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迫拿着刷头刷起自己的阴蒂来,没刷了几下,就哭得不行。而蔡洛则把鸡巴又重新插回她后穴里,女人在高潮的边缘,肛门也一阵阵收缩着,倒是比刚才耐肏多了。“手上别停”,蔡洛道,一边伸出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别哭了,别用嘴巴,用鼻子呼吸。我现在要掐你的脖子,你试试窒息的快感,等会你的两个穴都会缩紧得要死,阴蒂会高潮,肛门也会高潮,你不用挣扎,会爽的。”然后手上就用了些力,掐住了女人的气管,斐济只觉得氧气越来越少,天灵盖一阵发痛,可是下身确实像男人所说的,逐渐收紧,大鸡巴在后穴里被紧紧包裹挤压着,她手上的刷子也一刻不停,狠命刷着阴蒂,就这样到达了极限的高潮,尿道塞瞬时到了压力的顶点,她感到塞子立刻变小,张开了一道开口,尿液也喷涌而出。
斐济从宿舍的床上爬起来时候,还在想前一天的事。“实在是太爽了。”斐济心想,“从来没有男人让我这么爽过,难道这就我的真命天子嘛。”“可是这个真命天子真的好冷淡哦”,斐济又想,虽然做起爱来好像挺猛的,可是不像自己一样有性瘾,要是以后在一起,那自己不得天天求着他肏自己,因此还要接受很多不平等霸王条款吗?斐济烦恼还挺多的,全然忘了,男人可根本从来都没跟她承诺过什么。
斐济把被子歪歪地叠好,起身穿上制服刷牙洗脸,她在惩罚部住得不久,但很快就习惯了这里的作息,可是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却感到一丝不同寻常,因为离她宿舍很近的过道里,有一扇锁死的大门,她平日经过时都会好奇地推一下,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是今天她一推门,居然开了。“奇怪”,斐济想,“明明从前都是锁的啊,今天怎么会这样,是我以前推的姿势不对吗?”可是她不想管了,兴奋地走进去窥伺,一进门是一条细细长长的昏暗小道,也没有灯,还好她夜视能力不错,摸索着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眼前的视野才慢慢开阔。
“咦?”斐济惊讶道:“难道我宿舍旁边,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刑房吗?我都不知道唉,蔡洛也不跟我说,每次都让我绕远路。”可是走了几步,她就觉得不对,虽然远处也是刑罚室,用一根根栏杆隔着,可是陈设和她熟悉的不一样,里面的人更是不对劲。她连忙悄悄躲了起来,从墙壁旁偷看着,只见里面的人不是躺着,而是坐在一张刑椅上,小腿和脚腕被绑在椅凳上,双手应该是被束在身后,斐济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劲。“那椅子上被绑着的,竟是个男人。”斐济见他的阴茎被一个皮革制的小笼子捆死,从上面的颜色来看,睾丸鼓胀红了,阴茎也发紫,像是快坏死一样,这还没完,只见那人头发散着,斐济看不清长相,只觉得他胡子拉碴的一副颓废样子,胸上倒是还有肌肉,可惜全是鞭痕,而且男人还不住地发出闷哼声,斐济听这声音有些熟悉,观察了一番,才发现那男人身体内应该还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她慢慢听清了男人嘴里说的一句话,是:“冤枉啊,长官,我是无辜的。”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走来了,斐济吓了一跳,害怕被人发现,赶紧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了。斐济到了刑罚室的时候,自然是不负众望地迟到了。不过今天蔡洛没有处罚她,而是把她唤进办公室,问她道:“你今天早上去了哪里?”
斐济道:“原来我们女囚和男囚的惩罚部是连着的吗?我都不知道,我今天不小心顺着那道小门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所以耽误时间了。”
“什么?”蔡洛道:“你说那道铁门?那个都是锁着的,怎么会让你进去的,你不知道那是禁区吗?”
斐济被吓了一跳,道:“我不知道啊。门没锁啊,我今天就直接进去了。”“你看到了什么?”蔡洛又道。“我,就是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刑椅上受刑,鸡巴被束缚着,估计屁股里也塞着按摩棒,好可怕啊。”斐济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想着,“那个刑犯看上去好无辜,眼前的这个,倒是挺有罪的,可惜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你既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蔡洛道:“那你也就不能在这里继续工作了。况且我也看明白了,把你留在这里,对你的改过自新也没有什么帮助,你可以走了。”“什么?”斐济惊讶地大叫道,正路过长官办公室门口的小刘都被吓了一跳。“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赶我走?”斐济简直不可思议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蔡洛道:“我不是说过了,在这里,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别看,不该问的别问,可你倒好,见到一扇没锁好的门,就往里走,总之,你的临时工生涯结束了,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想要好看的话,我可以叫人把你的工作服扒下来,然后丢门外去。识相点你还是自己脱比较好。”
“你昨天还把鸡巴插我身体里,今天就翻脸。”斐济气得指着蔡洛道,然后当着他的面就把衣服往下扒。“肏你和肏个犯人有什么区别。”蔡洛淡定道:“我也没有肏完人就对她用刑时手下留情的。”“好啊”,斐济听了,气鼓鼓地走回了宿舍,把来时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走到大门口时,见蔡洛在那抱着手等着她。“哼,你还知道跟我告别吗?”斐济道:“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