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鸿绑住他的手,屈膝压住颜述怀乱踢的腿大开门户,“你敢告诉你师兄,你身体这么淫贱,被谁操都能喷水吗?”下身狠插进颜述怀的身体里,已经开拓过一夜的肉道顺畅无比,透明的黏液湿滑的裹在肉刃上,被潮热柔软的嫩肉吸吮。“你去告诉他,你在我身下是怎么浪叫的?”顶弄的呜咽哭叫的颜述怀小腹凸起,器物也吐出清液。“被我强暴都这么精神?你就是天生该张开腿被人操的。”
谢惊鸿抬手去挡,手掌被刺穿,一怒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颜述怀白皙的脸上立即鼓起几道红痕,耳边嗡嗡作响,好一会人才缓过来,谢惊鸿已经取出银针,扒掉他的衣服扔在一旁。“我不想动手的,你乖乖的好吗?”撕下床幔把颜述怀逼到床里面,颜述怀背贴在冰冷的银镜上,“谢惊鸿,你这个畜生,我师兄不会放过你的!”
“师兄”颜述怀无意识的呢喃。“救我…”
“颜述怀,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谢惊鸿箍住他的腰,用阳物磨蹭对方的股间。
“有消息,有消息!”来人带着隐元会给的消息一路疾驰回来,秦芳主立刻接过包裹消息的竹筒打开,“是他,谢惊鸿!”
触碰,颜述怀就忍不住颤抖。激情的余韵还存留在骨子里,可是心里的恶心根本压不下去。“不能再错下去了,谢惊鸿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我要杀了谢惊鸿!”秦芳主像是没有感觉到手上的伤一样,赤红着眼咬牙。“我一定要杀了他!”就算是杀谢惊鸿一千遍,一万遍,他的师弟也无法恢复正常,更没办法弥补伤害。
“找到述怀了吗?”秦芳主内心担忧,颜述怀一直以来都是个省心的孩子,从没有这样不交代就彻夜不归过,几个帮忙的朋友均摇头,唐谋道:“今早我们已经找所有认识的朋友发动帮里人找,悬赏也下了,只能等了。”
他被人寻仇杀了,有人说他为一人收心退隐去了,而秦芳主将颜述怀带回谷医治,就是掌门也摇头,这是心伤难治。颜述怀时好时坏的痴呆一会,疯癫一会,有一日清醒了半刻,趁秦芳主去找掌门来看的时候跳了崖。
有人为他解答,“纯阳宫人,但他出师后就脱离纯阳宫入了恶人谷,早就不归纯阳宫管辖了,谢惊鸿以前与万花谷数位弟子都有过露水情缘,为人花心薄幸。”
“谢惊鸿是什么人?”唐谋是一向埋头做机甲的,除了几个好友根本不关心江湖人事。
虽然人救了出来,但因为受到的伤害和刺激太大,颜述怀害怕任何人的触碰,除非把他打晕上药,不然他定会疯疯癫癫的大叫,撕咬要碰他的人。就连秦芳主也认不出来了,被颜述怀误伤好几次。
“我会帮你。”唐谋把秦芳主手上的伤口绑上布条,“我唐门的人最精通暗杀,我虽然只专攻天罗一门,但有不少兄弟可以帮忙。”
谢惊鸿将心中的暴虐都发泄出来。“本来想和你慢慢玩的。”无比轻柔的抚摸着颜述怀的嘴唇,粗暴的插入手指搅弄。“现在,只要你陪我玩完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我就放过你。”即使颜述怀如何不想,也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谢惊鸿把他往床上拖拽,“反正不是第一回了,又有什么关系?”
颜述怀疯狂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谢惊鸿。”似乎是发觉他醒了,秦芳主抬抬手和他打个招呼,又放下手来整理刀具,一柄一柄大小长短各异,闪着寒光。
秦芳主将外袍脱了下来罩在师弟身上,还好人还活着。“述怀,你醒醒。”
“你怎么就是不认命呢。”谢惊鸿吃痛,手和铁爪一样勒住颜述怀的脖子,窒息感压迫的颜述怀脸都涨成红色,“咳咳!嗬呵……”差点被掐死的颜述怀大口灌入空气,差一点,他就被谢惊鸿杀了!
谢衔霜听到楼下的异响,拿帕巾随意擦了擦身体扔到地上,穿戴好衣物从窗台跳了出去,秦芳主打倒拦在自己面前的人,破门而入,只看到谢衔霜逃跑和颜述怀赤裸着身体,生死未明的倒在地上。“都不要进来!”秦芳主把门闭紧,不想让师弟的惨状被人看到流传出去。
颜述怀双眼无神,嘴角破裂,一身的鞭伤血痕瘫软在地上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像从泡灌已久的精水里捞出来一样,受尽凌虐的后穴含着一颗一颗圆润硕大的玉珠串,流淌出带血的浊液。
唐谋皱眉,拿着药粉给秦芳主被咬的出血的手背敷上,“你的手怎么能受伤?要是伤到筋骨,以后对天工有影响。”
颜述怀力气敌不过他,又浑身酸软,被按倒在床上,拿出衣裳里暗藏的银针刺向谢惊鸿。
秦芳主接着看下去,颜述怀昨日偶遇谢衔霜,受谢衔霜邀去了花楼,眼皮跳了跳,一股不安的惶恐感油然而生,带人赶去花楼。
可谢惊鸿突然在武林上销声匿迹,有人说
“你我无冤无仇,阁下何故抓我?”谢惊鸿记
颜述怀满脸泪痕,张口死死咬住谢惊鸿的脖子,恨不得咬死他,铁锈味充弥在口鼻间。
秦芳主心中绞痛,“师兄在,不会有人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