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还没有穴腔分泌的汁水润滑只有紧紧挨在一起的软肉,藏起了主人的性器。
伊莱痛得连抖屁股却更像讨好了,“明明是你、呼呼……每次都像虐待犯一样对我,啊、真的很痛啊我那地方又不是给你肏得!”
海茵还是体谅小花蛇没有全根插进去,生殖缝比起肉穴更像一个肉袋,装着伊莱的生殖器,内里的空间宽阔又包容,随便往哪里插都可以,海茵已经换了三个角度抽插了,要不是海茵这个家伙他都不知道那里还能这么玩儿。
伊莱吃痛的颤抖缓了下来,海茵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手掌扶着他的腰时刻注意伊莱的反应,她可不忍心玩死漂亮的小宠物。
饱胀的肉棒在肉袋里横冲直撞很快找到了伊莱缩起来的肉茎,尖头细长,和海茵圆润滚烫的阴茎简直就是棒球棍和尖刀的区别,海茵还刻意用龟头去顶压它,把本来就缩起来的肉茎欺负得更可怜,在肉袋里直吐黏液充当了润滑。
“喂、别!”
这太奇怪了,怎么能在里面、顶他的肉棒!不,插生殖缝这种行为本身就很怪异!
“嗯、舒服了吗伊莱?”海茵的声音像冰块落进咖啡杯的冰冷清脆,冷得伊莱一哆嗦,但又不只是冷,更像是……爽到了。
“哼、这可是虐待,谁呃、会爽啊啊——”
小型飞船稳定性差太多,遇到流石带起的气流就会颠簸,纠缠中的两个人都跟着一晃,海茵膝盖没跪住往前一扑整根肉棒都插入了!
龟头狠狠刮过后穴口带来强烈的性快感让伊莱心跳加速到危险境地,一脸失神地任由口水流到下巴,光看表情简直被糟蹋透了!
在肉袋里被这么一通搅弄这可比单纯的插入后穴侵入感更强!
“不、不、拿出去,先拿出去好不好……”
小花蛇带着泣音吊起嗓子叫喊,他甚至往前爬了一点,看起来伤势也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他太惊恐了,因为他察觉到海茵正往他缩起来的阴茎里挤,那个小凹槽本就拥挤的空间被海茵的小桃子龟头挤压得更逼仄了。
太恐怖、那里怎么能挤,怎么能!海茵是把他鸡巴的凹槽当屄用了吧!
他往前爬海茵就跟着他挪,像阴魂不散的艳鬼,窒息般的快感快将他绞杀,吊绳高高悬起一点点收紧——
她抵着怯懦的尖龟头射精,滚热的浓浆入侵了他的私密的缝隙,瞬间吊绳突兀地将他摔下!
“啊呃、呃、”
没办法高潮的伊莱将精钢制的台面生生挠出划痕,屁股塌软下来成了废掉的蛇干,脑子里天旋地转被性欲挤满了,越是没让他到达那个顶点他越是想念,甚至法,只能拱拱屁股扒拉边沿,尖着嗓子浪叫求饶。
“不要、不行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停下来!啊~别插了!”
海茵顶得更凶了。
“不要不要不要——快住手!”
海茵突然加快了,霍卡只觉得爽到要上天了,逼被插烂了,淫水四溅,他很快就抖着身子泄了!
湿热的淫水如潮流喷涌,兜头浇下淋到肿胀的龟头上,肉穴里的那根撑不住了榨出新鲜热流,他又被涨满了……
“呃、呃——”
真的被操成一摊烂肉了,就连海茵终于偃旗息鼓把肉棒抽出来他也只是抖了抖,那条肉缝都肿成起来了,缝隙里渗出白精淫靡又色情,大尾巴一掩就看不见了。
他无力地松开尾巴搭在腿间,那个肿烂外翻的穴欲盖弥彰地躲在下面,只要海茵不再提着他尾巴再插一次他就当它没被奸干过,里面的精水也不存在。
都不存在……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没有被海茵博士强上、内射,才不想追责。
结束了吧?
霍卡的尾巴尖尖拍着床面,他从濒死的快感中缓过来后谨慎又试探地抬眼看海茵,结果察觉到他视线的海茵立马转而回来,他吓得尾巴都绷直了以为她还要再来一次,结果是捧着他的脸亲他。
亲他?
唇又软又热,和她这个人一点也不像,细细密密地从他脸颊亲到嘴巴,亲热又温情,眼看着她好像停不下来了,慌乱的霍卡扶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开了,还算迅速地跃下床。
就是落地时一个趔趄,他腿有些软了,连带着那里也酥麻难耐,霍卡别扭地拿尾巴挡住,但是淅淅沥沥的浊液还是在往下滴,贴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顾不上这些抓过衣服就开始胡乱的套。
快走!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临走前他还眼神难明地看了一眼海茵,触及到她的眼睛还是不敢对视,又把自己裹好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也太好欺负了点吧,下了床就骂也不骂了。海茵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他离开的方向,招呼着清洁机器人打扫现场,她自己就这么赤裸着走进实验室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水声。
霍卡一瘸一拐地回自己房间,路上遇见同僚都不敢对视,还要努力绷紧双腿假装无事发生,为海茵掩盖她的犯罪事实,还流下来了,黏稠的白浆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