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枪对于你这种高位恶魔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明白了,谢谢”我将它贴在身上,接着运转恶魔之力,透过形成界迅速的赶往事发地。虽然以我现在的脚力即使在物质界赶路也能轻而易举的突破数百倍音速,但是那样对周围环境的破坏还是太大了,而且远没有走捷径来的快,毕竟形成界的阻力远小于物质界
我来到村口,感受着好感度低于0以后开始进入半毁状态的婚姻契约,虽然灵魂通路还在,但就彷佛隔着无限远的距离一般,无法传到任何信息。我明白我非进去不可了
进入村庄,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黑暗。如果我不是高位恶魔,恐怕现在已经进入两眼一抓瞎的环境……就在此时,一颗参天大树后方露出一个小不点,小不点的身上散发着神性的光辉,驱散了身周的黑暗,见到他的时候,我突然不受控制的进入了灵视状态——
“这就是我买来的媳妇?真不错,没想到你真的能做到你说的”一个长相粗犷,身体健壮,看起来像是经常耕田的男人捏着女友娇嫩的脸,啧啧感歎着。女友双手被缚,身体无力的扭动着。她身上穿的是她精心打扮的精緻衣裙,那原本是为了跟我接吻跟黄茂做爱而准备的。但是现在却要见证她失身给一个身在偏远地区娶不到老婆的庄稼汉子
跟他对话的存在则完全看不到人影,只见那个男人倾听了一番,点了点头,摆出送客的态度。然后兴高采烈的扑向女友。女友试图抵抗,男人不耐烦的给了她两大嘴巴,直接把她弄懵了。男人捧起她的头,先是一个长时间的深吻,男人的唇舌撬开她的牙齿深入进去用力搅拌,唾液从他们嘴唇的缝隙里流了出来,从她的嘴角滑向侧颜,描绘出淫秽的弧线。这个吻毫无爱惜的味道,倒像是宣誓主权。看到这裡我就有点崩溃了,虽然我早就知道她进来这裡基本不可能初吻还留着,但是亲眼目睹还是难以用理智覆盖的。
大概是由于肉体神性被圣骸佈封印了的缘故,她的挣扎彷佛普通的女子,甚至还有所不如,毕竟她平时早已习惯了用神性辅助肉体,此时恐怕连普通的动作都难以习惯。男人撬开她的唇舌是那么的轻易,轻易的彷佛她根本没在抵抗。男人贪婪的吸吮着她清香的(这是我脑内的滤镜,灵视没有嗅觉)唾液,不知是由于刷牙不多还是抽烟太多而深黄的牙齿刮擦着她细小薄的嘴唇,将肮髒的恶臭口水倾倒进去
接着男人粗暴的扯烂脱掉了她的衣物,在她的身上粗暴的摸捏着,彷佛在验货一般。他的眼神喷射着兽慾和支配欲,唯独没有对于人的尊重。毕竟在他的眼中,这个买回来的老婆不过是一个商品,一个满足自己性需求的高级飞机杯,一个生儿育女的工具。他花了钱,所以觉得怎么处置都是应该的。
他脱掉衣服,暴力的掰开她的双腿,毫无任何前戏就直入了进去。这根本不是做爱,也不是交合,只是单纯的施暴。她痛苦的惨叫,下体流出丝丝血迹,男人看着血迹似乎十分满意,以血液作为润滑继续抽插了起来。这场毫无美感的强暴持续了数十分钟,男人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女人摇着头祈求他快拔出来,但正如同男人前面听了十几分钟快停下都没有停下一般,此时更不可能拔出去了,这才是庄稼汉买老婆的目的啊
“真舒服……没想到末日之前,还能干到这么极品的女人……”我意识到不对,一个普通的庄稼汉,为什么会了解到末日相关的情报?说到底,为什么那个窃走了圣骸佈的人会把女友卖给他?
他的肉棒突然散发出不详的魔力,正是我在灵视中看到的“恶魔之种”通过他的肉棒爬进了她的身体一头扎入“神性之卵”中那一幕,男人舒适的喘息着,就这么压着她进入梦乡。长时期淤积在男人体内的深黄陈旧精液和处女膜破裂的鲜红新鲜血液从交合处缓缓留下……接着,无边的黑暗从她的腹中涌出,吞噬了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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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开始变动,腹部微鼓的她被逼着下田干活。男耕女织其实一直以来就是个笑话,在一些农村很多女性和小孩都一起干农活,因为只靠男人很多时候根本忙不过来。听她和男人的对话,似乎村庄的边缘已经被黑暗之墙隔断,大家都出不去了,所有的粮食只能靠自给自足。她无奈的脱下鞋袜,露出一双白皙晶莹的玉足,然后踩进水田中……
干了没几下,她突然一声轻叫,那个庄稼汉赶来,发现原来是她被蚂蟥咬了。他叫骂着往蚂蟥上面撒盐,它很快脱落了。此时她的美脚再次勾起了庄稼汉的性慾,迅速把她扒光按倒在地便开始姦淫,她秀美的长髮泼洒在水田里,洁白的肉体沾染泥水,渲染出亵渎的美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