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老公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面色有点chao红和扭捏。他姣好的面庞蒙上了一层粉霞,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却有些柔和了起来,带着几分勾人。看着他这幅害羞的神态,我也觉得卧室里的气温不断升腾。
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他扭着腰走了几步,他走到床前,我忍不住拉住他的胳膊把他丢在床铺上。一边用一只手揉着他的胸脯一边内心感叹手感绝佳,是q弹的rou感和细腻的肌肤共同在手上作用的结果,揉着揉着却发现手心里有个硬物。老公突然把我的另一只手放到另一侧的胸脯上,声若蚊蝇:“我,我这边也要……”
我暗自克制住我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换上严肃的表情,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你别发sao,把事情原委给我交代了!”许是我第一次这样拍,老公有点受惊了,他不自在的将tun部在床单上蹭了蹭,略微饱满而白皙的软rou上还停留着刚刚拍打过的红痕,显得格外诱人。
老公看起来还有点犹豫,嗫嚅着躲闪着我的目光。一股愤怒涌上心头,我下手更狠了点,我揪着他的nai头,让他的ru头颜色变得更加艳红,我原本以为这样屈辱的动作会让他吃痛,却发现他的Yinjing更加更加激动,留下的水渍在床上都晕开了一小摊痕迹。“真sao……你身体都这样了,还不交代吗?”我更加生气,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怎么回事。我狠狠地捏住他的Yinjing根部,老公被我捏的有点疼,立马说让我放开,他会交代。
我就坐在高处,看着他调整好坐姿,低着头说着事件的原委。
老公神色有点紧张,他深吸了一口气,恳求地看着我,说:“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恳求你的原谅,如果你不原谅我,我也愿意净身出户,用最大的努力来补偿你。”我神色不变,示意他继续说,于是他便缓缓道来那件我意想不到的事。
半年前,因为家庭琐事和老公吵架我离家出走回娘家住了一个月,后来因为老公坚持不懈,带着礼品和转账来我家拜访我父母,才把我劝回去。但就是在这段离家时间里,他的噩梦开始了。
老公一边讲一边看我,他说:“最开始我很生气很难过,所以跑到了发小郭亚思的家里喝酒,他给我的酒里下了不知名的一些东西,我意识有点涣散,身体也逐渐发热,尤其是下体和肛门出有点热热的。
郭亚思就把我拉到了床上,让我学习一下性爱技巧再走,我迷迷糊糊地也就答应了。他给我套上了情趣内衣。那件情趣内衣略微有点小,黑色的毛绒胸衣紧紧贴着我的胸,ru头被柔软的丝绸不断摩擦,不断滋生出奇异的痒意,痒的想要被人揪揪ru头才爽快。
光这还没完,郭亚思直接把我裤子扒了,给我套上了成套的黑色丁字裤和吊带黑丝。我的鸡吧在内裤里不断被布料摩擦,再加上药的作用,我滋生出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总感觉鸡吧像向前顶,但是又没有东西可插。就这个时候我觉得一个冰凉的药膏在我的菊花那边打转,不一会我的肛门口就痒痒的,像蚂蚁在边上爬,我就不断地蹭床单,内裤的线陷进我的菊花里,让我感觉短暂的满足,继而是漫长的空虚。
然后我就被郭亚思半拖到了卫生间,我就感觉有个管子进了我的菊花,让我感觉到了满足和涨开的痛苦,郭亚思就给我用药水灌肠,说是能软化粪便让我更香,我最开始想反抗,但是身体也没力气,而且他说我这样你会更喜欢,我就同意了。灌肠让我的肚子又涨又疼,肚子微凸像个怀孕的孕妇似的,可难受了,我就求郭亚思别整了,他给我啪啪拍了几张照片都不知道,我太难受了,只想摆脱那根管子,谁知道刚排完污水,我就觉得我的肠子里头又热又痒,百爪挠心的难受,恨不得把什么东西放进去捅捅才好。
于是我用自己的手指往里头塞,刚插了一个手指头就被郭亚思给发现了,我还没满足他就把我绑起来,手和脚绑在床的四角,我努力挣扎,身体却瘫软无力。我觉得痒意越来越严重,不顾他还在录像就一直求他放开我,让我插点什么进去缓缓。我感觉我的屁股一直在流水,我只能靠着tun部重压到床单上,让tun缝尽可能打开来让菊花口感受到摩擦从而缓解痒意。
突然,我觉得有个什么热热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肛口,我觉得哪个东西能给我止痒,我就下意识地往里头吞,腰一直往前送,试图让哪个东西多进去一点,让肠子深处也得到满足。不知怎的我突然意识到那是郭亚思的鸡吧,那可是我二十几年来好哥们的鸡吧啊!我想逃离,但是身体却不让我移动,我的小xue吞吐着他的鸡吧,内壁变得柔软而shi润,紧紧地吸着他的Yinjing不让他逃离。于是,就在半推半就里,他一下子插入进来了。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鸡吧也吐了几口白Jing到内裤上,有种另类的刺激和满足不断从尾椎骨传到大脑,让我难以忘记这种滋味。”