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种不受控的去注视,半是因着与前家主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一半也是感叹于他的俊美无暇。倘若,能够将自己的女儿嫁予他,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可那隐隐约约的风声与传闻却止住了他们的双腿,目光忍不住在角落里阴沉的高大男人身上与面前意气风发的青年身上游走。那带着艳色的靡靡桃闻,离谱放荡至极。先家主虽然没有承认过,但是大家都默认了男人与其的暧昧的情人的关系,难道先家主去世,这个男人还要作为遗产传给他的儿子?他不但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身材高大的的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与凶狠的伤疤实在是与柔媚淫荡扯不上什么关系……若只是看着,自然是极具男性魅力,何韫相貌算是英俊,身材高大,露出的蜜色肌肉拥有极完美的弧线,即便是站在那里,也能够吸引别人的目光——他是个极具男人味的男人。可若是这样的男人躺在床上,与女人一般任由男人索取……当真是让人想不出这般画面来。
传闻罢了,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傅中力轻晃着酒杯,他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两人的身上,心中暗暗有了打算。
“爹地啊,”身侧的小姑娘有些紧张拽了一下他的袖口,双颊微红,目光闪烁着不敢看向前方的俊美青年,声音像是焦急又欢快的小鸟:“我,我不好意思过去。”
傅中力笑了一下,眼角的细纹显得十分温柔,他慈爱的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随即上前。小姑娘连忙跟了上去,离那朝思梦想的越近,她脸上的绯色更重,又是害羞又是期盼的看着池南:她从小便是与他一块儿长大的,只不过十二岁那年她出了国,回来之后便听着池南搬出了本家,由池老先生照顾。后来池老先生病故,他也没再回本家。若不是这一次他的父亲病故,怕是连能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想着,她的一颗心都砰砰跳了起来:爹地说,现在他继承了家业,而这个时候,若是能够有一位夫人能够替他分担,那确实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而放眼过去,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她的父亲可以帮助他,而她,也有把握可以当一位池夫人。
想着,当那双黑眸看过来之时,她紧张而又娇羞的开口,轻轻叫他:“池南哥哥。”
池南面不改色,他轻笑,眼尾微微的上扬,“是你啊,傅妹儿。”
他的目光划过面前的一老一少,漫不经心的轻笑,微侧头,目光落在不远处沉默如随影的男人身上,他正看过来,目光似乎交错了一瞬,池南嘴角笑容更甚,他微俯下身,靠近了那双颊红润的少女,轻声:“真是好久不见了,变得更漂亮了呢。”
池南的身上带了淡淡的酒味,从后座传来,夹杂着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大概是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吧,有点甜,倒是挺符合她模样的,清美又可人,如果他要娶妻的话,她大概是位很好的人选。她的父亲,是先生的“合作伙伴”之一,拥有大量的人脉,倘若两家联姻,自然是能给他极大的好处。
何韫盯着前方目不斜视,车内一片死寂,沉默在停车时被打破,池南没有动,何韫盯着后视镜看了片刻,只见他闭着眼,外套有些褶皱,显得未扣完整的衬衫也有些凌乱,他安静的呼吸着,仿佛睡着了般。何韫有些迟疑,但是最终还是安静的等待。直到一声哼笑,池南没有睁眼,声音在车里比往常还要冰冷些:“过来。”
“……”何韫的喉咙有些干哑,他隐约觉察到了其中的怒意,但是茫然的不知为何。他不可能违背池南,刚打开后座,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池南沉沉的看过来,面无表情,何韫艰难道:“池……”
剩下的字还未吐出来,就被拉扯进了车内。好烫,这是何韫的第一个念头,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池南的体温比往常的要高些,凑的这么近,那股酒味与香水味直直的涌在他的鼻尖,何韫忽然有些头晕目眩,他一手抵住了池南,脚还站在车外,他垂下眼,不再看他,只是说:“……你醉了。”
得到只是一声轻笑。
池南的手指抚上他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像是抚摸着一件瓷器,又充斥了浓郁的把玩意味:“吃醋?”
何韫有些莫名,他张了张嘴,大概是面上露出了茫然意味,落在了池南的眼中,那双注视着他的黑色双眼忽然沉了下来,渐渐冰冷,捏着何韫的下巴的力道也渐渐加大,最后简直是要把他的下巴捏碎,何韫却神色未变,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扯进了车内,车厢狭小,混乱间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池南的肩膀,往旁边半手间就是咽喉,他能够把握下一瞬就掐住对方的咽喉,可是他不会,他曾经是先生的狗,现在,他是他的狗。
被迫坐在池南的身上,何韫整个人下意识的往上顶,半是腾空在他的身上,两腿紧绷,几乎都要把池南的腿夹住,还未置办下一步,池南就掐住了他的腰,手指顺着他的衬衫下巴往上摸,摩挲他凸起的伤疤,何韫可以忍受疼痛,唯独忍受不了快感,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何韫不住的轻颤,他绷紧了脊背,手无措的半举着,半身腾空,不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池南就这么看着他,手指抚弄的手法越发的色情,手掌抚弄着他结实的肌肉,指尖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