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莫名其妙地被传过来,差点就只有我一个人来了,棒球棍都不知道怎么掉的,我记得我收好了的。”提起这事,穹就很纳闷,他也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明明在身上,还能掉地上,这压根不是一个正常事情。他闷闷地道:“不合理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感觉很熟悉,不只是凯文卡斯兰娜……站在一旁的空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人——白术,白大夫也是这个声音,那位三月七的好像跟猫尾酒馆的迪奥娜声音一样。感觉这样子会越来越Jing彩的,也不知道后续到底会遇到人,万一那边的众人都过来了,提瓦特就非常热闹了,当然这都是未定数。幸好没人跟他分享同一个声带,哦不是,那位前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跟他一个声带,人见得太多,差点忘记了。接下来还得去打一下女士和散兵,都不知道能把这几个人给安顿在一个地方,之后再商定一下对策。就是棒球棍,怎么看都觉得不一般。那可是卡斯兰娜家族祖传棒球棍,因为长草,偷偷打完了整个崩三剧情的空现在遇见跟这群人同声带的都有些ptsd。比如遇见琴团长和甘雨,脑子里马上浮现了一句“这就是……最后一课了”。比如神里绫人,“卡莲,活下去”。比如白术,“鸟,为什么会飞”。就连诺艾尔和他的妹妹荧,听到声音都下意识地想要嚎叫一声“爱莉希雅”。那个粉色的夏天,那个如飞花般绚烂的少女,真的是,回!不!来!了!他们都回不来了!!!打得他害怕派蒙有一天离开他了!!言归正传,空走过去,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们接下来是要?”“不知道啊,要是这个时候有杨叔就好了,唉,也不知道杨叔现在在哪里?”三月七摇摇头,叹气道。穹发挥了他的复读机症状,三月七有些无语:“复读的症状没必要持续这么久吧。”杨叔……空:“杨叔是?”“哦,杨叔就是瓦尔特杨,我们列车组非常可靠的前辈,据说是从别的世界来的。”三月七介绍道。瓦,尔,特,杨。从别的世界来的。岂不是那位见证奥托阿波卡利斯主教魅力时刻的那位瓦尔特杨。“他是没有了父亲,可是他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当他的人生导师,不是吗?”
空:Jing彩。有没有瓜,让他看个戏。空莫名其妙地有些兴奋:“那,要不要去问问可靠的钟离先生呢?应该是知道这个的?”后半段他并没有说出来,万一刚好就这么巧地恰好能够让声带相同的人遇上呢?刚刚他才看到这位杨叔和钟离先生很有缘分。想归想,但他们找到钟离之后,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老杨正坐在钟离对面。钟离用跟老杨差不多的声音,说:“就普遍情况而言,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应该去问一问别人,比如……他们似乎来了,旅行者,别来无恙。”而老杨,地铁老人手机jpg。空:完了,越来越Jing彩了。作者有话说: (穹)就现在这个情况,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看向全场唯一一个知道现状的人,那位旅行者显然并不打算出来说些打圆场的话。而三月七迷茫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反复思考,然后她看着老杨,发挥了她的“聪明才智”:“杨叔,这是你的异世界兄弟吗?听上去声音差不多呢!”丹恒:“……”他叹了口气,脸别在一边,似乎不愿意面对,过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在经历完刚刚的事情之后,你还能说出这句话,唉。”穹听到了一声没绷住的笑,往声音来源一看,是旁边那个旅行者,他努力憋住自己笑,之后正经地回答:“应该不是,这位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也许只是声音相似而已。刚刚我们不是见到很多了吗?”钟离态度比较平静,他微微一笑:“今日与诸位一见,也算是听闻一些新奇事情,方才听这位瓦尔特先生所言,外面的世界的确是有些令人向往。无名客在宇宙之中航行,大抵也像是旅行者在提瓦特之间旅游罢了,只不过目的不同,旅程不同。”“是啊,我们在旅途之中可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呢!”三月七感叹道,她看着穹,语气有些屑屑的,“比如……某个人在去黑塔空间站的模拟宇宙天天被暴打,也不知道那几个世界和寰宇蝗灾打得怎么样了。”穹回敬一句:“总比某个人跟个草履虫一样好,亏你说得出杨叔和这位钟离先生是异世界兄弟的话。”“欸,也比某个人刚刚被暴打完就过来了好一点吧,我们起码还有武器,可怜某个人手无缚鸡之力了。”“……也不知道是谁传过来的时候是pi股着地的。”“你!够了!本姑娘可不想听这个东西。”其他人:“……”穹看到空小声地跟旁边的白毛飞飞嘀嘀咕咕些什么,之后一行人站在传送锚点半句话都不说,场面十分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