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蓝忘机端着鱼粥进入房间,见魏无羡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安慰他,丧亲之痛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安慰的。
“可在去往死亡的路上,我都在。”
魏无羡坐在曾经爷爷坐的书桌旁,摸着那些毛笔,恍惚之间回到过去爷爷教他写字的情景。
蓝忘机的话根本不像是在安慰,倒像是陈述冰冷残酷的事实。
魏无羡有了突破口,抱着蓝忘机的腰,哭了起来:“如果我晚一点去姑苏,是不是就能早一点发现爷爷身体不对劲?是不是爷爷就不会走了?”
“那你以后不能离开我。”
蓝忘机不想伤害魏无羡,谨遵《绝色小生》中描写的初次情境。
说罢,三根手指加快速度在穴肉中穿插,不断刺激魏无羡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水液从穴口流出,染湿了床单。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日蓝忘机刚陪魏无羡用了午膳便不得不去处理那些繁琐的宗务。以前是叔父帮着分担了一点,现在蓝湛是宗主,自然没有道理再让叔父操劳。
“蓝湛,”魏无羡的声音沙哑富有磁性,魅惑着爱人:“你进来嘛~”
魏无羡穿着麻衣,跪在灵堂守灵,有人来吊唁便弯腰答谢,其他时候都是一动不动犹如木头。
鱼粥被蓝忘机放在桌上,他揽着魏无羡让他靠着自己。
“不行,要等一会儿。”
又是一根手指进入,魏无羡哼了一声,下面涨涨的。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魏无羡立马呜咽着狠狠咬了一口蓝忘机的肩膀:“你骗人,你说过不弄的。”
蓝忘机按住魏无羡的后脑,道:“蓝伯说了,这是以前落下的病,改变不了,不用自责。”
停灵一共七天,七天后大殓钉棺下葬。
蓝忘机知道现在说什么魏无羡也听不进,便也穿着麻衣陪着他跪。魏婴不吃饭,他也不吃。
“婴”是爷爷喜欢的人的名字吗?
魏无羡的声音全部被蓝忘机的吻堵住了,只能呜呜呜的抗议,等到魏无羡实在呼吸不过来,蓝忘机才松开。
父亲刚下葬,蓝湛连悲伤感怀的机会都没有,便要投身这些俗事中。
“人终归会死,包括你我。”
魏宅彻底沉寂了。
魏无羡来到爷爷的房间收拾着遗物,蓝伯已经把爷爷最珍视的东西作为陪葬品,现在房间里剩下的都是些爷爷的字画。
同年,选了旁支的一个孩子作为继子。名叫蓝愿,字思追,年近八岁,父母双亡,一直以来由姑伯抚养。
如果他看了,魏无羡就能知道,这个一直抚养他的爷爷,用尽一生都在等他,明知道结局,却一直心甘情愿的过着属于他的悲剧。
魏忆婴的情随着他的棺材埋在土里,就连他的真名也掩盖在过去。
真巧,他也有个“婴”字。
魏无羡小时候好奇,问过蓝伯,蓝伯告诉他的。但当时魏无羡还小,根本不知道“忆婴”怎么写。
魏无羡并不知道爷爷最珍视的东西都是他的玩具和送给爷爷的礼物,还有一幅魏无羡的画像,题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一切都要交给时间。
又是一年,蓝忘机的父亲在闭关中走火入魔殉道了。蓝忘机正式接任了宗主之位。
“我说的是,暂时。”
魏无羡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他灵魂出窍,在时间中飘荡,最后来到了一个地方。
三指进入,蓝忘机的拇指顺着缝,磨蹭着阴囊,他再次俯身,和魏无羡缠绵的亲吻。
狮子林?
这里弯月高悬,没有烛火,黑漆漆的让人害怕,特别是这里的林子里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在黑夜中宛若鬼魅。
为了蓝忘机,魏无羡才终于动筷了。
方才蓝忘机没碰敏感的地方,如今趁着润滑水多,一捅便精准的磨蹭。
因为连续几天没胃口,他一直没吃饭,人都瘦了。
魏无羡太敏感,又是也是商会的名字。
可接着蓝忘机的话让魏无羡心暖暖的。
魏无羡也知道蓝忘机的性子,没说什么。
无所事事的魏无羡躺在床上,打算睡个午觉。
宗主的位置就是一把枷锁,彻底栓住了蓝忘机。
“蓝湛,如果人不会死就好了。”
这里是狮
“不会,永远不会。”
当时爷爷让他去云深不知处听学,虽然嘴上觉得自己是商户的子孙,进不了姑苏蓝氏的学堂,可他内心其实是想去姑苏,去找梦中的蓝湛。
诺,不碰那里,可现在魏无羡又被弄的痒痒的,身下想吞食什么,饥渴的收缩。
忆婴,思忆的是我最爱之人。
无论魏婴离不离开,爷爷都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