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逢桑发热的大脑也终于降温了些许,亲吻不再那么激烈,只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舔弄着。
对于谢嘉辞若有似无的排斥,顾逢桑说没察觉到那是假的,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不愿去想自己恋人是否是厌倦了自己,只能胡乱猜测是不是自己身子不够软,身段不好,床上不够浪,表现不够好,操着没趣儿。
忍不住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揽在对方身后的手臂越来越紧,身上的温度也更加躁动热燥起来,他看着怀中人,眼中原本的清明被晦暗幽深所取代,像是贪婪的饿狼,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但恋爱里不单单有情,还有欲。
谢嘉辞沉默,说实话,他其实不太想操顾逢桑,倒不是说喜新厌旧,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不想操他屁眼,觉得脏。
谢嘉辞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也有欲望,但他受不了去操人屁眼。
谢嘉辞却是眉眼倦倦,不是很提得起兴趣的样子,他翻了个白眼,直白地拒绝,“不要,我等会儿下午还要去上课呢。”又不像他,自己做老板,就算不按时打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谢嘉辞对恋爱还是有些好奇,想要尝尝恋爱的滋味的,他并不讨厌顾逢桑,甚至和对方一直相处的很好,所以在对方表白时答应了下来,和对方成为了恋人。
如此,渐渐地谢嘉辞对于和顾逢桑之间的情事就懈怠起来,这次,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操过顾逢桑了,也难怪对方亲着亲着就能自己射出来。
谢嘉辞虽然和顾逢桑恋爱了,但其实并不是非常纯粹的同性恋,当然也不是非常纯粹的异性恋。
顾逢桑用手给他撸过,但撸多了也觉得没劲,也给他口过,谢嘉辞倒是觉得很爽,可面对比自己大两岁,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难免觉得这种行为有些不尊重对方,便也不好多做要求。
他越发低声下气,缠缠绵绵地和恋人做出鸳鸯交颈的姿势,温存又充满爱意,他凑在恋人玉白的耳朵边,像拉客的鸭子一样说出下贱浪荡的勾引。
他一直拿顾逢桑当感情深厚的竹马哥哥,在对方向他表明心意时,谢嘉辞很是惊讶,但想一想,对方确实是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人,既然找不到烈酒般浓烈的情感,那清茶般细水长流,已经磨合好了的情感也是不错的。
透明的液体从唇角溢出,顾逢桑短暂地从亲吻里抽身,将快要从恋人下巴处滴落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去,然后再次陷入激烈火热的亲吻当中。
顾逢桑嗅着爱人发间的香气,像是嗅到催情的迷香,越发情动的不能自己,他忍不住在爱人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留下濡湿的痕迹,像是饿狼迫不及待地在开动之前大大舔了猎物一口。
宽大的手掌已经从衣摆下钻了进去,摸上爱人细腻温润的皮肤,带着湿痕的亲吻一路向下,最后吻上爱人的薄唇。
脑子里却还没有忘记先前的谈话,暗哑的嗓音想要追问到一个答复,“那小辞晚上回去操桑哥?”
即便顾逢桑洗的再干净,却也改变不了这用来交欢的地方实际上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原先是装着的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一想到这,谢嘉辞就觉得恶心,完全做不下去。
剪裁优良,线条笔直的西装裤内是一片濡湿。
他在亲吻中抵达了高潮。
“小辞操操
谢嘉辞对亲吻其实没太大感觉,甚至觉得唇齿相交,交换唾液的行为有些脏,但顾逢桑却十分喜欢,他的眼睛此时亮的惊人,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爱人的身影,他头脑都被熏蒸的发热发烫,全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身心激荡。
感情到了深处,自然会生出爱欲,想要肌肤相亲,抵死缠绵。
顾逢桑将人搂抱在怀里,明明对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他心底的欲望便越发浓重起来,原本翘起的性器越发高昂起来。
他并不是非常渴求恋爱,即便是独身一人也依旧觉得悠然充实,对于恋爱也是更看重感情,觉得恋爱是心与心之间,而不是性别与性别之间。
原本低磁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情欲在其中摩擦。
所以在谢嘉辞一次次的拒绝里,顾逢桑变得越发骚气大胆,想方设法地想把人朝床上拉。
他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情欲,被欲望驱动大脑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像工作时清醒理智,冷静果决的裁决者。
顾逢桑的舌头也是湿热,有力的,攻城略地,长驱直入,贪婪地搜刮着爱人口腔内的每一分气息,强势地纠缠着与对方柔软的舌头共舞。
但他一直没有遇见与自己特别合拍,或者特别令自己心动的人,所以前二十年一直都是单身。
谢嘉辞感觉得到对方情动的厉害,虽然不想操对方,但亲一下还是可以的,故而在对方湿软的舌尖试探着想要进入自己口腔时大方地将对方给放了进来。
可这却是他在谢嘉辞面前一贯的状态。
“是啊,桑哥发情了,小辞想不想干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