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喝了一口茶,看兄长一眼,兀自撩衣袍起身走人了。
边叫边将玉腿分开,屈成两拱,俨然是一个方便男人插入的姿势。
——京城最有名的花楼也养不出这等淫艳绝世的尤物。
老太太嘟囔了一句:“兄弟俩没一个省心的。”
他也不吭声了。
霍崇见他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默契得很。
她的脸趴在软枕上,身子压着,美背光洁如缎,一对大奶吊在半空,只有乳尖被毯子上的布料摩擦,那一点红樱始终消不下去。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玉势被完全吞入穴内,前面的雌穴留着水,顺着肥嫩的大腿根留下来,滴到毯子上。
缩头缩脑的,哪里有霍家家主的样子。
玉是温的,脂膏是凉的,菊穴中却高热。那龙头一点点将紧致的穴口凿开后,清婉便被一股异物感刺激得心跳加速。许是因为脂膏里带了些催情的东西,她这几日总躁动不安。但被玉势插入完全不能满足她,还让她心里不太舒服。
那脂膏当真烧人,她被烧得小腹绷紧,粉尻下面那一处床单,已全湿了。口鼻之中,也冒出许多水来,春季发情的母狗也是这般,口涎流了一地。
霍崇悄悄松了口气,被朗弟这声笑吓死了。
——不用说,又是去书房。
“夫、夫君……”
这几日她饮食都清淡无比,入夜便浣肠净身,在玉势上涂满脂膏,捣入后庭之中。待菊穴被玉温了一两个时辰,方取出玉势,敷以花露。
——总感觉是被皇帝奸了一般难受。
霍崇气闷,一个二个净跟他打哑谜。
这时她才翻身,拿起床边抹好脂膏的粗大玉势,慢慢地往后庭里推。
宋清婉心里本来难受,见霍崇这般傻气,也笑:“大哥又看上哪家‘不清白’的女子了?人家愿不愿意来我霍府呢?”
左右霍朗不与她同被而眠,由着她胡来也不会被发现。
沐浴后,清婉便命秋荇去歇息,不用她伺候了。
谁来救救她……夫、夫主在哪里?怎么还不疼一疼婉儿?
老二媳妇虽然性子跋扈、不敬尊长,好歹做事情还算利索。个把月来,生着病也把府中诸事料理得井井有条的。她本来十分满意,谁料小小女子竟引起兄弟相争,难怪老二都忍不住冷脸生气。
老太太是老眼昏花,但她又不是瞎。不想娶清白女子,敢情瞧上了弟妹。
霍朗不允她自慰,她若敢伸进去,霍朗便会让她骑大马。
何况还要跟弟弟抢老婆?简直是不成体统!
霍崇有些摸不着头脑,问:“朗弟哪里让母亲不省心了?”
。
清婉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白净酥软的身子已许久无人疼爱,酥乳一触到空气,便颤抖起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幻想着霍朗温热的大掌揉捏着自己的酥乳,乳首的红樱便挺立起来,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捏着乳尖玩弄,檀口之中溢出一些魅惑之音。
阴毛也被她剃去,原本被粗黑的毛发覆盖着的三角区域,此刻盈盈如玉,如一只白壳血蚌,两扇贝壳是白的,微微张开,中间却透出血一样的红来。
菊穴里的脂膏被她的体温热化了,也如同水液一般,顺着穴口留到阴户里去了,麻痒之感刺激得她差点没跪住,一声嘤咛散在房内无人理会。
两处红艳艳的穴口皆如处子小口,贪婪地翕动不已,只待吞吃夫主的巨屌。
白嫩肌肤与大阴唇的过渡之处,便渐渐由白转粉,厚实的唇肉好似刷了一层蜂蜜,在烛火下亮晶晶的,看着异常诱人可口。霍朗疲惫之时,便喜欢将头埋在此处吮弄,阴蚌夹着他的口唇,蜜液如甘泉一般从女体里涌出来……
清婉想得浑身燥热,脸上浮起春色,臀间也放松下来。
然而她也没办法,皇帝交代的。若是不用,他又要强来,怕会见血。
霍崇见母亲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
清婉忍不住将葱白的玉指往下探去,拨弄起肥厚的大阴唇之间的粉嫩小唇,或掐或扯,凌虐不止,令痛感为她带来一些精神上的清醒。无论如何,始终只将手指在烂逼口子上打着圈圈,不敢伸进去。
失神之间,她却听到一阵脚步声逼近。
她被罚过一两次,那根东西插得抵到宫口去了,磨得那一处发红充血,愈发难受。
清婉轻喘连连,玉势养穴,实在是难熬。
今日也不例外。
木制的摇摇马分明是小童的玩具,但是马背上那根粗茎却骇人得很。
便叫婢女扶她回房歇息了。
霍朗却来接话了:“贺家那边,可不好交代。”
宋清婉便也向霍崇行礼告退,跟着霍朗回西厢房。
她是被药性刺激得又魔怔了,还以为是前世之时,霍朗在折腾她。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又躺会去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她、她好想要……可是,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