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牧观察着他,用大拇指碾上了下面红涨的阴蒂,推捏着,挤得水越来越多,再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林可溯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啊——”
肚子里的东西竟然开始动了!抵着他的敏感点,磨着子宫口,以很快的速度激烈颤抖起来。
林可溯整个人如同风中凌乱不堪的一根草。
失去了魂魄,也失去了自由……还快失去了生命。
沈之牧依旧是微笑地抱着他,两个人挨得很近,沈之牧从后面掰过林可溯的头,同他亲吻。亲得难舍难分,下面的东西也不断插得要他去死。
林可溯差点真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真那样就好了。
“唔呃……哈……啊啊”
谁知道该死的沈之牧踩着脚踏开始动,他用着巧劲,蹬着腿往前一晃又往后一晃,载着两人的木马开始往前行。
林可溯身体里的东西变着方向地折磨他,木马往前走,他肚子里的东西也就开始乱动。
“唔啊啊啊啊……沈之牧!…我、啊好痛好长……”
沈之牧再次充耳不闻,抱着人加快速度往前,势要林可溯记住这次惩罚。
林可溯已经潮喷好几次,浑身上下敏感地不能动一点。
可是身体里面的大阴茎在动,顶着他的子宫壁,戳弄不止。
快意层层叠叠,他又喷了,大股的淫水裹着假阴茎,流到屁股下的木头上,弄湿了沈之牧的裤子,也让底下这东西干得更方便。
一股尿意袭来,林可溯尖叫:“啊……沈之牧,我求你了啊……我想尿……唔”
沈之牧握着他的阴茎,吹着口哨:“嘘嘘嘘……尿出来。”
“啊——”
随着一道透明的液体射出来,林可溯身体一软,倒在了沈之牧怀里,丢了魂魄一样失去了表情。
沈之牧满意了,问他:“还敢不敢跑了?”
“……不敢了。”
沈之牧笑说:“不敢了就行,只要你不跑,我就像平时那么插你,要是你想跑,这是第一次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想有下一次你自己心里掂量清楚了。”
林可溯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知道了、记住了,你把我抱起来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它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啊”
沈之牧亲吻着林可溯的额角,残忍地拒绝了:“再插一会儿……说了今晚要让你昏过去。”
沈之牧手里遥控一滑又高了一个档次,下面插着的假阴茎高频率动起来,林可溯像鱼一样猛地一颤,上半身弓起来了被干到精神崩溃,惨叫出声:“唔啊…………”
沈之牧依旧是伸手环着他,轻声安慰:“别怕,我陪着你。”
在沈之牧那一句“再忍一忍”后,林可溯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还在原处,灵魂已经落入了没有底的深渊,不安紧紧包裹住他,最后的一闪而过的想法是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林可溯肿着双眼睁开,见到沈之牧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
林可溯下意识想蜷缩起身体,肚子里还是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麻木感更多,但被沈之牧拦着铺在床上摊开了。
观察一番,沈之牧自言自语说:“眼睛都哭肿了,像只兔子……哎小嘴还翘起来了。”
林可溯恼怒不敢言,挪着要断的腰要往边上去。
沈之牧揽着腰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说:“刚才我给你抹了药,今天下午的课翘了,我给你找了代课。”
“……哦。”
两人相视无言,沈之牧坐在床边,将怀里的人捞过来抱紧:“林可溯,你过来陪我住吧,我们别住宿舍了。”
林可溯后腰酸疼,小心观察着沈之牧,疑惑为什么昨晚和现在他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昨晚的他好像背后环绕着一圈煞气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下一秒就死在他手上了,现在又装得这么好说话的样子,心里一阵惊颤:“昨天……”
沈之牧竖起四根手指,一脸不正经地发誓:“你不跑我是不会带你进去的,我保证。”
林可溯累得慌,他不知道昨天受了这罪,往后是不是每天一直这么担惊受怕的。
林可溯抬起来头,不敢拒绝,虚弱地答应:“好。”
沈之牧笑起来,摸着林可溯的头,温声:“真乖,林可溯最乖了。”
林可溯忍不住脑补,被抱着坐到餐桌后,手里的筷子顿了好几次,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那个屋子还有什么?”
“你想知道吗?”
沈之牧那双深色眼瞳盯着他,一丝狡猾溢出来,缓缓说道:“……只有一些小东西,几个跳蛋,假阳具,和束缚带而已。”
“你买来惩罚我的吗?”林可溯眼底没有情绪波动,直白地问出口。
沈之牧否认:“不,我买来给你扩张的,你下面太紧了。”
林可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