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惕抖了一下，导购笑盈盈地说，“我叫花枝展。”
花枝展不懂，他说，“我不臭。”
这时，走过来一位留着白色长发的导购，他身材挺拔，身量修长，看起来和老板差不多高，但是相比于老板要更瘦一些，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西装，虽然是店员统一的服装，但是几乎被他穿出了一股超模气质来，莫惕见着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句，“好美。”
花枝展盯着他露出来的尖牙，舔了舔嘴唇，说，“那你不想吃我吗？”
莫惕说，“不是，我就是讨厌吃肉，很臭。”
导购单腿跪在地上，手里接过莫惕喝了几小口的纸杯，明明是在对两个人说话，眼睛却只盯着莫惕。
“什么？”沈香转向莫惕，遮住了莫惕看向店员的视线。
“好吧，你不”
沈香带他来了总是光顾的一家，那里的衣服无论怎么穿都不会出错。
花枝展闷笑一声，说，“你不是狼吗？”
真的把手收了回去，莫惕僵着脖子，吭叽一声，望着狐狸，眼神里有些无措和委屈。
莫惕笑起来，“都说不是那种臭。”
他盯着莫惕通红的脸，说，“我也知道，你是狼。”
“不，不舒服。”莫惕这么说，但是不自觉地发出了满足的哼哼声。
花枝展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说，“我当狐狸的时候也天天洗澡的好不好。”
莫惕怂拉着身体跟在后面，死死地拽着沈香的衣服。他闻出来了，这是狐狸的味道，是肉的味道。
刚刚走出电梯，一位导购就从老远的地方过来迎接他，看见沈香带着个人，立马心领神会，不断给沈香推荐适合莫惕的衣服。
沈香拍拍他的背，以为他是久未出来活动，所以有些不适应。
选购到一半，接待他们的导购听完对讲机就突然神色紧张地给他们俩鞠躬，说实在不好意思经理有事找她，不过没关系，会有其他导购来服务二位。
莫惕说还能，他还想去逛逛别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呢。
“好吧，”花枝展很突兀地收回手，“那就不挠了。”
话还没说完，花枝展凑过来，用力咬了他的嘴唇，把莫惕疼得用力推他，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哼哼声，等到花枝展终于放开，莫惕
花枝展的手往上移，从短裤的裤管里钻进去，短裤被蹭高，现在已经挤到了大腿上。
莫惕说，“我讨厌吃肉。”
莫惕点点头，突然觉得刚刚的行为有些丢脸，他赶忙做出凶狠的表情，龇了一下牙，说，“是啊，怎么。”
导购把他们俩带到休息室，给莫惕拿了几块儿糖和一杯水过来。
莫惕点点头，一眼都不敢往旁边的导购望。
沈香刚刚起身出去，那导购就立马伸手盖在了他的大腿上。
莫惕闻到了橘子味香水的清香，摇摇头，说，“不是这种臭，是那种，食物的臭。你一来我就闻出来了。”
他睁大眼睛，一路上都四处看，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惊奇地抬头，发现可以在电梯顶上看见自己。
莫惕不知怎地有些害怕，明明他才是捕食者。
“二位先生，没事儿吧？”
但是那位导购越走近，莫惕突然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好臭。”
莫惕已经开始有些发晕了，他往前一步，趴在沈香的怀里，沈香揽住他，听他说，“老板，我好累，我可能要休息一下。”
花枝展诧异了一瞬，以为他是为了融入人类社会要抛弃野性，说，“可是人类也会吃肉来补充营养啊。”
大腿真的有些敏感，莫惕抓住花枝展的手，不让他再往上，他磕巴着说，“我知道，你是狐狸。”
莫惕有些想吐，他捂着嘴，啊，好恶心。
莫惕根本拽不开他的手，他说，“那又怎么样？”
其实缓了一会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莫惕还是觉得这味道好臭。
花枝展突然把手抽出来，还往下扯了扯莫惕的短裤给他理好，然后伸手挠挠他的下巴，莫惕感觉有些痒，不自觉地顺着动作仰起些脑袋，眼睛也微微眯起来，花枝展说，“嗯哼，舒服吗？”
很臭？花枝展皱起眉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又强硬地把袖口往莫惕鼻子下凑，说，“臭吗？”
沈香察觉到莫惕有点儿不对劲，于是叫了这导购带他们去休息室。
花枝展挑起眉，手上突然用劲儿，掰着莫惕软嫩的大腿肉，莫惕不小心叫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
莫惕点点头，捂着嘴说，“没事儿，我只是，呃，有点儿累。”
沈香无所谓地点点头，莫惕就也跟着点点头。
莫惕跟在沈香后面，沈香拿什么衣服他就试什么衣服。
沈香说好吧，那我去结账，咱们待会儿直接去吃东西。
已经挑了好些衣服了，沈香心想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他问莫惕，“你还能继续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