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两人贴的极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喘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孟嘉吓的不敢睁开眼睛,噩梦般的事实发生了,裴柏驰醒了,醒在他们做爱时候。
裴柏驰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被融化了成了一团。
前端摩擦着肉壁,未被造访过畸形的地方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孟嘉脸色逐渐发白,撑在耻骨上的手也在隐隐发抖,珍珠般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眶而垂落,明明是疼的,他却有一种喜极而泣的畅意,好像完成了多年的夙愿。
他依稀可以感受到脸颊上有道炙热的视线,睫毛一个劲的抖动,他知道裴柏驰在看他,或许酝酿着怒火要把他撕碎,毕竟他做出这种事情来,颤抖着嘴皮,“我、我可以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从小到大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以至于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男子用手握住他的性器,然后坐在他胯间时就什么都懂了,刚想有所动作,性器被迫进入一个狭小紧致的甬道,裴柏驰唔的一声,差点叫出声音,实在是太紧了,湿热的软肉的贴合在性器上,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
流血了。
孟嘉飞快的点头,缓慢的睁开眼睛,润了水的眸子看着裴柏驰道,“我可以解释的,是、是你喝醉了酒,然后我们在厕所门口碰到了,你拽着我的手我也不清醒,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
“解释,”裴柏驰念了一遍,听不出情绪。
他望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视线有些模糊,映入眼帘的是白到发光的肌肤,往下看去,发现这人全身赤裸没有穿一点衣服,裴柏驰猛的闭上了眼睛,躁的耳根子都在充血红了一片。
理智逐渐回笼。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腥咸味。
犹豫的一瞬,身上的人就猛的坐了下来,裴柏驰猛地睁大眼睛,性器被迫进入的时候他感受龟头前面有一层柔韧层的肉膜,紧接着直接捅了进去,一股令人头皮发麻从身上的每个细胞神经涌了上来,他觉得自己不像自己,身体也不由自己掌控,一边艰难的忍受一边被迫承受对方带给他的快感,明明知道这样是错的却也不舍得制止,看着对方白浪似的臀肉,晶莹的汗液顺着鼻尖往下流,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微微抖动的软白乳房。
手臂上的青筋迸裂出来,裴柏驰面颊上浮现出一缕汗液,迷惘的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理智和思绪在割裂仿佛置身于熔岩将他吞噬,从小到大他受到的良好教育告诉他洁身自好,他应该要拽掉身上的人,事实上他也那样做了。
直到他看到那一抹鲜血,所有的思绪都被打断,这是受伤了吗?
他这是怎么了?裴柏驰不知所措的想。
孟嘉撑坐了起来,等没那么痛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抬着自己湿漉的屁股夹着里面的性器缓慢的动着,每一步都很艰辛,肠道生涩的容纳着滚烫的性器,烫的他哆哆嗦嗦,阴唇被挤压成其他形状,渗出汁液,伴随着他的动作,鲜红刺眼的血液裹着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流。
孟嘉疼哭了,坐下去的时候他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苦,有一种灵魂被雷电劈打的感觉,让他紧绷着身体,敏感脆弱未经人事的穴口正颤巍巍的吞着坚硬滚烫的性器,甬道湿润滑腻原本应该很容易就能吃下,但却因为太小吃了一个头就卡住了,肉膜被撑的像透明一般的质感,仿佛再进去一点就会弄坏流血。
他哭了
隔着腹腔他听见裴柏驰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感受有温度鲜活的身体。
手伸出去刚好悬空在空中,他就听到了小声压抑的啜泣声,很微弱带着痛感的,对他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在哭,耸动着雪白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至始至终他都低着头,没有发觉裴柏驰已经醒了,略上的发丝微垂遮住了那双眼睛,睫毛根部处沾了水,可怜兮兮的像没家的流浪犬一样。
,浑身燥热的所有的血液直冲小腹,他觉得难受极了,偏偏还有一只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抚摸,裴柏驰咬着牙,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被撩拨的快要燃起来了。
意思就是不能怪我,你喝醉了酒,而我也不是很清醒,是我们两个共
手腕上迸裂出的青筋消失的无影无踪,五指紧紧攥住而又松开,最后像羽毛般的垂落在被褥上,无声无息。
一只手突然大力的握住孟嘉的肩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一阵腾空感,他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砸在软绵的被褥上。
他今天本不应该喝酒,不然也不会因为看见那人流的泪,就纵容两人两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从所未有的事情。
脑海中莹白的肌肤挥之不去,他喘着气睁开眼睛,黝黑粗短的头发,是一名男性,有着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湿漉漉的圆润像只刚出生的小鹿。
孟嘉眼眶红着,胸膛因为呼吸而喘气,双手撑在裴柏驰的耻骨处,咬着牙硬生生的坐了下去,“呜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他难以抑制的叫出声音,脊柱骨紧绷着,指甲深陷肉里,泄了力一般身体软绵绵的趴在裴柏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