。
“殿下,她的逼好漂亮!”
“哼嗯。”呼延贝贝得意的哼声,“何止漂亮,操进去也舒服的不得了。”
昏暗的小房间里,有一股霉灰的味道,苏秋鱼四肢都被人抓住,她的双腿被张到最开,娇弱的花穴大喇喇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她呜咽一声,肏就肏吧,反正这事儿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至少不要在这个孩子面前。”
呼延贝贝嗤笑一声,少年的手骨节分明,比他哥哥少了几分薄茧,但比他哥哥还要不知怜香惜玉,拨开花瓣捏住缩在里面的小豆豆,“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阴蒂冷不丁被捏住往外拽,苏秋鱼闷哼一声,“痛。”
“明明很爽啊。”呼延贝贝双眼微眯,伸出二指插入湿润的花穴里,试探性的张开,里面紧致有弹性,他微微抬眉,“哥哥肏了你那么多回,竟然还没有变松?不愧是外乡来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做就赶紧的。”磨磨蹭蹭的烦死了。早做完早结束,她要跟白玫瑰一起反了这个狗国家!
呼延贝贝笑的夸张,眼底有几分癫狂,他露出挺翘的阴茎,龟头迫不及待的已经漏了几滴晶莹的前液,他站在苏秋鱼两腿之间,挺腰送胯,火热的阴茎顶上已经张开的花穴,苏秋鱼缩了一下,花穴试探性的亲了亲那根年轻硬挺的阴茎。
“你还记得第一晚是我先肏的你吧,”阴茎缓缓顶开肉褶,插入湿软无比的花穴,他吸了一口气,“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偏偏哥哥把你看得死死的,要不是你自己跑出来,我还吃不到你。”
肉棒彻底到底,一口气吻上她深处的花心,苏秋鱼闷哼一声,“呵,有本事跟你哥哥正面抢啊。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本事。”
呼延贝贝舒爽的呼了一口气,“偷偷摸摸自然有偷偷摸摸的好滋味。”
“噢,外乡女,你的逼真是名器,把我的鸡巴吸的好紧,又湿又软,我戳一戳就会有水流出来,你是水做的吗?”
“呵,小弟弟,你的鸡巴没有你哥大呢。”苏秋鱼虽然四肢都被抓住动弹不得,但这张嘴还空着,毫不客气的讽刺男人。
“哥哥天赋异禀,又得黄金龙神真传,他比我大很正常。”呼延贝贝完全不生气,反而语气里满是崇拜,“噢,吸的真紧,虽然你嘴上不会说好话,但下面这张嘴很会伺候人呢。”
说罢他缓缓摆动腰肢,抽出肉棒再重重插到底,肉体相击,发出清脆的拍击声,苏秋鱼的呼吸也渐渐沉重加速起来,她双眼渐渐被情欲覆盖,“嗯哼~……”呻吟因为鸡巴戳在她的软肉上而绕了个圈,呼延贝贝再次重重插进,“比哥哥细的鸡巴也能把你肏得跟小猫一样叫呢。”
“怪不得哥哥那样喜欢你。”他腰身不停,双手抓住她胸前摇摆的大乳,抓成任意模样,又觉得不满足,伏身低头咬住顶端的红果,细细品尝。
胸前细密的快感直达她心底,脑子被那灵巧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身体里的肉棒又一次撞到她深处的花心上,她呜咽着,可是又不想让身上的少年听到,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可是这深入骨髓的媚意会从喉咙里迸发出来,从她的齿缝间溜出去,化作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娇哼。
呼延贝贝腰胯摆的飞快,肉体相击的啪啪声频率越来越快,鸡巴插入湿穴发出难以忽视的噗嗤声,“嗯哼……”苏秋鱼小腹酸软,兀的吸紧那根鸡巴,她不自觉扭了一下腰部,把那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