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屁股露出来。加罚屁眼十下。”
徐飞鸣揉揉屁股,起身把身旁的炖锅关小火,锅里是他做的小米粥,咕嘟咕嘟慢慢煨着,就等杜弘义回来喝。
比仙度瑞拉还准时。
等徐飞鸣晚上再去讨打,发现杜景铄也出门不知道去逛哪个夜店,才知道他注定要为这五十下挨罚了。
杜景铄刷抖音不知道看见什么视频说脚踩乐高剧痛,就找徐飞鸣做实验。
他们家家规有一条就是徐飞鸣不管穿什么,开裆裤也好不穿裤子也罢,必须时刻光着屁股让人看见。
“小鸣,你真的要嫁进我家来吗。”杜弘义捧着他的脸,认认真真地问,“我们家的规矩可是非常多的。”
不想露出来让帮佣们偷着笑话。
一开始他觉得这什么封建的称呼,死活不肯在他家佣人面前这么称呼杜弘义,后来屁股天天挨打,训练出来了,称呼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再一瞧,不高兴了:“谁让你穿裤子了。”
杜景铄:“本来想让你铺条路用屁股走完就放了你,行,看你正好铺了你那两团那么大,这样也可以。”
等分针和时针一起走到十二点的时候,徐飞鸣听到外面大铁门哗啦啦地响,过了一会儿又是地库门打开的声音。
徐飞鸣赶紧去迎接杜弘义。
“哇啊啊啊啊啊屁股要炸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少爷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他故意留了五十下。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二十多岁,还天天健身的人,拽过徐飞鸣细瘦的手腕就把他拎起来了,扔在徐飞鸣亲手铺好的一小片乐高板上面。
他真的后悔当初没好好看过婚前协议就签字了,那时候杜弘义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态度还是温和的。
徐飞鸣一听那嗖嗖的声音就屁股一紧,他刚挨完一顿过量的毒打,现在屁股还往下坠着疼呢,如果现在再挨几下藤条,屁股绝对会被抽裂的。
跪下迎接杜弘义的到来倒不是必须的要求,只是他今天犯了错,提前让杜弘义心里有个准备,别越想越气,揍他屁股太狠。
“呜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的屁股吧少爷呜呜呜呜”
“不呜呜呜呜……疼啊……少爷求求少爷饶了我吧屁股痛死了呜呜呜呜”
识到他妈不仅省了钱,还真的预言到了他的命数。他后来又想,也许那个算命的不是想要算卦钱,而是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呢,谁好意思当着乡里乡亲的,说:“你以后能嫁个有钱人,然后你的屁股每天被打烂。”
徐飞鸣赶紧央求杜景铄赏赐他一顿今天该挨的抽。结果杜景铄刷着斗音,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你皮子紧了想挨揍,我的手还嫌累呢。”最后徐飞鸣好说歹说,才和杜景铄讨价还价到少爷动手抽了他一百五十下。
徐飞鸣铺着铺着,有两小片嵌在一起怎么也抠不开,他又不敢去离那藤条近的地方找拆件器,越来越急,最后干脆把零件一放:
他拆开一箱基础颗粒倒在地上,让徐飞鸣铺好。自己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可乐欣赏徐飞鸣晃着身后那两团红肉趴在地上给自己准备上刑的全过程。
徐飞鸣人长得白白瘦瘦,屁股却有点大,可能是之前一直坐办公室造成的,又白又软,抽肿了之后就更软了,上色快,热得也快。冬天有的时候杜景铄喜欢用他的大屁股暖脚,先用板子抽到大红,再用藤条打成一棱一棱的,脚踩上去的时候又暖又带着点凹凸不平,颇有种踩足底步道的乐趣。
杜景铄看徐飞鸣在那晃啊晃,屁股摇啊摇的在那磨蹭,就拿起沙发边上摆的藤条,空甩了两下。
早上杜景铄抽完徐飞鸣身后两团,硬逼着他肿屁股坐乐高。
但他又不想体验屁股坐乐高的感觉,他可是真的知道那些小积木的威力,有一次胳膊肘不小心压到,疼得他直跳脚。
“老爷。”他跪在杜弘义进来的地方。
早上杜弘义打完他,说他晚上有应酬,徐飞鸣就知道要糟,可是杜弘义说完就走了。
他用了点巧劲,那肿大的圆臀砸到一排排小颗粒上,没把它们冲散,而是一五一十地全压在下面了。
看见婚前协议里“若乙方因私自违反甲方拟定家规或提出离婚,用心理折磨打垮你的敌人”
那巨大的黑色秒针不慌不忙一圈圈走着,马上就快到晚上十二点了,徐飞鸣的心越揪越紧,今天他还欠着五十下屁股板子呢。
徐飞鸣那时候还以为是那种“大人吃完后小孩子才能上桌的”之类的规矩,心里还挺感动,以为杜弘义怕大家族繁琐的规矩吓到自己。
“老,老爷,能不能……”徐飞鸣哀求,他的屁股现在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圆圆的小印子,
杜景铄仍显不够,又拎起他的脚腕,整个人在半空中竖着折叠起来,全身重量除了杜景铄的手都落到那两团可怜的红肉上了。
满身酒气的男人把大衣扔给女仆,另一只手松松领带,一看见徐飞鸣就觉得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