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喻席竟然没有察觉房间进了人。
他微微挑眉:“这么看着我干嘛,人是你要放的,不然我派人把人抓回来?”
苏清溪意识不清,迷糊的说,可下一秒她就感觉不舒服了。
要是敢的话,那他这么久的调教可就白费了。
一双纤细的胳膊突然紧紧环住精壮的腰身,苏清溪就这么贴着喻席狠狠颤抖。
原本轻轻的手突然重起来,大拇指把突出的阴蒂按的陷进去,尖锐的刺激一下子传进身体深处。
房门突然被打开,女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打了个招呼。
突然,他身体一僵,胸前的红豆被女人含进去,舌尖轻轻打着转儿,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样不停的逗弄。
都这样了要是还没醒可不是装的。
胸前被舔着,喻席也觉得爽,干脆直接把人抬到身体上,自下而上的插着她。
苏清溪胡乱的在胸膛上舔舐,温热舌尖带来湿意,等她挪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又变成凉意。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病人下体有些撕裂,近期不可同房,但那新型催情药的后遗症大概要一周才能过去。”
苏清溪都没用力,就看着他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完成这高强度的做爱。
他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大拇指则是轻轻的摸着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怀里的人满足的呻吟出声。
空气中响起骨骼移动的声音,喻席松开手眸中闪过杀意:“便宜那贱人了。”
他额角跳了跳,低声骂道:“妖精。”
“先生,那支药剂打的及时,对病人的身体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醒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鼻尖满是苏清溪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你故意的是吧?”胸前的吮吸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用力了,牙齿轻轻磨着带来不容忽视的感觉。
鸡巴瞬间就硬起来了,他低头在苏清溪额头吻了下。
“小喜子,好舒服。”
一道欠揍的声传来:“后遗症就是,一周内性欲大发,幸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你的小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喻席抽回手,把身下的鸡巴放出来,找到入口往里顶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圈着腰的手挪到不知何时湿了个遍的小穴,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没怎么用力就插了进去。
苏清溪差点儿被一下子顶的到了高潮,她松开嘴趴在喻席胸前喘着,双手无力的撑在他腰上。
“嘶,别咬。”胸前一疼,喻席下意识拍了下白嫩的屁股,小穴无意识收缩一下,紧紧裹着肉棒狠亲一口。
床上的人睡的还算平静,被子外面的手腕缠上了纱布,破碎感十足。
喻席睁开眼睛就见苏清溪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身边的腹肌上还有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着。
女佣端着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相拥的画面,她小心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悄声离开。
喻席顺着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洁白的床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躺着人,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
微张的双腿瞬间就夹紧了,手被夹住,喻席目光暗沉,他道:“我是谁?”
她的呼吸打在喻席的胸膛,像一阵儿清风吹进灵魂深处。
喻席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她的腿顶到深处,苏清溪被插的一喘,微微张唇,暴露在空气里面的红豆布满水渍。
见人不说话,喻席快速深顶一下,把花心都撞的缩回去,龟头被花心吸吮让他呼吸重了几分。
医生给苏清溪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离开了,只有女佣还在里面侍候着。
喻席看着他变态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你的性奴吧,别被折磨的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喻席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上了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圈住腰,让苏清溪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喻席垂着的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贺擎天走后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贺擎天淡定的摇头:“不会,他不敢。”
“太深了,好疼。”苏清溪没力气撑起来,就趴着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我手下研究的药好吧,我要是你就不给她解药,这样以后不得一直缠着你。”
喻席皱眉打断:“后遗症是什么。”
顾忌着她的身体,喻席慢慢的动着,这就给了苏清溪继续玩儿的机会。
苏清溪没说话了,只顾的上呻吟,他狠狠的按着阴蒂摩擦,没几秒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到了正午,怀里的人难受的扭起来。
把烟随手装进口袋,喻席走进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贺擎天抱着胸点点头,随后就察觉到不善的目光。
“不装了?”喻席也不打算体谅她了,开始又深又重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到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