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庄并不适合久留,几日後两个人便离开了。
聂沛的伤基本痊癒,李元背後的伤也基本结痂,正常行走已无大碍,只是肋骨的骨裂还需要好好静养,这段时间不宜太过Cao劳。
聂沛不敢轻举妄动了,那晚说完那句话,李元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长剑就架在他脖子上,意思很明显了:你敢再多说一个字,脑袋还在不在你身上就说不准了。不过这只是表面上,实际上聂沛馋得不行,尤其这个人每天都跟在自己身边,就好像那狗尾巴草一直在心尖扫动撩拨,弄得他心痒难耐。聂沛连使用某种药物的想法都有了,反正也不是他第一次用,只是又觉得,若要是用药让小元儿屈服了,又着实没意思的紧。
简而言之,聂沛表面看着正常,顶多看李元眼神不对,颇有些眉目含春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已经唱了不知道多少遍某某摸,摆了多少个姿势。
又因李元一直跟在身边,吃不到嘴,聂沛也没心思找其他人,不论是青楼的姐姐妹妹还是谁家的小娘子,他现在统统没兴趣。於是也那些个不为人知的夜晚,聂沛竟然靠十指姑娘解决了几次问题。
二人都要养伤,回程速度不快,时不时还要找追月楼的暗舵换药。
只是追月楼的大夫看二人的眼光都有些微妙,尤其是看看聂沛递过来的药方,又看看聂沛和李元二人,目光更显诡异。
後来聂沛也问了为什麽李元的药膏内不加麻药,八字胡解释说,有几味药冲突,加不得。
到了这个暗舵,那个大夫还算年轻,今年不过而立之年,目光在二人之间游走半响,终於还是把自己比较熟悉的李护法拉到了一边,低声问道:“李护法,您和聂先生”
李元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关系。”
“可是现在我们药堂的弟兄都”他顿了一下,在李元冰凉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道,“都说二位关系,太好了点,而且聂先生拿来的方子也”,
李元心里忽然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怎麽了?”
“有几味药是,补气血的俗称,壮阳的。”大夫低着头,用余光瞥见了李元陡然变黑的脸色。
李元内心奔腾而过上千句脏话,将聂沛的直系亲属统统问候了一个遍。
然後他维持着面无表情的一张俊脸:“好,我知道了,你把他的药方改了,去掉壮阳。”
大夫连忙应是。
回来後,聂沛见李元脸色难看,以为伤口恶化,问道:“护法脸色好难看,是出什麽事了吗?”
“你知道你的药方里有补气血的吗?”
聂沛愣了,瞬间明白自己为什麽之前晚上睡不着觉,最近还总是做梦或者和十指姑娘相聚了。原来是云家镇的大夫不声不响的在他的方子里添了这些个玩意。
聂沛少见的面无表情了一下:“哦。”随後又不好意思的想着李元笑笑,“护法要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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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聂沛“风云变幻”的神色,李元心想:我就不该问。
聂沛捂着嘴笑了会儿道:“走了有些日子了,也让楼里的大夫看看你的伤吧。”
李元:我觉得伤势会更重,毕竟每天看着你就够有气受的了。
李元身体素质好,这些日子又以调息为主,除了背後那道伤口,其他地方的小伤已无大碍,肋骨的骨裂也基本痊癒。
聂沛听完,心中窃喜,小元儿啊小元儿,这几天我非要吃到你不可,再憋下去,我都要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