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呗。”舒愠面上虽然从容,但身子还是一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夹了下,随后恢复正常,“反正我不知廉耻,骂了也是白骂,我又不记心里。”
宋凌誉拉着她的腿丢到一边,折成羞耻的弧度,让她把腿心露在外头,防止她继续再夹。
买玩具就算了,还放在她卧室里,早就不安好心了,偏偏她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在老头子葬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送水,还往里面下药,欺负她脑子不好使是吧。
黑衣男人立马拿起钢刀递到他手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舒愠觉得,她应该是掉进地狱了,到处都是刺骨的寒,还有不被期待的黑。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俯视着。
她当然不会同意了。
舒愠脸皮已经厚到根本不在乎。
“啧。”男人笑了,丢掉按摩棒,合上抽屉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老头子要是还活着,我会更禽兽,我会——当着他的面日掉你。”
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
“你最好乖一点,好好听我的,不然我让你外婆给你陪葬,黄泉路上,你们俩一块儿走也不算孤单。”
“禽兽。”支起身子坐起来,泄愤一样一口咬在他胸口,“宋凌誉,你真禽兽。”
“呜啊…宋凌誉你个畜生啊嗯……”舒愠来不及思考,就被他顶的不住呻吟。
宋凌誉可一点也不想怜惜,前一秒还气焰嚣张地对待他,提到外婆,态度瞬间就软了。
“凭你外婆的命握在我手里。”
男人吃疼,额上都是汗,脸色苍白到吓人:“哥,你怎么不信我呢哥,我什么都没做啊哥。”
怎么还会说话,他说了让拔舌头。
血留了一地,从男人身上落下来,宋凌誉手上沾了不少,他甩了甩,嫌脏。
他就是要看她绝望才高兴。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舒愠,你不乖,就别怪我手段狠。”
凭什么认为他会利用她,凭什么认为他根基不稳,认为他垃圾到要靠她主外面大局。
割掉架子上男人的舌头之后,肾脏又被他摘出来,血淋淋的,随便往地上一丢,那只体型庞大的比特犬就叼着吃起来。
拿丝巾擦过后,他笑,眼里没有半分喜色,有的只有侵略。
舒愠摇头。
灵堂是什么地方,隔一会儿就要换香,在那儿做,不等于昭告天下她和宋凌誉搞在一块了。
身下床单湿的不像样子,能拧出水来,她潮吹过很多次,一直喘息,喉咙也叫哑了,也没惹的男人停过一下。
“小妈——”
“我不瞎。”宋凌誉啧唇皱眉,握着刀柄轻巧地在他体内转了个圈儿,之后转到他舌头那儿,“要是敢碰到她,我连全尸都不会留给你。”
宋凌誉眼睫轻颤:“刀。”
“我听你的。”女人咬唇,眼里氲了泪,倔强地盯着他看,身子软的像滩水,没了嚣张跋扈的气焰,“别动我外婆,求你。”
。
他关了灯,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尽显暴戾。
“下次在他灵堂里做,怎么样?”
门被关上的前一秒,他忽然侧
当着他的面。
柱身粘了她穴里的黏液,抽插格外顺利,深入的同时,他不喜欢退出,掀起眼皮看她情欲翻滚时的模样。
出了女人的卧室,宋凌誉停都没停,直接去了后面那栋小楼。
拉开抽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拳头粗的按摩棒送到她眼前,他笑着问:“把这个,放到小妈后面,小妈愿意吗?”
“凭什么,你不是皇帝,我不是丫鬟,这也不是古代,我还是你后妈,你凭什么命令我。”
神经病,绝对的神经病。
宋凌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儿子这个称呼,他最不想从她嘴里听到。
“精神科,629,女,六十五岁——”
“你说了不算。”男人淡然垂眸,右手从她大腿挪到腿心处,继续抚弄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我,我什么时候玩够了,你什么时候滚。”
幽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赤裸的身上。
两条腿都被折在边上,双腿大张,被摆成羞耻的形,方便男人进出。
大门被推开,刺鼻的血腥味溢满鼻腔。
舒愠生起闷气,抬腿要踹他,结果被他握着脚踝扯在手里。
“自以为是的傻女人。”
他哼了声,鼻腔里挤出来的。
天光大亮,男人走到门前,手上还滴着血。
“小妈会喜欢这样吗?”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是因为软肋短暂服软。
把刀剜进脸上带着稚气男人的腹部后,他轻喃:“你拿这个吓她?”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都累的没力气晕过去,男人还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