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去的很快,但发作的蛊虫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平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楚月又起了反应,发作来势汹汹,楚月浑身都泛起一阵红晕,难耐的在李瑾身下磨蹭着,一点点摩擦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啊——动,动一下”双手仍然被束缚住,楚月连拥抱都做不到,只能奋力的挺起上身,才能努力贴到李瑾身上。
李瑾试探性的抽动了欲根,楚月瞬间配合的淫叫出声:“对,动,动一动”面上是一副淫靡之色,显然已不知今夕何夕,李瑾心头一滞,又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模样,手肘撑在楚月头部两侧,用力的顶了起来。
“太紧了,楚姑娘,放松些。”花穴内太紧,白临风被箍的难以动弹,面上有些受不住,只好用舌头淫荡的舔弄着楚月的乳尖,另一只手也没有歇下,捏住楚月另一边乳尖细细的摩挲。
就这样?李瑾面上难得的带了一丝茫然,他还没有动作。
——”楚月扭着脖子想躲开,男子却已松开她的嘴唇,楚月被吻的气喘吁吁,呐呐的问:“我是谁?”
关上门后,白临风看着床榻上被缚住双手浑身赤裸淫靡的楚月,露出怜惜之色,摇头道:“公子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想要,想进去白啊——”楚月浑身紧绷,白临风三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身下的饱胀感撑的说不出话,只能搂住白临风的脖子,无力的淫叫着。
“嗯啊啊——”一阵惊人的快感从乳尖漫到全身,楚月只觉得还不够,哼哼唧唧的说道:“用力白,临风”花穴泛滥成灾,已经流到白临风的性器上,白临风坏心的前后挪动了两下,又激起身下娇儿的一连串呻吟。
好在楚月身体敏感,在数十次冲撞之后,再次泄了出来。
“楚姑娘还记得我,在下真是不胜荣幸。”白临风托住楚月的身躯,又扶着她躺在床榻上,一件一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两具身躯都裸裎相对。
在白临风的爱
门外白临风正候着,看到李瑾这就出来了,有些讶异,但没有多问,从腰间取出一颗药丸:“与牵丝蛊宿主交合者会对宿主无可控制的产生爱意,公子本不必亲去的,此药丸可以消除牵丝蛊毒性,如今牵丝蛊刚种下,食之尚可有用,待日后蛊虫深入宿主,便是再吃药丸也无用了。”
白临风向来疼惜女子,见不得女子受欺负,此刻看到楚月这么惹人的模样,更起了爱怜之心,他俯身吻上楚月的唇瓣,胯下性器已经悄然挺立,正夹在楚月双腿之间的肉缝里,只消轻轻一顶,便可进入那销魂洞中。
“哈啊——”楚月的身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沾湿了额前的发丝,眉眼之间的媚意像要滴出水来,李瑾不再去看,又腾出一只手捂住了楚月的嘴巴,不叫她再发出声音,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身下娇柔的躯体。
李瑾接过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蛊性应未全部挥发,你进去看看。”说完便快步离开。白临风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苦笑,随后进了屋子。
花穴被顶撞的鲜红一片,内壁似乎都肿胀起来,夹得李瑾的欲根进出都有些困难,欲望顺着性器的连接处,传到李瑾身上,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听。
这个时候,她所疑惑的竟然还是自己是谁,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李瑾不管欲根还硬着,咬牙从花穴内缓慢但坚定的抽出,随意地擦了擦,穿上了裤子,不再看床上的楚月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男子没有回答,手指向下探向那处花穴,中间已流出了潺潺的溪水,感觉已经足够湿润,他将腰带一去,露出了早已挺立多时的欲根,对准那处花穴,一下挺进了最深处。
走近床榻解开了绑住楚月的帷幔,两次欢好之后,楚月已恢复些气力,但欲望仍旧灼烧着。她一把扑在了白临风身上,双眼迷离的捧住白临风的脸颊,突然笑了,一字一句的念道:“白,临,风。”
爱欲这种事,本是急不得的,白临风的吻一路向下,滑动到楚月细长白皙的脖颈,印下了点点湿痕,再到胸前那点红色时,楚月终于忍受不住,紧紧的抱住白临风的头,将那点红挺进白临风的唇齿之间:“我要,我要”咬它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白临风轻笑一生,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住了楚月的左乳乳尖。
“楚——楚月,我的”痛意消退,楚月又觉得一股难耐的瘙痒弥漫于身躯上,李瑾细滑的衣服面料划过她的乳尖,带来了一阵淫浪的呻吟:“嗯啊——”楚月全身紧绷,李瑾同时感觉到她的花穴突然收紧,深处窜出一股水流浇在他的欲根上,一阵战栗过后,楚月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
“嗯啊——”楚月口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花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男子的凶器实在太大,进入的又太快,花穴内壁一阵胀痛,让楚月直觉的想缩起身子,男子看到楚月面上显露的痛意,不觉抿紧了嘴角,不自觉得停下了动作,头埋在楚月颈侧,咬住了她耳垂,轻轻的厮磨着,带着一丝欲望的冰冷口吻:“本王叫李瑾,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叫做楚月。”李瑾语气一顿,似乎不太想念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