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又气又悔,几欲呕血,然而一想到这个人是如何用最大的真心和包容对待他,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满胀,根本不知作何是好,只能把宁宜真死死往怀里按。他的身体在巨大的满足和不满足之下微微颤抖,宁宜真却以为他是后怕,立刻回抱住他的后背安慰,声音不由自主放柔
“褚,惜。”宁宜真身体还软着,却已经开始了秋后算账,翻身骑到他身上,牢牢拽着他耳朵不放,冷着脸教训他,“终于醒了是不是?还记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你还小,不懂这些,想做舒服的事而已,哥哥不会怪你。”
“……”褚惜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都不会眨了,天真茫然的脸让人更加怜爱,说话都结结巴巴,“可是、我刚才已经醒了……你也不怪我吗?”
……
褚惜:“……?”
褚惜被他用力提着往上拽耳朵,只能被迫从床上撑起身体,稍微侧着脸,可爱的脸蛋都痛得皱起来,可怜巴巴含着眼泪看他,实则心里暗爽:“对不起……但我真的想……”想要哥哥。
他正在这里陷入美好的幻想,怀里的人却忽然挣脱了他,反手狠狠扯住他的耳朵。那一扯毫不留情,褚惜一下就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哥哥!”
宁宜真教育之后就松开了他的耳朵,在被拽红的耳朵上慢慢按揉,又摸了摸青年的头,对自己打完巴掌给甜枣的教育方针十分满意,摸着摸着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说是因为自己试药才会这样的。我知道你想救人,但是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而且昨晚,你变成那样……哥哥当然可以原谅你,但如果是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会怎么办?”
这简直是把他当成了毫无基本知识和经验的小孩子,褚惜所有准备好的反应都卡了壳,呆呆看着他,思维都凌乱了:“什么……哥哥……”
宁宜真从少年时代就在基地中接受教育,一学战斗技巧,二学为人处世的品德,除此之外从来没接触过五花八门的观念。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里,他努力思考这件事发生后会带来的后果,却想不出任何结果。
褚惜还在美滋滋地抱着他,贴着他滑腻的肌肤蹭来蹭去,心中甚至是得意的。他早就做好了被暴揍一顿的准备,接下来宁宜真或许会对他变脸,会狠狠揍他一顿,但那又怎么样,两人的关系已经从此变质,怀里的人被他干得几次三番高潮,怎么也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弟弟……
青年显然舒服得还没回过神,像只小兽一样只知道追逐快感,昨晚甚至为了和自己做这种事而哭着求他。
等到那种过于甜美的余韵慢慢从灵魂上抽离,神智终于逐渐飞回,提醒他刚才所发生的事。时间,地点,姿势,最重要的是对象……宁宜真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一瞬间想就这么把自己闷死。褚惜还在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的后颈还在喘气,挺着性器在他汗津津的后腰上恋恋不舍地磨蹭:“唔……哥哥……刚才真的好舒服……”
这是他自己救下的人,认下的弟弟,乖巧又体贴,永远依赖他、跟着他……现在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要就这样直接推开他?
他说话十足温柔,嘴唇都被亲肿,却迟钝到一点都不以为意,竟然心大地就这么将此事揭过。这无疑是令人感到幸福的溺爱包容,却又完全偏离了事情应当发展的轨道,褚惜心中有多满足就有难受,胸口像是被一只手揉捏握攥,呆呆看了他半晌之后猛然坐直身体,紧紧抱住了他:“哥哥……”
“这种事也是想做就做的吗?”宁宜真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一字一句充满耐心,像教小朋友一样教给他,“要和喜欢的人做,谈恋爱才能做。或者最起码要获得对方的同意才可以。懂不懂?”
就当是陪疼爱的弟弟爽了一次,虽然被弄得狼狈又羞耻,但好像,没有人因此受到什么伤害……
宜真双腿大开,被迫将那根东西吞到最深,感觉身体都被劈开,最深处被精液再次狠灌,极度的快感下眼前都在发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绷直身体,紧夹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呃……呜……”
“…………”褚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
“你……身体不舒服,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宁宜真以为他是害怕被自己责备疏远,心中满是怜爱,努力忍着羞耻,硬着头皮安抚他的情绪,“别害怕,哥哥不会生气的。”
怎么会有别人,怎么可能是别人……
高潮的时候耳朵都在一阵一阵嗡嗡作响,快感之下身体仿佛都要融化,又是被完全禁锢的姿势,身体软得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根本无法反抗。那种浪潮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于这种快感,宁宜真晕乎乎地急促喘息,浑身都在冒着热气,手指都抬不起来:“……”
真正什么都不懂的那个人红着脸,还在耐心教育他:“而且,咳,纵欲伤身。哥哥身体比较好,但是,如果以后是别人……不是,咳,总之……你不可以做得那么过分,让停下来的时候就要停下来,要和对方互相尊重……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